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就说你不会欺负我的。”

陈川撇嘴,心道:柜子里藏着人,我就是想也不敢啊。

唉,哥们好好一个黑心商人,最擅长压榨劳动力。

今天却在这充当递纸机器人,说出去都给资本家丢人。

一包刚开封的抽纸马上就要见底,大觅终于停止了抽噎。

陈川盘算着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担心衣柜里的某人全身发麻。

于是便开口催促:“你看你现在也不生气了,要不然就回去?”

“嗯。”

大觅顺势起身,刚走没两步就再度转身:“你赶我?要是天仙在这你肯定不赶她。”

别说,这还真是实情。

刚才的天仙可是数次要走,都被陈川强势挽留。

当然,主要原因是天仙没说来的目的就要走,摸不着头脑的陈川肯定要拦啊。

陈川思绪这一发散,回应的慢了,就被大觅给察觉到。

醋坛子咣当就碎了,心火也蹭蹭起来,鼓着腮帮子就朝陈川奔袭而来。

可今天的她哭了一晚上,体内能量早已消耗殆尽,甚至还严重透支。

脚步发虚的她一个踉跄,当即把陈川给扑倒在床上。

就有点壁咚那味、、

哦不对,这应该算床咚。

还是那句话,要不是衣柜里有人,陈川当场化身插花狂魔。

大觅心里有火,不是浴火,而是怒火。

是以眼下的姿势极度迤逦,陈川只穿一条平角裤,她都缓不在意。

“我知道天仙比我漂亮,但我就那么差吗!”

“你们俩风格不同不好比较。她偏甜,是甜妹。你偏盐,是御姐型。”

“所以说,你喜欢什么型!”

我艹,送命题!

陈川直接给搞懵了。

如果说房间里只有大觅,那他肯定说喜欢御姐。

如果说房间里只有天仙,那他肯定说喜欢妹妹。

其实真的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求生欲强不强。

但眼下俩妞都在屋里,陈川直接成麻瓜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活下来比较重要,小声说道:“喜欢你。”

“你大点声,我听不清。”

“喜欢你,喜欢你行了吧!”大声版。

是谎话,但脑子被怒气占领高地的大觅信了,满是骄傲的语气:“就知道我不比天仙差!”

啪的在陈川脸上印了个红唇印章的她小跑着离开了。

拉开门,回头看向陈川,羞涩的说道:“但是我不会轻易答应你的。”

嘎?

陈川疑惑的直挠头。

答应啥?你吖倒是说明白啊。

还有,我说什么让人误会的话了吗?

如果可以,陈川想让大觅给个官方解释。

但这丫头撂下话就跑了,根本没给陈川问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陈川出去看看。

确认大觅离开,并且暂时没有回来的迹象。

这才回屋叫天仙出来。

话音刚落地,衣柜的门就被推开了。

但天仙并没有出来。

陈川正疑惑这丫头在里面藏的有感情了?

就听见天仙求救声:“拉我一把,我麻了,全身都麻了!”

陈川赶忙过去,想要把丫头给拉出来。

可全身麻等于被点了葵花点穴手一般,是动也不能动。

不得已,陈川只能把天仙给横抱出来。

陈川可是只穿平角裤的,偏偏现在约等于瘫痪的天仙必须依赖陈川。

你就想吧,调动智慧的大脑使劲想。

要多迤逦有多迤逦。

这么说吧,如果陈川要使坏,天仙没有一丁点的反抗能力。

当然,就算她没全麻,也没啥反抗能力。

说不定还能让陈川更兴奋。

可惜陈川不是吴某那样的人渣,他更喜欢对方主动。

把天仙抱到床上让她休息,陈川也坐下问道:“你就没啥想问的?”

肯定有啊,尤其是刚才喜欢甜妹还是御姐的话题,天仙超想知道陈川的真实想法。

但天仙更知道自己跟陈川目前的关系还没到达那种程度。

自然没有立场去问这么暧昧的问题。

话到嘴边,硬生生变了:“没有吖。”

看着天仙死鸭子嘴硬的架势,陈川直接笑了。

翻身上马就跟刚才大觅床咚自己一样。

陈川俯身下来,炙热的鼻息打在天仙的脸上,“刚才的话你应该听见了。哥哥我呀可是抢手的很呐。”

天仙根本不敢看陈川,双手推着陈川不让他俯身,声若如蚊的开口:“我、、我不明白。”

“就是说你要是再不下手,我可就被别人抢走了。”

“可是那种事不是应该水到渠成嘛这也太快了”

“哪种事?”

“就、、确定关系后要做的那种事嘛。”

“确认关系就可以做那种事吗?我咋不知道”

陈川啥都清楚,就是喜欢逗弄小丫头。

这害羞的样子宛如醇酒,让人忍不住的沉醉。

“哎呀你肯定知道,故意戏弄我!”

“就是说不做那种事,其他都可以?”

“嗯,只要不做那种事就行!”

“那行,我先尝尝口红。”

天仙想都不想的就点头,刚把心放下瞬间又提起。

正要问口红怎么尝,就觉得唇上有点凉。

一股无以名状的感觉霎时在脑海爆炸,让她直接失去思维能力。

连思维能力都没有了,自然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半个小时后,被啃掉半条命的天仙把陈川推开,连忙捂着嘴。

不捂不行啊,嘴唇都被咬肿了。

而且这个狗东西说是尝口红,结果跟舌头打了半天架。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要知道刚才天仙可是被陈川吓坏。

没见过真的那玩意,但上过生理课的都多少知道一点。

只是陈川的比生理课本上的夸张太多。

那热度,烫死个人。

那尺寸,不得捅到胃啊。

这也是天仙被占便宜却不敢埋怨陈川的原因。

她怕某人受不得批评,恼羞成怒就把自己就地正法了。

当然,主要是天仙自己不排斥陈川的霸行,甚至有点窃喜。

刚才藏身在衣柜里时,她可把大觅跟陈川的对话全都收入耳中。

虽然没说,但醋坛子早打翻八百回了。

——我可爱甜妹凭什么不如性感御姐!

想到着天仙撒娇似的锤了陈川一下:“都怪你,明天我还有戏呢,就这样怎么拍!”

“我谁啊?权限狗!”

陈川掏出手机拨通徐城的电话。

就一句话,天仙明天请假,她的戏份推迟一天。

天仙就是撒个娇,其实真没想请假。

只是陈川打电话时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否则被徐诚听见,转眼全剧组就都知道了。

眼下见陈川挂断电话,连忙说道:“诶,不用请假的,我估计明天早上就好了。”

“好不了!”

“我自己的嘴我还不知道啊!”

“我不让你好,你就好不了!”

天仙还不服呢,但看见陈川戏谑的眼神,就知道他说的对。

然后嘴唇又是一凉,舌头又开始打架了。

好半晌后,天仙摸着拉丝的嘴角终于逃出陈川的房间。

不逃不行啊,她感觉陈川马上就要化身插花狂魔了。

看着逃走的天仙,陈川也擦了擦嘴角。

嘿嘿笑着:“卷吧,玩命卷。黑心资本家我啊,最爱看这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