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天气,冷死人了!”女郎穿的肯定很少,为了漂亮,下面只有薄丝袜,上面也只裹了大衣,里面一件低胸装,性感却不抗冻。

女郎无意的瞄了一眼,赫然发现人群里高大的男人,原本的不爽心情,立马变好,蹬蹬的小跑过去。

“嗨,帅哥,咱们又遇到了,真是巧啊!”女郎打过招呼之后,才瞧见他拉着一个裹的像球一样的小姑娘,“这是你妹妹吧?长的真可爱!”

乔月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位大姐还真是自来熟。

不过她是谁啊?

这年头真的有不顾脸面,就要上赶着凑上来的女人吗?

封瑾瞟了她一眼,只是因为她很吵,“我不认识你,麻烦你不要打扰我们,还有,她是我老婆,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

封少原本也没打算理她,但是误会乔月跟他的关系,这一点绝对不行。

乔月还是一直偷着乐,半张脸都被衣服遮挡了,但也不影响她看戏的心情。

后面似乎有嘲笑声。

女郎有些尴尬,脸上的表情僵住,昨天把话说的太满,搞的今天丢人了。

不过他身边的小丫头,看上去真的很像他妹妹,哪里像恋人了?

“呃……对不起,好像是我误会了,真是抱歉,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听声音就不像,我也不是,我从京都来的,只在这里待一年,很快就要回去了……”女郎嘴上仍然喋喋不休。

实在是刚才的情形太尴尬,她需要找回点场子。

不然凭白让那些人看了笑话,多丢人哪!

封瑾不会再搭理她了,因为前面已经轮到他。

还是昨天的种类,有豆浆,特意找店家买的玻璃杯,给她捧在手里,既可以暖身子,又能喝到热乎乎的豆浆。

包子也是她最喜欢的口味,还有这里特色的小酥饼。

“拿着!”封瑾先把豆浆拿给她,吸管都给她插上了,拨开她额上的头发。

乔月乖巧的一塌糊涂,捧着杯子,小小的嘬了一口。

很香很浓的豆浆,是用石墨做出来的,肯定也是一早,用锅熬煮的。

“吃一口包子!”封瑾站在边上,专心投喂她。

如此温馨的一幕,可把旁边的一干人等,从小的到老的,全部看的羡慕不已。

时髦女郎紧握着包包,感觉到无数的重击,朝自己的心口砸下来。

为什么她遇不到这样的好男人,为什么好男人看不上她呢?

真是叫人郁闷,叫人嫉妒到发狂。

乔月一直被喂下三个包子,才死命捂着嘴,坚决不肯再吃,“再吃我就要撑着了,你瞧我的肚子,胖的跟球一样。”

封瑾捏了她的脸,“再胖也胖不成球。”

他解决了剩下的包子,吃包子的速度超快,几乎是两人口就解决一个。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逛遍了整个小镇,乔月忍不住,一时手痒,买了很多的小玩意,可是转念一想,怎回带回去?

好在封瑾给她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找个邮局寄回去,一切就能搞定!

第三天上午,两人出发,去下一个目的地,t国最大的城市,他们将在那里坐飞机去往国外。

这一次,封瑾不开车了,带着她赶火车。

乔月也没有任何意见,反正是跟着他,什么交通工具并不重要。

火车走的慢一点,才能更好的欣赏车窗外的风景。

要赶火车,还得坐一段大巴车。

从小镇出发,大约两个小时,才能到达火车站。

封瑾只收拾了一个大些的包,他拎着,另一只手牵着乔月,这才是他最大的宝贝。

八十年代的大巴车,虽然没有豪华配制,没有电视,没有音响,但是车里的装饰还是挺好。

而且这年头坐车的,基本就是大款了。

上了车,乔月赫然发现,时髦女郎也在,世界真是小,应该是镇子太小,在哪都能碰见。

女郎看见他们,还是有些小小的激动。

大家都是从外地来的,都是大城市里的人,见了面,总是格外亲切,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又遇到你们了,真是巧啊!”女郎笑容有些僵硬,想瞄封瑾,又不敢瞄,这个男人好像只对身边的小姑娘温柔,除此之外,对准都是一张冷脸,看着还挺吓人的。

封瑾当然不会理她,但是乔月冲她甜甜一笑,“是挺巧,你这是要去哪?”

女郎见乔月跟她说话了,顿时激动不已,“我要去迈城,你们也是吗?”

“嗯,我们去赶飞机!”乔月觉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权当打发时间了。

女郎哦了一声,点点头,“你们是要坐飞机啊!”她还没坐过飞机呢!

用现在的话说,能坐得起飞机的,都是土豪极别的人。

两个女人,在路上有一搭,没一塔的聊着。

乔月是打发时间,女郎则是很想探听他们的资料,好像对这些很感兴趣似的。

“睡一会,别总说话!”封瑾伸出手臂,把乔月拉回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跟不相干的人聊那么多,完全没那个必要。

乔月冲女郎扮了个鬼脸,头一歪,靠在封瑾的肩上。

女郎心里又开始酸了,她算是看出来。

这个小姑娘就是一个幼稚的小鬼,一点都不成熟,也不知道那男人看上她什么。

有些男人,眼睛真的很有问题!

车子行驶的路边,几乎都是荒山野岭,人烟罕至。

售票员站起来提醒乘客,“这一带经常有强盗出没,大家都要提高警惕,如果看见路边有什么异常,也不要大惊小怪,我们会一路加速冲过这里,大家坐好了!”

路程太长,又是雨林地众多,各色民族聚集,鱼龙混杂,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人都没有什么谋生工具,所以干坏事的人,多不胜数。

加之私人军队抢占地盘,招募军人。

一场仗打完,又有无数的人被淘汰,那些散军,流落到这儿,又成了另一种祸害。

售票员的话音刚落下,车子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失去的控制,左摇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