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闲话东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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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闲话东瀛(下)
陈卓摇头,灌了一口酒,“万事总有例外,偷袭那事儿就是个例外,当时他们已经疯了,人一旦疯狂就不能用常理去判断了,国一旦疯狂也一样,但后面的发展不就又把他们从疯狂中拉回现实了吗?”
“后来?你是说投降?”
陈卓摇头,“投降只是因为‘小男孩’和‘胖子’这两个大家伙儿太猛了,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抵御的东西。我说的小鬼子在战败后的表现,米国把他们的胆彻底打破了之后,他们是怎么对米国的?按道理来说,死了那么多人,应该十分仇恨吧?你看他们有吗?可以说是以人类前所未有的速度就忘记了这堪称国仇的仇恨吧?后来怎么样,你总该知道吧?”
“后来?让我想想,”刘长野喝了口酒,回忆片刻道:“我明白了,你想说的是他们举国欢迎米国军队入驻的事儿吧?那确实非常让人想不到。”
“他们的欢迎可不只是口头上,上面组织妇女向大兵们卖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跟当初为了支援他们的部队攻打我们华夏,妇女下南洋卖春如出一辙,够不够突破人类底线?除了这个变态的国度,能干出这种事儿的,全世界纵观古今,没有第二个吧?”陈卓嗤笑一声,又撸了两串儿,他发现剖析那个变态国度还挺下酒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刘长野的表情就像便秘一样,“我的想象力也够不到这么高,太他妈扯淡了,他们有病吗?”
陈卓耸耸肩,“正常人得知这段历史都会有这个反应,但他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向强者低头嘛,在他们看来不丢人。你知道小鬼子最崇拜我们哪个朝代吗?”
“这我知道,是唐朝吧?”
陈卓点头,“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是因为唐朝强大吗?”
“光强大没用,宋朝也强大,可他妈人太软啊!”陈卓干掉瓶中酒,又开了一瓶,“主要是因为唐朝在白江口海战的时候直接把小鬼子的祖宗老鬼子干的全军覆没,连着舢板都没剩下,给那帮矮子胆子给打没了,遣唐使不就这么来了吗?这跟他们被米国按在地上摩擦不像吗?一模一样吧?”
“还真是一模一样,”刘长野苦笑一声。
“七十年代的时候,基辛格来我们这里访问,传递出了友好的消息,小鬼子怎么干的,这你肯定清楚,不然党校的课你肯定是白上了!”
“清楚,这个清楚的很,”刘长野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他现在已经像个求学的孩子了,“基辛格跟伟人们说想要建交了,然后小鬼子抢在他们的总统来之前,赶紧跟我们建了交,然后又是捐钱又是捐物的,还要帮我们搞建设,殷勤的不得了。”
陈卓笑道:“就是喽,这就是他们的嘴脸啊,主人刚递出一个眼神,甚至都没有拉他们的狗链子,他们就殷勤地摇尾巴了,生怕慢了一点儿,主人不喜欢它”
“这个比喻,漂亮!解气!值得喝一瓶!”刘长野也豪气地干掉瓶中的半瓶啤酒,打了个酒嗝,“过瘾!”
“所以,这样的国家由于巨大的生存压力,它的外交并没有一定准则,如果有就是快速根据大国实力的改变而改变策略。公平、公正、普世价值、确定性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是不存在的。国家层面如此,整个国民的思维必然以此为导向,他们的整个社会自然就很难形成一种稳定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如果非要说他们有不变的行事准则的话,那就是看紧自身利益吧。他们可以将自己的老师华夏万分凌辱而毫无悔意,也可以把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糟蹋他们姐妹亲人的米国当爹。底线?道德?自尊?国仇家恨?仁义礼智信?这些在我们看来十分重要的东西,他们根本不在乎,不!不能说不在乎,他们根本不曾拥有,何来在不在乎!”
刘长野望着陈卓突然阴郁起来的眼神,明白这是勾起了对那个民族的厌恶和仇恨,“现在我们也强大了,他们对我们也慢慢地谦卑起来了,总有找回场子的时候。”
陈卓缓缓摇头,“这种想法要不得啊,我们千万不要沾沾自喜,以小鬼子的尿性,在你强盛的时候它跪舔你有多谦卑,那么在你虚弱的时候,他们对你就有多残忍。上千年的历史中,我们看待小鬼子的眼神就是老师看学生啊,他们也一度以学生自居,可晚清后,这学生的是怎么对老师的?无论谦卑还是残忍,都是它!”
“看来,我们丝毫不能松懈啊。”
“你知道什么是纯爱电影吗?”
刘长野摇头,“我很少看电影,因为没有时间,我记得上一次看电影还是看六套播的《芙蓉镇》。”
“哦,谢晋导演的大作,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部,”陈卓回忆了一下,谢导应该是08年走的,现在老头儿也得七十多了,有机会应该见见这位老艺术家啊,华夏配得上“伟大”两个字的导演屈指可数,谢晋绝对当之无愧,他很崇拜这位老人家。
“是吗?那电影看的憋屈啊,时代的悲哀啊。”
“跑偏了,”陈卓可不敢再延伸关于《芙蓉镇》的话题,“所谓的纯爱电影就是讲纯粹、干净不含杂质的爱情的电影,在我看来,创作纯爱电影方面,东瀛是世界第一!”
“这么高的评价?”
“不高,他们配得上,”陈卓又问道:“那你知道什么是纯肉电影吗?”
“啥意思?”
“就是毛片儿!”
“你才多大……”
“你看看,一提这玩意儿,你们这代人的‘爹’味儿就出来了,性是人最基本的欲望啊,压抑的了吗?”陈卓撇着嘴摇头,“唉,不说这个,跟你说也理解不了。你就知道是什么就行了,这种电影,小鬼子也是世界第一!你能总结出什么?”
刘长野想了想,“菊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