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朱承允因长年挥枪拉弓而布满粗茧的手指在她的嫩唇摩娑,沾湿宋云不自觉淌出的口水。

宋云神色迷濛,自发性的伸舌舔舐朱承允摩娑在唇畔的手指,一手抚胸一手套弄朱承允热挺的下身。

"不、不要啊......"宋云眼泛泪花,楚楚动人。

朱承允目光一厉,双指狠狠探进宋云的喉咙。

"啊....额......"喉腔被指头深入,宋云不禁挺起腰枝扭动,白嫩大腿离开床榻,在舖在床榻的褥子间拉出一丝淫糜水线。

朱承允:"药力真强,真想狠狠操你。"随即俯身玩弄宋云的雪白双蜂,嫩俏乳尖颤颤,隐着一股腥甜气味。

宋云早已沉沦,脑子糊成酱糊,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止不住伸吟,胡言乱语:"那、那你快进来,我、我快要受不了了。"

舌尖轻挑敏感雪峰完后,朱承允倏然抬头,神色复杂,认真严肃的看她。

"我还不能要你。"

宋云没看他,涣散的视线停在屋樑上,手背靠在唇舌上,气息微乱,半吐半露呵出白气:

"什么?"

身上的人神情一歛:"上辈子我没保护好你。"

谢清宁愣怔片刻,猛然一瞧,不知何时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换了张沉千舟的脸。

谢清宁大惊失色,还没呼喊,沉千舟就欺上前来,俯身吻了上去。

她左手挣扎捶打,沉千舟却按牢她的后脑,一手禁锢住她的右手,缠绵悱恻,霸道逼人。

沉千舟撬开谢清宁的皓齿,探入吸吮,彼此缠绵在榻上。

谢清宁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但沉千舟吻功极好,下身又湿搭搭的蔓延开来。

沉千舟大腿往前一磨,瞬时沁湿。

沉千舟将舌尖游移,动作轻柔,吻住她的下巴、颈脖、锁骨、胸口、腰间。

谢清宁一顿,心中一酸,翻涌到鼻间,红了眼眶。

倏然一个毛发尖端轻轻挑早已湿透的花蕊,谢清宁拧眉,闷哼一声。

似是不够她吃的,沉千舟乾脆调转过来,一杆硬物缓缓插入她湿黏的下身。

沉千舟动作轻柔,分寸有度,十分娴熟。

谢清宁知道正在下身来回抽插的是什么。

是沉千舟从她书房偷走的毛笔。

谢清宁脑子昏沉,陷入沉千舟佈下的旖旎陷阱,不自觉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啊......"

窗户漏风,北风灌进简陋破瓦,可谢清宁觉得与从前因为吃药而敏感的感觉是不同的。

她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单单一杆毛笔就将她弄得高潮起伏,因为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双眸深情,蕴含水色。

谢清宁不明白为何沉千舟要这样看他,但似乎、好像,又能知道为什么。

初二清晨,天还没完全透亮,谢清宁就被银耳木耳等人从春梦中挖起来梳洗。

暗沉天色中,细雪纷飞从深蓝水色的天空飘落下来。

谢清宁一脸茫然,倏地嚏了一声。

银耳见了,连忙拉起棉被裹在谢清宁身上,懊恼自责道:"银耳疏忽了!这清晨委实太冷了,对不起!"说着,使唤另一名小丫鬟到小厨房把随时备着的薑汤热好端来。

谢清宁还在迷糊,歪头笑道:"不会啊,我觉得挺温暖的。"

刚做完春梦的谢清宁还处在朦胧中,包裹在旖旎腥甜的梦境里,身子自然温暖。

但裹在被子里的手倏然粘在亵裤上的淫水,她才猛然惊醒,像是被一盆凉水泼了一身,瞬间清醒过来。

刚刚那......是......春梦吗??

她跟沉千舟降降酿酿的春梦吗!?

谢清宁整个呆掉了。

银耳当谢清宁还在泛睏,笑道:"小姐还睡呢,夫人说辰时就要到王府和王大人一起吃早饭,不得耽误。"

木耳将小姐扶正,一旁的小丫头端着脸盆,银耳替谢清宁洗了面,将挂在上面的巾布给小姐擦了把脸。

谢清宁试图缓过来,放缓心绪,假装没事的看了眼外面还暗沉的天色,嘟囔道:"以往初二,阿娘都准我不用去王府走春的。"

银耳取青盐替谢清宁擦牙漱口,笑道:"小姐不是除夕才说及笄要到了,要出去见见世面吗?夫人交代这次正好给王家长辈看看呢。别抱怨啦。"

哦,倒也是。

只是谢清宁一不想见到王若涵,二懒得与那几个心思七拐八绕的贵女打交道,三是不想出门!!!

万一又让她遇见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变态,害她乱想有得没的怎么办?

她的目标是朱承允!朱承允!沉千舟闪边!不要来乱啊啊啊!

谢清宁穿戴整齐后,要走去容安堂与王氏请安会和时,银耳笑咪咪的拿出《易经》,贴心道:"小姐昨日卜算到半夜,银耳想着小姐愁眉苦脸的,应该还没参透呢,小姐若去王府无聊,参详参详也是好的,也许问题就通了呢。"

谢清宁看了眼《易经》,俨然看见洪水猛兽似的,往旁边夸张一跳。

"???"银耳愣在原地。

今天的小姐看起来怪怪的。

"呃......"谢清宁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尴尬笑了笑:"不用带书,我卦象解出来了。"

她算了卦,却解了整晚,百思不得其解,原来答案在她作的旖旎春梦中。

"大年初十,情色之灾。"

"瑶池春水,满腹相思"

十日后的情色之灾不是朱承允,是那个偷走毛笔的变态。

漠北质子沉千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