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她犯的可是欺君之罪,按律当斩!”皇上厉声说。

“按律?”赫连铨钰冷笑了一声,“皇上说的是大梁的律法,但瑾瑜是我西番太子妃,按我西番律法,本宫便是律法,太子妃愿意怎样就怎样!”

“嗯哼!”魏子渊突然轻咳了一声,打断了赫连铨钰,“太子说了这么多,可问过瑾瑜?”

赫连铨钰埋怨地看了一眼魏子渊,“咱们都是来救瑾瑜的,有必要这样互相针对么?”

“有!”魏子渊淡然说着,神情十分的认真,“本王度量小,不许别人惦记她!”

赫连铨钰诧异地看了一眼魏子渊,随即无奈地点点头,“行,你既然这么有信心,这事本宫就不管了。”

“皇上,本宫便回去了,今日就权当是来给皇上请安了!”赫连铨钰起身,朝着皇上又拜了拜。

皇上没有说话,脸上几乎也没什么神情,赫连铨钰才不管他是何反应,直接转身出去。大家要到小粉红来啦此外最后两位幸运宝宝也抽出来了,恭喜那抹残阳、韶白韶白两位宝宝。截止今日,五位幸运宝宝都已经抽出来了,礼物也会一一送到,没有抽到的宝宝也不要失落,贝贝以后还会举行类似的抽奖活动,有微薄的宝宝可以关注“勤奋的晓贝”,以后可以用微博抽奖,更公正、公开!

第两百零三章讨公道

“朕兴许会答应他。”见赫连铨钰出了大殿,皇上将目光收回,轻声说。

魏子渊轻轻一笑,“即使皇上答应,臣弟也不允许,这辈子,她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皇上抬头,冷冷地看向魏子渊,魏子渊毫不躲闪。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皇上众人开了口。

“去年万明山接母后,臣弟与她一同泡温汤。”魏子渊淡然地说,“从那时起,臣弟便将她认为此生必娶之人!”

“你既知道,为何不告诉朕!”皇上的语气重了些,带着些责备的意思。

“告诉皇上然后让皇上杀了她么?”魏子渊轻声反问。

皇上忽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现在朕就不会杀了她?”

“臣弟知道皇兄会!”魏子渊立马说,“不然臣弟也不会特意来求皇上开恩了。”

“求?”皇上轻抿了一下嘴角,“你且说说,你要如何说服朕?”

“不,臣弟不是说服!”魏子渊淡笑着摇了摇头,“臣弟是来向皇上讨回公道的!”

公道?皇上一愣,神情有些茫然,抬头看着魏子渊,一时之间猜不准他所谓的公道到底是指的什么。

魏子渊轻轻一笑,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勾指打开,露出里面的金丹来。

“这药,皇兄认识吧?”魏子渊抬起眼眸看向皇上,却刻意改了对皇上的称谓。

皇上怔了一下,算是肯定了魏子渊的问话,随即又眉头微皱地说:“这药,母后不是已经给你停了么?”

“停了又怎样,”魏子渊苦笑一番,将手里的木匣子放到一旁的茶桌上,“臣弟因为皇兄的今日,吃了这药近十年,体内的毒素早已经不是停了药就可以止住的。皇兄,难道不觉得亏欠臣弟么?”

“这药是母后逼你吃下的,与朕何干!”皇上的声音又大了些,此时面前站的若不是魏子渊,恐怕他又要动杀念了!

“但是皇兄默许的。”魏子渊说,“在臣弟看来,这皇位由皇兄来坐最适合不过,从未动过夺嫡之心,母后不信也就罢了,我与皇兄鞍前马后,皇兄竟也如此对我?”

皇上低了头,哑口无言。

“臣弟别无他求,只希望皇上可以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留瑾瑜一条活路,臣弟日后必定尽心竭力,辅佐皇上!”魏子渊说着起了身。

这话语之中的意思,皇上肯定也已经听明白了,瑾瑜死,朕便是他的皇兄,瑾瑜活,朕便是他的皇上!

“另外,这次认亲之事想必皇上也已经猜到是谁幕后动的手脚,那方家夫妇还有一子,臣弟害怕她再起杀心,徒添血债,已经命人将他救走。”

“臣弟言尽于此,就此告退!”魏子渊说着拱手一拜,便转身出了大殿。

宗人府公堂上,皇上对师爷和方勇夫妇的决绝便可看出他早已怀疑了太后,否则按照惯例,应该责令宗人府严加审讯,逼问是谁主谋。

魏子渊走后,殿内勿地安静下来,皇上静静地坐在软榻之上,注目凝神,若有所思。

“王爷!”赫连铨钰出了殿,并没有走远,而是找了一处阴凉处一直等着。

魏子渊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这个人,对瑾瑜的在乎已经让自己极其在乎,他若不是确实有断袖之癖,自己肯定已经忍不住杀了他。

“你还没走?”魏子渊问。

“不知道瑾瑜是否平安,本宫怎么安心离开。”赫连铨钰全然不顾魏子渊的神情,笑说着,目光却不回避地在魏子渊身上打量着,这个男人,容貌不错,又文武双才,瑾瑜这个丫头,竟比本宫的眼光要好!

“你对她关心太多了!”魏子渊冷声说。

赫连铨钰紧了一下眉头,随即轻轻一笑,“本宫与瑾瑜交好,自然要多在乎一些,王爷若是看不过,自去与瑾瑜说去。”

“瑾瑜这丫头领军作战倒是机灵,但是这方面却是个不开窍的,林安这个痴汉天天跟在她身边,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王爷若不跟她表明,她又怎么能懂王爷的心意呢?”

魏子渊听完这番话,倒是隐去了几分对赫连铨钰的杀意,浅笑一下,“本王的事情本王自有打算,不过,下次太子若再敢对瑾瑜动手动脚,本王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魏子渊说着瞥了一眼赫连铨钰的手,公堂之上,他便是用这只手抓了瑾瑜的手。

赫连铨钰只觉得浑身闪过一阵寒光,在这烈日下站着竟有种发冷的感觉,赶紧将自己的手缩了缩,然后皱着眉头说:“这日头真毒,本宫怕晒,便先告辞了。”

再魏子渊回应之前,赫连铨钰便已经大步出了宫门,魏子渊浅浅地勾了一下嘴角,眼角瞥到宫门下站着的人影。

魏子渊迟疑了一下,慢慢地朝她走去。

盘腿坐在大牢的干草堆上,瑾瑜算是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坐牢。

上一次进来的时候,林安他们还带着吃的来探望自己,这一次,皇上下了令不许任何人探视,这空荡荡的大牢里,有些过于安静。

大牢只有一扇通风的小窗,虽说这地方见不到阳光,温度比外面要低些,但是过于闭塞,不免有些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