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诺自认为很机智的去找了一块抹布,到处搜寻着。书房抽屉没有,古董架上没有,床头柜上也没有。她看了看屋子里仅剩的一个大立柜。里面已经被她翻过一遍了,只差最上面的一个暗格还没有找。

林思诺谨慎的打开了一条门缝,刚好看到秦爵的后闹啥,他还在给小周和魏陵吩咐着什么。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从里面反锁好,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大立柜旁边是一个矮几,林思诺干脆把书桌那边的红木凳子搬过来,一层一层的爬上去,可是就算站在最高的凳子上,她的身高还是看不到大立柜的顶端。

努力的踮脚,再踮脚......

一个低沉的男声忽然在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啊——”林思诺本就摇摇欲坠,吓得一个趔趄从一米多高的凳子上摔了下来,可是意料中的痛感却没有传来,她反而落入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

“我明明反锁了门的啊.......”

秦爵丝毫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一抬脚踢上门,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钥匙都在我这里?”

林思诺大惊:“你竟然随身带着这么多钥匙?!”

“没有随身,就放在客厅里。”

某人把她扔上床,林思诺随着床垫的力道来回晃了晃,紧接着就感觉到眼前一暗,男人的身躯已经笼罩在她的上方:“小东西,你到我的房间干什么?想睡这里?”

“没有没有,你起来,我要回去带睿睿了。”

男人的身躯像是钢铁一般沉重,林思诺费尽了全身力气秦爵却纹丝不动,甚至还示威似的动了动胳膊上的肱二头肌,深刻的肌肉纹理看起来蕴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睿睿有老方带,我们都可以放心。”

林思诺预感到不太妙,心砰砰的快要跳出来,尽管已经跟他滚过好几次床单了,上一次还足足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床这个字眼实在太过敏感,而且眼前这个人又太强壮,仅有的几次经历都让林思诺叫苦不迭。

林思诺试图语重心长的跟他谈:“睿睿晚上一直是跟着我睡的,其他人的气味他能闻得出来的。”

秦爵一伸手,轻轻松松又把她给推回到床上:“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睿睿已经睡着了。”

林思诺:“......”

“所以,我们可以来谈谈——给睿睿生个弟弟的事情了。”

林思诺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秦先生,你你现在可带着伤没办法洗澡,可是很不巧,我有洁癖。”

秦爵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什么意思?”

“我不跟没洗澡的人做.爱。”林思诺挑衅的看着他:“方医生也嘱咐了你伤口不能沾水,秦先生还得要牢记才好。”

秦爵轻笑:“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大手一勾,林思诺就轻轻松松的到了他的怀里,秦爵上身裸着,肌肤相贴的时候能感觉到他震动的心跳。肌肉紧紧的绷着,林思诺忍不住伸手去戳一戳:“好硬......”

“我的某个地方更硬,你知道的,恩?”丝丝滑滑的语气,像是要烫进耳朵里。

林思诺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浴室。”

她已经知道自己躲不了这一次劫难,索性放弃。“主卧不是有附带的浴室?”

秦爵微微扬起一边嘴角:“主卧的钥匙只有我有,大门的钥匙不止我有......”

“你什么意思。”林思诺感受到了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没什么,就是觉得......在客厅才够刺激。”

小周和魏陵随时会去而复返,方医生还带着睿睿在小卧室,戴安娜也有可能会来找她说电影的事情......

林思诺不禁惊呼道:“你变态啊!”

这天晚上,成为方医生和小周的不眠之夜,很是痛彻心扉。

爵爷带着夫人在浴室大战了三百回合,回到卧室里又继续卷土重来,一直到天色蒙蒙亮。

不仅如此,魏陵去接了小艾过来,美其名曰他们两个要贴身保护爵爷和夫人,也住在了总统套房里,选了一间稍大的次卧,也是酣战不休。

方医生还好点,带着睿睿睡在小卧室里,跟老婆煲电话粥,诉说着思念之情,小周一只单身狗就只能咬着被角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更像一只看门狗。

从浴室里被秦爵抱出来的时候,她又经历了一次鱼儿脱水般的无力感。

被轻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林思诺还有一瞬间的恍惚,“你你受伤了,今天不行......”

“你几号来的例假?”

林思诺一愣,“这个月八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