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婉闻言,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管承逸。

而她的心,也莫名因为管承逸这句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忍不住以手抚胸口。

管承逸见此,以为是吓到了慕容婉婉,当即解释,“你不是正好没有人选么?我可以帮你啊。”

“你想啊,与其你父王将你嫁给一个你不认得的人,倒还不如嫁给我,最起码你跟我认识啊。”

慕容婉婉觉得管承逸的话说的很对,但是却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总觉得怪怪的。

因此,慕容婉婉瞪着一双大眼盯着管承逸看,直到看的管承逸心中紧张了,才反应过来哪里怪了。

“嫁给你确实是比嫁给不认识的人强,可是你为什么要娶我?”

她是因为父王逼婚,可是管承逸为什么要娶自己?他爹又不逼婚。

然而慕容婉婉从头到尾却都没有想过,自己和管承逸成亲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管承逸想了想,才道,“你我是好朋友啊,既然是好朋友,那就应该相互帮助,你缺一个夫君,我也正好没有成亲,岂不是更好?”

说完,管承逸又补充道,“而且你若是有喜欢的人了,咱们还可以和离的。”

慕容婉婉想了想,觉得这样好像还挺不错。

虽然慕容婉婉此时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点什么,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好像不错的样子。”

管承逸见慕容婉婉点头了,当即松了口气。

而后打铁趁热,“那明日一早我来提亲如何?”

耽搁一日没有什么,主要是先把人给定下。

慕容婉婉却是摆手,“不行不行。”

一说成亲,慕容婉婉还觉得可行,可是一听说要提亲,慕容婉婉就慌了。

毕竟说成亲,那只是口头上的,还有时间做准备,可是提亲,那就要实锤,要定亲了,而定亲后就是成亲,慕容婉婉内心慌得一匹。

管承逸心中一紧,但是还是循循善诱的道,“你想啊,我马上就要走了,我这先跟你提亲了,你父王才不会随便帮你物色对象,这段时间你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岂不是耳根清净?”

慕容婉婉觉得管承逸的话没错,又点了头。

然后管承逸怕慕容婉婉反对,加上现在到明早的时间不多,他得抓紧时间凑聘礼,因此管承逸便没有再多留,匆匆离去了。

等管承逸离去之后,慕容婉婉心中奇怪的感觉就更深了。

明明一开始是管承逸来跟自己道别的,怎么就演变成了明日他就来提亲呢?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慕容婉婉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管承逸离开不久,慕容纳来了。

因为慕容婉婉一直不在状态,所以慕容纳回来慕容婉婉也没有表现的多么欢喜,却还是主动问了关于鲛人泪的事情。

而此时的慕容纳的表情十分的严肃,看着慕容婉婉的神情更是带着几分的无奈。

他以为自己能够说服女儿嫁人的,可怎么就这么难呢?

慕容纳的心情,慕容婉婉不得而知,而他眼里的那几分的无奈和纠结慕容婉婉更是没有看到。

“鲛人泪本是咱们东篱皇家之物……”慕容纳心中就是再如何苦闷,最终还是将自己知道的给说出来了。

原来,鲛人泪是东篱祖先因缘巧合之下获得,一直就放在皇宫里。

可是当慕容纳去皇宫找东篱帝求取鲛人泪的时候,却是被告知,鲛人泪早已不见踪影。

本来,鲛人泪说是祖先传下来,本来是十分珍贵之物。

但是经过几代的鉴定,早已确定了鲛人泪除了纪念,便没有任何的价值,而没有价值的东西对于东篱帝而言,那就是可有可无。

因此东篱帝对于鲛人泪的失踪并不在意,这也是慕容纳为什么直到今日才知道的原因。

慕容纳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鲛人泪而无法说服自己女儿忘记安临月而嫁人,所以此时内心是无比郁闷的。

而慕容婉婉此时只沉浸在自己没有找到鲛人泪的郁闷中,压根也忘记了自己的父王没有找到鲛人泪,自己也不用履行成亲的诺言这件事。

而不用履行诺言,就意味着,自己不用去应付,也不用与管承逸假成亲。

两人都没有提及成亲的话题,慕容纳说完了就匆匆的走了,他还在想要怎么才能找到鲛人泪而改变这种局面。

于是,就这样,时间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翌日一早,慕容纳因为头疼了一晚上,所以睡得晚也起的晚了。

当听说安临月此时带着一大堆的聘礼在摄政王府外等着的时候,慕容纳就吓得直接从床榻上摔下来。

“你说什么?你没有看错?确定是安临月带着聘礼在门外等着?”慕容纳不信邪的问了一遍。

然而前来禀报的侍卫却是无比确定的点头,“门外确实是凤临的摄政王妃。”

慕容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匆匆的穿好衣裳,匆匆的跑离寝室,朝着前院去了。

前来禀报的侍卫一脸的纳闷,不明白自家的王爷为什么一听凤临的摄政王妃带着聘礼来这样激动。

难不成是知道那聘礼的规模不成?

此时,东篱摄政王府门外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

前来围观的百姓看着门口那一大箱一大箱的聘礼,无一不羡慕眼红,纷纷都在猜测,究竟是什么人家,竟然有如此大的手笔?

只见摄政王府门前,约莫几百坪的空地上,堆满了各种规格的大大小小的红木箱子。

而红木箱子之后才是围观的百姓。

此时百姓们离摄政王府的大门,足有几十米的距离,可见这聘礼的规模有多么庞大。

当然,引人注目的并不止这些聘礼,还有站在聘礼最前方的那个,穿着一身淡紫色衣裙的美的如同仙女一般的女人,以及她旁边那个带着面具的同样穿着紫衣的男人。

这两人站在一处,堪称绝配。

可是,这两人领头的,那提亲的究竟是谁?

而这两人能够拿出这么大的手笔,那究竟是怎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