“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面前播放的电视,因为之前博诚不在,所以在薇薇和宋彤交流时,并未见过博诚的龚晨,神色狐疑的看着博诚。

“哈?”

“这都不明白?”

听到龚晨疑问的话,再看着龚晨狐疑的神色,博诚顿时就笑了。看着面前的龚晨,眼中满是精光的博诚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你这个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我都如此直接的暗示你了,你竟然还不明白?”

“我倒是怀疑,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故作不明白。”

“是不是故意装的不明白的,刻意逗我玩?”冷眼看着面前的龚晨,博诚神色阴冷:“你倒是挺有意思啊,这是故意耍我?”

“谁给你的胆子?”

“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不是,我真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龚晨摇了摇头,狐疑的看着面前的博诚:“我是真的不知道。”

“有什么要求,请直说。”

“我只要可以做到的,一定去做。”龚晨苦笑着对博诚说道:“我还没有胆子耍你玩。”

“我有不傻。”

“我知道这是在燕京,这不是在我的深城。在这里都耍你玩,这不就是赤果果的活腻歪的找死?”

“我虽然胆子够大,但也不想没事干的找死。”

“所以这个事情,你真的是多想了。”龚晨苦笑着看向博诚:“说实在话,我真没有刻意耍你的意思。”

“好吧,”

听到龚晨的话,博诚微微,神色玩味的看着龚晨:“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只好原谅你的不恭敬。”

“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

一指电视中的曹孟德,博诚冷笑着对龚晨说道:“你告诉我,孟德喜欢什么?”

“孟德喜欢什么?”

“这?”

听到博诚的话,龚晨刹那间一愣。

不过在看到一闪而过的张绣婶婶时,龚晨眼中便出现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孟德为了张绣的婶婶,不仅大败而归,而且还死了儿子和亲将典韦。这个事情,自然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龚飞知道,人人都鄙视曹孟德,实际上人人都想做曹孟德。

这是非常之正常的人之常情。

“现在懂了吧?”

扫了龚飞一眼,博诚笑着说道:“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是,了然了。”

龚晨虽然心中有些憋屈,但是也知道,此刻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因为博诚一开始,便让几个金丹期的护卫守着房间的门。

作为龚家大少,龚晨出来时,也带了几个金丹期和筑基期的护卫。但是他们被博诚的护卫,直接拦下。

他们打不过博诚的护卫!

这个情况下,武力值不如博诚,然后又是客场作战的龚晨,哪里敢反抗?

他很明白,反抗的结果就是一场车祸的意外死亡!

“我这就安排。”

“给您送来,”

看着面前的博诚,虽然心中一万个憋屈,虽然脑海中恨不得把博诚大卸八块的剁碎喂狗。但是此时此刻,迫于无奈的龚晨也只能尴尬的对博诚说着。

表示愿意把他的女人,也就是薇薇献给博诚!

“错!”

“不是献给我,是献给我亲爸爸!”

博诚扫了龚晨一眼,冷笑着对龚晨说道:“你得罪的也不是我,而是我亲爸爸。”

“这个事情就是纯属你自己作死,非要得罪我亲爸爸,所以怪不得别人。”

“本来我是不想把你怎么样的,但你非要得罪我亲爸爸,所以你怪得了谁?”博诚冷眼看着龚晨:“只让你献出女人,不要你的小命。”

“这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

“要不然。”

“呵呵。”

不屑的冷笑一声,博诚冷眼看着面前的龚晨:“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你亲爸爸?”

“这又是谁?”

听到博诚的话,龚晨一脸懵逼的看着博诚,有些不知所措了。

因为他是真不知道博诚的亲爸爸是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招惹了博诚的亲爸爸。

龚晨作为龚家大少,那不是一个没有眼色,无比猖狂,眼睛长在脑袋上的人。反之,他虽然算不上小心谨慎,但也是一个智商正常的人。

他知道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

所以来了燕京后,知道燕京这个地方卧虎藏龙的他,其实是非常低调的。前些天带着薇薇,他也是只是到处旅游,也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没有争风吃醋,也没有去和燕京的诸多大少起冲突。

这个情况下,他怎么会得罪博诚的亲爸爸?

要知道就算是碰到燕京一些大人物,龚晨也会礼貌以待,也不会没事干的和他们起冲突。

毕竟这个世界上,向来是多个朋友多条路。

做人,那就要朋友多多,仇人少少。

不管怎么说,那都没有必要搞出那么多仇人。

这实在是不应该。

“连我亲爸爸是谁,你都不知道?”听到龚晨狐疑的询问,博诚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看着龚晨:“你也是有意思。”

“事情不打探清楚,你就过来作死,你说你搞笑不搞笑?”

“连人的背景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在他们面前瞎蹦跶,你说你愚蠢还是不愚蠢?”

“做人要学的聪明一些。”

“你不明白?”

看着面前的龚晨,博诚眼中满是浓郁的不屑:“不聪明,那会死的很惨。”

“做人要清楚的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得罪。”

“你心里没谱?”

博诚冷眼看着面前的龚晨,毫不客气的对龚晨说道;“要不然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得罪很多你惹不起的大人物。”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人如果没有眼色的话,那会死的很惨。”

“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就是作死的下场。”博诚神色阴冷的,毫不客气的对龚晨说道;“你敢得罪我亲爸爸,所以是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还好你得罪的不是很深。”

“要不然,献人是无法恕罪的。”

“你就该献上自己的项上人头。”

“向我亲爸爸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