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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在校园内公然逮捕大师塔的帝国特聘客席教授,帝国大臣、帝国侯爵、学校高官乃至科查大师这样孤僻怪异的人,所有人都在裁决牧师的面前不敢多说一句话,那等威风和煞气,那种神权凝聚的无上威严,给了林齐极深的印象。

“如果我能成为教会的高层,那么我会有很多钱吧?”

林齐近乎本能的从教会的权威联系到的教会的钱财,他没看错,那些教会骑士身上的铠甲全部是昂贵的三重甲——最内一层是纯钢的链甲,中间一层是灵活的锁甲,最外一重是坚固沉重的板甲。三重甲上都用珍稀金属和宝石镶嵌了大量符文阵图,能够有效的抵挡物理和法术攻击。

这样一套铠甲就价值上万金币吧?和帝国龙骑兵那种数十个金币一套的纯钢板甲比起来,教会骑士简直都是一个个移动的金人。不愧他们出卖赎罪符赚了这么多钱,他们实在太有钱了。

甚至那个带队的血袍牧师,他的左手五根手指上都佩戴了能够瞬间激发的法术戒指,这样的瞬发魔法戒指每一颗的价值也在一万金币以上!就这血袍牧师的一只手,几乎能和江永的那只右手相比。

非常昂贵,非常值钱的手啊!

这些在外奔波到处抓人的教会打手都是这样的豪富,教会的高层,那些权杖主教、圣冠主教和地位最高的那些大人物,他们难不成每天吃的都是珍珠,喝的都是融化的金汁?

一直到林齐登上了回家的客船,林齐都还在神思恍惚的琢磨着这个问题。

如果有人能够将教会的金库给洗劫了,那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只要能够洗劫了教会的金库,也许林齐的人生目标就能立刻实现吧?活着的时候,住在黄金搭建的宫廷里,死了以后,睡在黄金搭建的坟茔中。

“太他妈的有钱了!”林齐吧嗒了一下嘴,擦了擦嘴角差点流下来的口水。

林齐站在甲板上发呆,恩佐已经和船上的水手混成了一团,他大方的邀请水手分享他的槟榔和烟草的混合物,同时也欣然接受那些水手用劣质烟草手卷的烟卷儿。恩佐努力的在帮那些水手挂上船帆,同时整理甲板上的那些零碎物事。

作为一个出色的剑手,恩佐有着足够的力气,做这些事情只是小事一桩。

毕竟恩佐还没有林齐这么厚的脸皮,他和林齐搭乘顺风船去敦尔刻,这船费都是省下的。林齐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船上享受,恩佐觉得自己多少要帮人家做点什么。

“真是个败家子!”林齐恼怒的瞪了忙碌的恩佐一眼:“你这么忙活,消耗的力气太大,等会吃得也会很多。不知道我们这两天只能靠黑面包过日子么?该死,最后一个铜子儿都买了黑面包了!”

拍拍好似水洗一样干净的钱袋,林齐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码头上,瘸子正挥动着一条白手绢向这边挥手,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似乎很欢喜林齐这个总是给他找麻烦的混蛋终于要滚回家了。眼看客船就要开动,瘸子大声的叫嚷起来:“林齐,我亲爱的小林齐,替我向你的父亲问好,就说瘸子这里准备了陈年好酒,他如果有空可以来这里好好品尝。”

林齐咧咧嘴,用力的向瘸子挥了挥手。

在瘸子的身后不远处,就是瘸子店,酒店最高一层的一间露台上,江永正站在露台上好奇的看着这边。江永头上的圆形高帽上,那只黑色的毒蜥蜴正放出点点闪光。

用眼角余光扫了江永一眼,林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该死的,一个天位骑士,这要林齐如何下手?

客船微微一震,在水流的带动下,船头上加载了厚重角铁的客船缓缓向下游驶去。

塞恩河是大陆北方唯一的一条不冻河,谁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就算是在滴水成冰的寒冬,塞恩河的河面最多有一层手指厚的薄冰,根本不会像其他的河流那样封上数尺厚的冰层。普通的船只只要在船头上加装角铁,就能轻松分开薄冰在河上航行。

伴随着冰层碎裂的‘咔咔’声,客船慢吞吞的进入了河心的主航道,逐渐加速向下游疾驰而下。从这里顺着塞恩河一路向北,最多两天时间就能到达敦尔刻。那里就是林齐的家,是他的祖先繁衍生长了无数年的领地。根据林齐家族自己的记载,林齐家族从太古毁灭历的时候,就居住在敦尔刻地区了。

林齐的家族在西方大陆地下世界鼎鼎有名,‘黑虎’家族真的有如一头凶残的猛兽雄踞大陆北方,西方大陆北方一带所有见不得光的买卖要么直接被黑虎家族操控,要么就必须给黑虎家族分润一笔好处。这个家族潜势力极其庞大,纵使它在百年陆岛战争末期遭受了重创,但是如今它的势力依旧非同小可。

而且百年陆岛战争虽然让黑虎家族的血脉淡薄,可是战争也让黑虎家族的财力和势力得到了极大的扩张。现在的黑虎家族是有史以来最虚弱的时候,但是同时也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时候。

一路无话,大雪封住了塞恩河两岸的一切,望去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也没什么风景好看。

只是在路过一个名之为莱特的小镇时,恩佐有点出神——恩佐的故乡就在莱特。

林齐只能抚摸着干瘪的钱袋安慰恩佐,回来时他们就有路费了,回来的时候他们可以顺路在莱特停下看看他的故乡。但是现在么,他们真的没办法了,如果现在他们中途下船,那么他们就再也没有船费搭乘另外一条客船了。

喝着冰冷的清水,啃着黑面包,林齐和恩佐宛如两个虔诚的神职人员一样熬过了两天,随后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高有近百米的灯塔,敦尔刻到了。

船员们兴奋的叫嚷了起来,客船慢吞吞的靠上了码头,林齐和恩佐顺着跳板来到了岸上,感激的向客船的老板挥了挥手。

深深的吸了一口混着浓烈海水腥味的空气,林齐喃喃自语道:“好吧,我回来了!该死的!”

拉了一下还在打望四周景色的恩佐,林齐熟溜的带着他混入了码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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