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秦爵关了门却没有回床上,而是把林思诺扣在了墙上,一下一下的顶着,还故意完了些花样,看着林思诺隐忍着死活不叫出声音的样子,越发坏心眼的折磨她。

猛地一个顶入,林思诺有些受不住,双手乱抓,碰到了一边的酒架,一瓶秦爵珍藏了多年的波尔多掉在地上,碎裂的四分五裂。

卧室里面温度高,醇香的酒气顷刻间便挥发出来,带着葡萄微微的酸涩和甜蜜,渐渐蒸腾上来,充满了两人的鼻尖。

秦爵一手扶着她,一手伸出在酒架上一掏,一瓶琥珀色的细长瓶子就到了他手里。

前面是他滚烫的胸膛,后面是冰凉的墙壁,林思诺被困在冰火两重天中,幸好秦爵拿酒的空隙停顿了下,她才得以有些许的时间喘息。

秦爵用牙咬住木塞,潇洒的一甩,“啵”的一声,酒被开启,木质瓶塞被吐在一边。

他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猛地覆上她的唇,一点点的把口中的酒液哺入,看着小人儿无意识的把混合着自己唾液的酒咽下去,秦爵被刺激的双目赤红,重重的喘着粗气。

他又拿着酒瓶塞进她的小嘴里灌入酒液,末了还洒了一些在她肩头和前胸上,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

***

两个人收拾停当下来的时候,魏陵已经输了几千块钱了。

秦爵挑眉:“几千块钱你哭丧个脸干什么?我给你的工资不够?”

魏陵都快哭了:“如果我们玩的是五毛钱一把的呢......”

秦爵:“玩这么小,我鄙视你。”

出门的时候,阿敏嫂端来了一直炖在锅里的花生猪脚汤,林思诺不能吃固体食物,但是营养也要跟上,阿敏嫂不会用电脑,刚刚让小周给她下载了整整一百道汤的做法,准备每天换一种样式的给林思诺食补。

温温热热的一大碗汤下了肚,林思诺才觉得整个人都有精神了,冲秦爵甜甜地笑着:“阿敏嫂做的汤真好吃,爵我们走吧?”

秦爵俯下身把她嘴角沾着的汤汁舔进自己嘴里,还认真的咂吧了下嘴,给出了中肯的评价:“是味道不错。”

魏陵和小周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还是他们平时认识的那个冷面阎罗爵爷么?

两个人下午折腾的时间有点久,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有点黑了,车上开着暖气一摇一摇的,林思诺开始有点眼皮打架,没挣扎多久,就栽进了秦爵怀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小周,空调开大一点。”

秦爵轻声吩咐着,把林思诺抱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又把搭在一旁的风衣外套给她盖着。

这小东西身体还很虚弱,可千万不能着凉了。

魏陵从后视镜里看到林思诺睡熟了,这才向秦爵报告着今天早上刚刚收到的消息:“爵爷,张婉薇死了,一样的扒皮死法,这次还把嘴唇用强力胶水粘起来了,法医尸检的时候,还是用刀切开的,解剖了之后才发现,一整条食道都被强酸腐蚀成了腐烂的一团,处于不怀疑是被人灌了王水。”

王水,强硝酸和强盐酸的混合物,可以溶解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物质。

秦爵的眼神暗了暗,问道:“什么有没有什么其他特征?”

“有,还是那一个,字母K。”

车猛地晃了一下,小周抱歉的点头,秦爵瞪了他一眼,直到确认林思诺没有因为晃动而醒过来,才没有继续追究。

魏陵看了看熟睡的林思诺,道:“爵爷,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说。”

魏陵咽了咽唾沫,说道:“之前在美国的时候,K组织啥的都是您身边跟您有过接触的年轻女人。在五年前您回到国内,K组织也随之销声匿迹。所以我再猜想,K组织是不是起源于美国本土,而且跟您的关系匪浅。”

小周却摇了摇头:“我从小就跟着爵爷了,在国外的时候爵爷几乎很少跟那边的华人圈子打交道,而且认识的女生也不多,更别说有感情纠葛了,我觉得这应该只是个偶然吧。”

秦爵没说话,他看了看窗外,此时已经到了A市最美的红树林,傍晚的余晖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是给湖面上平铺了一层红色的薄纱,在重重的树林中掩掩映映,美不胜收。

“这只是以前,三年前,他们再次出手了,杀了苏云玲,还差一点杀了林思诺。”说到此处,秦爵的手有些颤抖,三年前飞机上的那场噩梦,是他永远不愿意回忆起的梦魇。那场分离,差点让他和林思诺错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