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输了这一局,那就只穿底裤在楼上楼下走三趟怎么样?”

宝图棒子听到费伦的话,并不知道费伦图他脖子上的锦囊,可脸色依旧变得很难看,因为这个赌注他不能不接,相对于不接赌注就损失几十亿奖金来说,他个人丢脸反倒成了小事。

毕竟从经济挂帅的角度来看,若是有人说,只要谁有本事在省运会的操场上穿着底裤跑三圈就奖励一亿的话,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乐意去跑上三圈,甚至于婐奔都可能有人愿意干,更别说眼下是几十亿的钞票了。

不过宝图棒子也算狡猾,冷笑着哂道:“我手上还有五百万筹码,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赢光它们?”

费伦淡淡道:“能不能赢咱们赌过就知道了!”

这时,主持人见三对选手已开始各自交流,当下也不多废话,直接宣布道:“各组选手请在五分钟之内选择好对赌方式,然后比赛将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其中火药味最重的那组对决已然定下了对赌方式。

“万国诚,既然赌命是我挑起的,你想赌什么,我都奉陪!”云顶选手李元逵道。

闻言,万国诚不屑一笑,道:“那就赌牌九吧!”

“可以!”

一分钟后,阿海也与印尼猴子商定了以听骰来一决胜负。

最后就是费伦这组了,他同样大气地冲宝图棒子道:“既然我说了想要加注的筹码,那由你决定赌博方式吧!”

宝图棒子洒然一笑,道:“本来我最厉害的是轮盘,不过我手下的人之前打听过了,貌似你轮盘也挺厉害的,所以我决定来个……”

“以暴制暴?”费伦哂道。

“对,就以暴制暴,跟你赌轮盘!”宝图棒子大声宣布,仿佛害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事实上。宝图棒子非常清楚费伦这位新晋的世界赌王似乎赌什么都很厉害,所以还不如就赌操控性最弱的轮盘,毕竟轮盘珠离手之后再想操控就难了,这一点比赌扑克好。因为扑克在手的话,对赌坛高手来说,是随时都能够出千的。

“赌轮盘啊?好,就跟你赌轮盘,不过具体怎么赌法可得有我来定!”费伦戏谑道。

“那你想怎么赌?”宝图棒子皱眉道。

“很简单,每次你我各三颗颜色不同的珠子,你用黑我就用白,你用红我就用蓝,只要区分开就好,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必须全部将手中的珠子投进轮盘。再预估自己的三个数,谁估得准估得多,谁就赢!”

“一个轮盘六颗珠子,好,我答应你!”宝图棒子一狠心一咬牙就点了头。毕竟赌轮盘可是他自己选的,只是费伦这规则加大了难度而已。

“ok,既然你也同意了,那个谁……”费伦一指边上候命的荷官,“去帮忙搬个轮盘来!”

对于赌场而言,最不缺的就是赌具,所以很快就有几个荷官抬来了一副轮盘。同时,另外两对选手要求的赌具也及时送到了。

“那好,既然三组选手都决定要赌什么,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他们的精彩表演吧!”随着主持人话音回荡,六进四的第一回合(输的三人还有第二回合)比赛算是正式打响了。

与此同时,听说了费伦所选择的赌博方式后。何鸿生眉头大皱,随即吩咐汤博豪道:“阿豪,你下去帮阿海盯着点儿,必要时可以给他些提点!”

“明白!”汤博豪躬身回了一句,径去执行何鸿生的命令了。

见状。边上的老薛道:“九爷,您是担心……”

“多颗轮盘珠比拼,他费伦要是还有心思分在其他赌局上的话,就真成神了!”何鸿生淡淡地说了一句,眼神却闪烁不定,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同一时间,没有放弃搜寻轮盘小曰本的至玄终于在葡京内部的内线配合下找到了小曰本所藏匿的房间,不过就在她打算进一步一探究竟时,隐在暗处的格兰特却出现了。

格兰特一出现就伸手拦住了正要开锁的至玄:“这位女士,我们老板说了,这个人暂时还不能动,所以就不麻烦你摸进房间打草惊蛇了!”

原本佝腰的至玄直起身来,左右看了看格兰特,一脸玩味的淡笑,冲格兰特勾勾手指,不发一言率先拐进了楼梯间。

格兰特随即跟了进去,不过刚一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只小巧的鞋底板。

“砰!”

格兰特如今有点小帅的面孔顿时被揣了个结结实实,不过踹人的至玄落地之余却微微皱眉,因为刚那一脚她感觉踹在了铁板上,特别是对方较为笔挺的鼻子,就好像改锥一般,膈应得她脚底板生疼。

果不其然,显现出来的格兰特脸盘上,除了有个脏兮兮的脚印之外,一丝丝红痕擦伤都没有,更不要说血迹了,而且那鼻梁,仍好端端地挺拔这,一点没有被踹塌的迹象。

“你……”至玄见状相当惊愕,可不等她把惊诧的话说出口,纤细的玉颈已然被格兰特的大手紧箍住了,“呃……唔、呃、呃………”

“女士,我再跟你说一遍,老板说了,暂不打扰那个人,understand?”格兰特冷冷地问了至玄一句,手上却在不断的收紧。

至玄感到一种绝命的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向她压迫而来,脑子里顿时意识到如果她不答应对方的要求,眼前这个强绝的费伦手下可能真得会捏断她的脖子,不得已,她只能妥协,十指紧扣格兰特掐脖的手掌,艰难地点了点头。

“希望你不要食言,否则我不介意干掉你!”说完这句,格兰特卡住至玄脖子的手轻轻一推,就将至玄搡到了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至玄只感到背后一片火辣辣的疼,娇躯竟然在墙上挂了两秒才滑落到地上,察觉到这点后,她顿感骇然:“打人如挂画?”

“嗤——”闻言的格兰特冷笑一声,径直转回了廊上,等至玄回复过来,追上去时,却只见走廊上空无一人,格兰特已然消失不见。

不过至玄却清楚,如果她胆敢再去开轮盘小曰本所在的房门的话,刚才那个恐怖的费伦手下绝对会给予她奇峰突出的致命一击,悄无声息地干掉她。

略一思忖,至玄不得不退到不易打草惊蛇的安全之处,随即接通了接应组长的电话:“喂,外卖(外线)哥吗?我是品酒妹……亲戚的情况可能有变!”

“不是说已经找到接亲戚的人了吗?”接应组长陈少枫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恐怕出了岔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找到了接亲戚的人,不过目前因为某些原因我暂时无法接近他!”至玄也有点焦躁道,可她总不能说费伦这外援的一个手下拦住了她的去路吧?这样说的话,不仅会让上面觉得她领导无力,更会给费伦带去不必要的困扰。

至玄已是身在局中之人,很明白困扰是什么,她私心里不想费伦面对,所以这才把话说得含含糊糊。陈少枫听后,眉头大皱道:“那怎么办?如果不能及时找到你家亲戚,万一他出国了,这个责任你我谁也承担不起!”

“我明白,应该很快就能有进展!”至玄空口白话道,“总之你们外卖的盯紧领导(曰本领事)就行,我这边一有消息,就会立即通知你们!”

“好吧,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呼——”挂断电话的至玄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迄今为止,她的玉颈上仍残留着格兰特那只手掌的恐怖压迫感,所以她心里一直在腹诽费伦。

“啊嚏!”

也就在费伦打算放轮盘珠时,突然打了个喷嚏,差点没让指间的白色轮盘珠飙出去。这要是真脱手了,一旦没落进轮盘里,那可就算废珠了:“妈的,谁在咒我呢?”

对面的宝图棒子见状却谑笑道:“诶~~我说,你准备好没有,珠子一旦离手可就不兴耍赖了啊!”

“放心吧!”费伦哂道,“每盘底注五十万,五秒抛珠准备,荷官请唱时!”

台边的荷官和对面的宝图棒子齐齐一愣,不过两者均无异议,荷官随即张口念道:“五……”

宝图棒子此时也完全回过了味儿,在荷官喊四的时候已经开始准备,不过荷官一直唱到二他都忍住没出手,只是盯着费伦。

也就在荷官口中那个“一”将出未出之际,费伦瞬间抛出了自己指间的三颗白色珠子,“唰唰唰”,全都准确地落进了轮盘里。

与此同时,荷官唱道:“一!”

宝图棒子顿时也抛出他手中的三颗黑色珠子,不无得意道:“看来拼心里是我赢了!”

费伦闻言哂道:“那可不一定……这一把我打算将手上的筹码全抛出去,外加我之前说过的脱衣服,你跟不跟?”

听到这话,宝图棒子一怔,道:“你就这么有信心?”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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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6还是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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