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那是一件遗物吧?”

坐在驾驶座的蒙汗一边开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上的苏兰问道。

“嗯?苏兰,你有一件遗物?那真是太棒了!我曾经想要暗网搞一个遗物出来,但是就算一件安全级的遗物都比我那只魔能狙击步枪更难搞到手,没想到你已经得到一件遗物了,快把它给我看看!”

拉文霍德一脸兴奋的把脑袋凑到了前面,一双眼睛不断的打量苏兰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就差直接伸手了。

“德德,遗物这种东西可不是什么可以随便玩的玩具,就算是安全级的也有可能杀死你,更何况现在咱们在高速行驶的汽车上,你确定要在这个地方把玩一件遗物?”

有的时候,朋友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斗兽棋。

对其他人都不怕的人,却反而对另外一个人言听计从。

苏兰他们四个人里面,无论是拉文霍德还是艾维娜,都只怕,或者更准确的来说,都较为听从蒙汗的话,他就像是一个家长,每当他真正严肃起来的时候,拉文霍德和艾维娜一般都会听从蒙汗的建议,苏兰反而拿他们两个没有什么太多的办法。

这就像是一个严肃正经的朋友,你很明白他是在为你好,而且说的话也大多是对的。

反而是苏兰,蒙汗一向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所以当蒙汗严肃的说出那些话之后,拉文霍德吐了吐舌头,把脑袋缩了回去,安静的坐在了汽车后座上,并且从后视镜给了同样看向他的苏兰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蒙汗,我知道你的意思,遗物这种东西危险性极高,这件事情杜沙也和我说过了。”

眉头微皱,蒙汗说道:“那你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实际上炼金物品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替遗物的不是吗?”

“蒙汗,你也说了,炼金物品只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替遗物,却不能够完全代替,遗物的特性就决定了,只要避免他的副作用,那么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可以使用遗物杀死强大的超凡者,现阶段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彻底解决我们遇到的所有事情,所以遗物是必须利用的东西,当然我可以保证,我使用的遗物都是可控的,你放心就是了。”

沉默了半晌,蒙汗叹了口气,道:“好吧,其实我也知道,遗物并非真的不能使用,只是这种东西真的太危险了,能少用还是少用比较好,至于你的那只钢笔,不知道是什么等级的遗物?有什么副作用?”

“那是一件安全级的遗物,副作用是每次使用结束之后,我都要在使用结束之后的二十四小时之内,认认真真的凭借自己的能力画一个小时的画。”

“……”

一时间,车内安静了下来,良久之后,蒙汗嗯了一声,这事就算是揭过去了,毕竟二十四小时画一个小时的画这种副作用,他着实说不上来有什么危险,难道还要怕钢笔尖扎到手不成?

当汽车停在血色罗兰酒吧之前的时候,苏兰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看着电话上来电人姓名显示的是唐泓,苏兰就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恐怕已经被知道了,显然这是唐泓来询问情况来了。

对着蒙汗和拉文霍德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苏兰接通了电话。

“队长,是我。”

“嗯,没错,青石镇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

“也算是报仇吧,不过这也是前去搜索情报不是啊。”

“当然有情报了,给我一天的时间,我把那些情报整理一下就送过去。”

“没错,的确是和霍德拉家族有关系,我觉得可以提前进行调查了,从霍德拉集团开始暗中调查比较好。”

“没错,就是这样。”

“好!那明天见。”

挂了电话,苏兰吐出一口气,道:“好了,魔能防御局那边会给我们解决剩下的那些手尾,不过咱们本来就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倒也没有太费事,魔能防御局主要还是为咱们的事情背书了。”

“苏兰,那不会影响到你在魔能防御局的关系吧?”

“放心,这件事情实际上也是魔能防御局的那位队长默许的了,咱们的行动我早就给他打了预防针,没有问题。

不过接下来,就麻烦你们继续帮我调查一下这些文件和两个笔记本光脑了,我准备去一趟午夜,之前我买了一些材料,今天是时候去取货了。”

“好,一切小心,这辆车你直接开过去吧。”

蒙汗和拉文霍德拿着东西回到了血色罗兰之中,苏兰则是开着车去往了午夜。

白天的午夜,一如既往。

其实也只是三天没来,但是这三天里面,苏兰着实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感觉上倒还真的是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了。

坐在吧台之前,苏兰一如既往的要了一杯午夜月光。

“杜沙,好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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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很久,三天而已。”

杜沙一如既往的低着头,擦拭着永远擦不完的杯子。

“杜沙,我已经成为正式的魔法师了。”

“也只是初级下位而已,在中世纪的时候,你这样的也就比学徒强那么一点而已。”

“喂喂喂,杜沙,你要不要这么打击我?”

“我说的是事实,不是么?”

“好吧,好吧,不和你说了。”

话说到这里,苏兰端起酒来喝了一口,酒水化为一条线沿着食道进入胃里,很快苏兰脸上的表情就变得舒缓了起来。

这三天里面他几乎没怎么喝酒,就连烟都抽得少了,全部都在忙忙忙,如今一口午夜月光下肚,那真是舒爽的很了。

如果不是苏兰对杜沙知根知底,恐怕还要以为杜沙是不是在酒里下了幻术毒品了。

“苏兰,你身上有股很危险的味道,你最近接触了至少灾害级的遗物了?”

“嗯,就是之前在圣琼斯精神病院的那个,你应该知道了吧?”

“哦,原来是他,我不仅仅知道,我还和他接触过,是一个很有趣的小家伙,昨天晚上他还来了这里,喝了一些酒,今天早上他离开的米兰达尔市,也算是真正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