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蕊茵不明所以的看了封景澜一眼,这个李总是什么意思?

封景澜自然不会跟商蕊茵解释李总龌蹉的心思。

这人搁这碍眼的紧,封景澜把李总打发了,带着商蕊茵来到休闲区坐下,细心关怀:“站了这么久累不累?”

商蕊茵低着头,“不累。”手却是握紧紧的。

封景澜的关心,她没觉得高兴,而是觉得无尽的悲哀。

封景澜没注意到商蕊茵的情绪,他这样的人注定走到哪里都是闪光点,两人坐在沙发上没有一分钟,又有人过来跟封景澜打招呼。

至于封老爷子,他一到宴会现场,就被林老爷子亲自迎接到雅室叙旧去了。

封景澜和商蕊茵坐了半个小时,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没过一会儿,林家的人找过来,说是要和封景澜有事情商量。

“你乖乖坐在这休息,哪儿都不要走,我很快回来。”封景澜低声叮嘱商蕊茵,见商蕊茵点头才放心离开。

封景澜离开后,商蕊茵身边终于安静下来,她闲着无事,拿出手机玩连连看,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就是景澜哥名义上的妻子?”

商蕊茵抬起头,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容貌漂亮,神情非常高傲的女人。

商蕊茵暂停游戏,眸色淡淡:“对,有什么事吗?”

对面的女人,高傲的抬起下巴,“你知道我是谁吗?”

商蕊茵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

“你!”显然,商蕊茵的不按理出牌,让对面的女人非常恼怒,女人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恼怒,“你这么蠢的女人,怎么配的上景澜哥!我要是你,早就自行惭愧,自请下堂了!”

商蕊茵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封景澜的桃花债。

在商瑞瑶的折磨下,商蕊茵对这些早就已经心如止水,她目光平静的看着对面的漂亮女人。

“不管我蠢还是不蠢,我都是封景澜名义上名正言顺的太太,如果你有异议,请当面去找封景澜,别来打扰我谢谢。”

林雪娇鼻子都气歪了,指着商蕊茵,恶狠狠道:“你,你给我记着!”

商蕊茵无所谓的耸耸肩。

直到对面的女人离开,商蕊茵都不知道她的名字,直到宴会中途,林家所有人向林老爷子拜寿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叫林雪娇。

“你跟那个林雪娇熟吗?”商蕊茵低声询问,封景澜垂眸看了她一眼,“不算很熟,怎么了?”

“没怎么。”商蕊茵没有告诉封景澜,林雪娇过来找过她。

“宴会什么时候结束,我有点累了,想回家。”

封景澜担心商蕊茵的身体,牵着她的手退出人群,“累了我们就回家吧。”

商蕊茵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几天后,她接到林雪娇的电话。

“商蕊茵你TM真不要脸,居然算计景澜哥,我没见过比你更下贱的人!”

商蕊茵语气平静:“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话,我都听腻了,能不能换个新鲜是说辞?”

林雪娇气炸了,跟喷火龙一样,对着商蕊茵就是一顿乱喷:“你TM吃屎长大的吧!骨子里就像你那做小三的妈一样肮脏,低贱!居然敢算计景澜哥,活该你死妈!”

商蕊茵扣紧手机,漆黑的瞳孔中浮上寒意,“林雪娇,我诅咒你林家破产,诅咒你一无所有,诅咒今天你说的话全部灵验在你身上!”

怎么羞辱她都可以,唯独不能羞辱她的母亲。

想到母亲,商蕊茵抱膝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封景澜推开门,听到屋内压抑的抽泣声,连忙进屋,看到墙角努力把自己抱成一团的商蕊茵,心揪着痛。

他一把将商蕊茵圈起来,搂着怀里安慰:“蕊茵怎么了,有事你跟我说,别哭了好吗?”

商蕊茵抬起头,无声的泪水从眼眶落下,眼神中蓄满了痛苦。

“我想妈妈了。”

简单的五个字,让封景澜溃不成军。

“对不起,对不起蕊茵。”封景澜眼底泛着后悔的水光,他不敢看商蕊茵的眼睛,也不敢乞求商蕊茵的原谅,逃似的离开。

望着他狼狈的背影,商蕊茵凄凉一笑,她就是故意的。

嗡嗡嗡……

地上的手机在振动,商蕊茵看到是商瑞瑶打过来的,抹掉脸上的泪痕,面无表情的接通电话,“什么事?”

商瑞瑶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切入主题,“我有一件关于你母亲的事跟你说,出来见一面吧。”

“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面说?”

商瑞瑶语气不耐烦,“我告诉你了,随你来不来,你要是不来,我就发布到!网上去,到那时候后果自负!”说完叮咚把电话挂了。

商蕊茵握着电话,想了一会儿,拿出陆轩给的录音器看了会收好。

而另一边,狼狈离开的封景澜开车来到太平间,几度想进去,最后还是没有勇气面对商母的遗体,狼狈离开。

这天晚上,封景澜睡在公司,没有回家。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商蕊茵。

第二天早上,商蕊茵跟封老爷子说了一下要出门,就离开了。

保镖跟了上去,商蕊茵道:“你们不用跟着我,有事我打你们电话。”

这段时间封景澜经常单独带着商蕊茵出门,所以没有坚持,商蕊茵连司机都没要,打车到商瑞瑶说的地点。

“呵,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商瑞瑶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

商蕊茵面无表情:“你不是说,有关于我母亲的事,跟我说吗?”

商瑞瑶呵呵:“我随便找个借口,这你都相信啊?太白痴了吧。”

商蕊茵神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商瑞瑶整个人忽然变得癫狂,面部狰狞的嘶吼:“贱人!你还跟我装!就是你勾引景澜哥,几天我要刮花你的脸!”

商瑞瑶大吼一声,朝商蕊茵扑过来。

商蕊茵的身体虽然孱弱,商瑞瑶装病在轮椅上坐了这么久,身体也没好到哪里去。

转眼间,两个人就打起来了,你来我往,菜鸡互啄。

“为什么?”

商蕊茵被商瑞瑶压在身下,喘着气,双目直视商瑞瑶:“为什么要把父亲从楼梯上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