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汝汝,出租屋。

看着满桌子都是拍回来的赔钱货,柳汝汝的心在滴血。“你说你这个败家货……”

陆翊琛从浴室出来,擦了擦脑袋,只裹了一条浴巾。

柳汝汝吞咽了下口水,该死……这不是勾引人吗?

“都是送给你的。”陆翊琛随意的说了一句。

柳汝汝傻了。“给我?”

陆翊琛点头。

“你……”柳汝汝有点慌。

“怎么?不喜欢?”陆翊琛蹙眉,一点都没有一开始奶乖的样子了。

分明就是小狼狗成精……

“不是……能折现不?”柳汝汝小声问了一句。

她要这些瓶瓶罐罐首饰珠宝的,也没用啊。

陆翊琛被柳汝汝气到了。“不能!”

他也不知道柳汝汝喜欢什么,就都拍了点,这是他送的礼物,至少也是费了心思的,她居然要折现!

“奥……”柳汝汝很乖的低头,其实心跳的很快。

年下啊!小狼狗!送这么多东西给她!很难不心动啊!

“姐姐不表示一下?”陆翊琛靠在沙发上,头发还湿漉漉的滴水。

嘴角上扬,陆翊琛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柳汝汝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肯定一看就能看明白。

果然!柳汝汝一脸了然,立马起身,走到沙发后面,开始给陆翊琛擦头发,吹头发……揉肩捏背,一顿骚操作。

陆翊琛脸都黑了,沉默了许久,捂了捂额头。“就这?”

刘汝汝点头。“弟弟,早点休息,知道你辛苦了,姐姐明白早起给你做早饭。”

“柳汝汝,你给我装傻?”陆翊琛伸手拉住柳汝汝的手腕,把人拽倒在沙发上。“你是那种可以长时间没有男人的女人?”

柳汝汝心口发紧,不知道陆翊琛又想说什么难听的话刺激她。

“还是想背着我继续去找别的男人?”陆翊琛脸色很暗沉。“他们能满足你吗?姐姐?”

柳汝汝吓得喉口滚动,这不是勾引人犯罪吗……

再这样,姐姐可就不忍了。

可想想,这可是谭松臣的表弟,是风盛集团的太子爷,她招惹不起。

“陆翊琛,你冷静点,不要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你要是真有需求,姐姐……帮你也不是不行,咱别整这么吓人。”柳汝汝吞了下口水,帮他就是帮自己。“但是……你得答应我,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看姐姐也没让你吃亏不是?”

“……”陆翊琛咬牙。

“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欺负弟弟……”柳汝汝是有职业操守的,从来不找年下。

“行了,睡你的觉去吧。”陆翊琛起身,什么兴致都被气没了。

“真的?”柳汝汝一脸不信……

现在的小男孩,营养都跟上了……

“睡觉!”陆翊琛气的脸色发黑。

柳汝汝当然不客气,不解决拉倒,于是回床上躺好。

她租的是公寓,上下两层,楼上只有一间卧室和一张床,所以这段时间陆翊琛都是厚着脸皮和她睡的。

昏沉沉睡了过去,就听见陆翊琛刚洗完澡又跑去洗。

柳汝汝还想提醒他,洗澡太频繁了也不好……

昏睡中,感觉有人把自己拉进怀里,柳汝汝不老实的扭了扭。火山文学

身后的人僵住了。

“忍个屁!”陆翊琛都开始骂人了……

于是,睡着的柳汝汝就被陆翊琛吻醒了。

柳汝汝想说什么,可她也不是青春懵懂的单纯小女孩了。

叹了口气,你情我愿,又互相不吃亏的事儿,就这样吧……“得有安全措施。”

陆翊琛蹙眉,没有说话。

柳汝汝一脸她有经验。

“……”这下,陆翊琛火更大了。

他长这么大,柳汝汝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女海王!

柳汝汝轻车熟路,陆翊琛倒是面红耳赤了。

果然,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快点,我困了。”

“……”陆翊琛咬着唇角气不打一出来,瞧不起谁呢!

……

谭松臣家。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谭松臣抬手揉了揉眉心,打算起床给乔言做早饭。

微微动了一下,谭松臣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他夜里是一个人睡的,和乔言分开两个卧室。

可……一觉醒来,乔言居然就睡在他身边?

深吸了口气,谭松臣小心翼翼的坐直了身子,缓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昨晚……是乔言偷偷跑了他的房间,爬了他的床?还窝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难怪……他一夜好眠。

“言言……”谭松臣轻唤了一声。

“嗯……”乔言没睡醒,哼了一声,翻身继续睡。

谭松臣也不不敢打扰乔言了,仔细的看着乔言的睡颜,嘴角上扬。

这种幸福……如果能一直定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起身洗刷,谭松臣去厨房做早饭。

临近治疗期,乔言开始变得嗜睡。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乔言一天有时候能睡到二十个小时。

谭松臣总是很小心翼翼的把人唤醒,吃完饭,让她继续睡。

医生说,睡太多也不好,人会变得越来越虚弱。

“言言。”把早饭做好,谭松臣蹲在床边,吻了乔言的眼睛。

乔言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像是好看的蝴蝶。

乔言很美,这一点……毋庸置疑。

“言言,起床吃早饭了。”

乔言蹙了蹙眉,像是根本睁不开眼睛。

她太困了,全身都乏力。

谭松臣不敢让乔言继续睡了,她睡了太久。

“言言。”把乔言抱起来,谭松臣抱她进浴室洗刷。

乔言就这么昏沉沉的趴在谭松臣肩膀上睡,依旧睁不开眼睛。

“言言,听话,醒醒。”

努力睁开眼睛,乔言站直了身子,却有些不稳。

谭松臣伸手把人护住,帮她沾湿擦脸巾,擦了擦脸,然后挤牙膏刷牙。

乔言闭着眼睛,拿着牙刷刷牙,刷完吐出来,清醒了一会儿,又困了。

“谭松臣……”乔言小声叫着谭松臣的名字。

“嗯,我在。”谭松臣揉了揉乔言的脑袋。

“我们今天……不吃药了好不好?好困。”乔言怀疑是那些药的作用。

“不行……医生嘱咐了,我们要吃到治疗前,不能中断。”谭松臣心疼乔言,可没有办法。

那些药很苦,很难吃,可乔言要坚持。

乔言没力气的靠在谭松臣怀里,昏昏欲睡。

“言言……快点好起来,好吗?”

谭松臣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