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知道她困,见她闭着眼睛,咬着唇瓣,他又起了逗弄之心,邪恶的不想让她睡觉,而是要她清醒地感受着他,感受他们水汝胶融的这份欢愉……

他慢下动作轻吻着她,沙哑低迷的嗓音在她耳畔一遍遍轻唤,似乎把她当成了睡美人来唤醒。

夏纯意识迷离,昏昏欲睡,正值午夜这个时候是睡眠最深的时段,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感受他的激、情,只是他灼热的气息驱逐着她的睡意,让她想睡又睡不着,心里便十分苦恼,在他刻意的撩拨和折磨下,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呜呜,我要睡觉。”

她发出呜呜声,试图装可怜来博得他的同情,让他可以暂时放过她,哪怕是早上再来折腾,也好过现在扰人美梦。

可惜梁上君这个平日还算温柔体贴的男人,每晚在这种时候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总是强势霸道得让她难以承受。

并且他总是有办法集中她的精力,每当感觉她走神或是在敷衍他时,他就会怎么折腾怎么来。

“乖,做完了我陪你睡觉。”

他故意说得暧昧,在她耳旁邪魅地低笑,话落,大掌微一用力将她身子一翻,夏纯被弄得扒在了柔软的被子上,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微一用力,便将她性感的臀部抬了起来。

“嗯……”

终究,夏纯还是被他弄醒,不得不清楚的承受着他的狂野……

**

半夜被折腾的结果,就是一觉睡到拉中午,当夏纯睁开眼,视线触及洒落在落地窗帘外的金色阳光时,她“啊”的一声惊呼,倏地翻身坐起。

心有灵犀的,房门从外面打开,梁上君颀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外面的强光打在他肩膀上,隐在光线下的五官分外英挺,眉眼舒阔,薄唇轻勾,轻浅含笑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帅气极了。

连溢出口的嗓音都低沉温润,轻柔悦耳:

“纯纯,别急,我已经打电话给你请了假,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他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说话间迈着步子向她走来,噙着笑意的眸底深处有着不加掩饰的宠溺。

夏纯懊恼的皱眉,一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白嫩的肌肤上每天草莓不断,她又恼怒地瞪梁上君: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可恶的男人,从今晚开始,她要和他分房睡,从结婚到现在,她就没有一晚上好好睡过觉的,这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为什么她每晚被他折腾,早上起来都觉得累,但他呢,却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似乎越做越英俊帅气了。

梁上君轻笑了声,深邃的眸子扫过她拉着被子的小手,促狭地说:

“反正我们今天都不用上班,要不专心的做一天,你也不用穿衣服,穿了晚上还脱,多麻烦。”

闻言夏纯小脸一红,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往他砸过去:

“梁上君,你这个流氓。”

哈哈……

梁上君大笑着接住她砸来的枕头,拿着牛奶杯子的手往一旁避开,故意邪魅的盯着她胸前没遮住的白嫩肌肤瞧:

“纯纯,你一直知道我流氓的,何必没天叫出来,你这样天天叫,我哪一天不对你耍流氓,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份荣誉。”

“梁上君,你,你太不要脸了。”

夏纯一张小脸已经红成了番茄,见他放下杯子,在床沿坐下,向她倾身过来时,她下意识的抓着被子就往里面退,清弘水眸警惕地盯着他,紧张地说:

“梁上君,现在是大白天,你擅自替我请假不让我上班已经很不道德了,不能再对我耍流氓。”

梁上君见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便又忍不住笑,他在床沿坐了几秒,夏纯便躲到大床最里侧,抓紧了被子不愿出来,他不再逗她,起身进了衣帽间,片刻后,拿着衣服出来。

“纯纯,今天穿这套内衣吧,这个蛮好看的。”

他故意扬了扬手中的内衣,如愿的看到夏纯横眉瞪眼,气得腮帮子鼓鼓地,却拿他没法的可爱样。

在他把内衣举在她头顶摇晃了几下后,夏纯忍无可忍的伸手来抢:

“梁上君,你把衣服给我。”

“我帮你穿。”

成串的笑声自他薄唇溢出,伴着夏纯气急败坏的嚷嚷声,奇异的组合成爱的旋律,他把胳膊往上一举,夏纯抢不到不得不跟着站起身,然,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刹那,流氓的男人却把目标转移到了她身上的被子,伸手一拉,她身上的被子便掉了下去。

又是一声惊呼,正跪在床上仰着小脸抢内衣,身子前倾的姿势说不出的妩媚诱人,梁上君动作极快,拉下她的被子后,大手便顺势揽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夏纯诱人的娇躯便扑进了怀里。

真正的柔玉温香抱满怀!

他顺势吻住她白嫩清香的脖颈,前一秒的逗玩瞬间染上了暧昧的味道,她一对柔软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刚柔相济,他浑身血液就在那一瞬间倏地窜到了身体某一处……

“梁上君,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激情过后,夏纯把不要脸和流氓结合在一起骂梁上君,但太过疲倦的她骂出口的话语便成了妩媚的娇嗔,只换来梁上君宠溺的吻和轻笑。

“乖,起来,我帮你穿好衣服。”

见她累得散架似的,梁上君笑着把她从被子上拉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内衣,一边替她穿,一边笑着打趣:

“每次出力的人分明的是我,为什么最后累得不能动的人是你呢?”

“我呸,这都怪你,你还好意思说。”

夏纯拿眼瞪他,他们结婚到现在半月,她虽然不得不承认和他做、爱时她是快乐的,但这种极致的快乐换来的却是疲惫不堪。

“那你想不想休息几天?”

梁上君拿掉她伸过来的手,执意要一条龙服务,将她身子微微一转,动作熟练的替她扣好后面的暗扣。

“啊?”

夏纯茫然的眨着眼,她没明白他说的休息是什么,不上班,还是不被他折腾。

梁上君笑着说:

“就是放你几天假,不折腾你啊。”

他拿起小裤裤要替她穿时,夏纯红着脸,眼神闪烁地不愿意配合,听见他的问话,却是想也不想的点头:

“你愿意放我假了?”

“对哦,你说周末可以休息的,梁上君,今天是周六,你不讲信用。”

她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他说周末才能休息。

“那个周末又不是我们的周末。”

梁上君抓起她一只玉足让将钻进去,又去抓另一只,比起夏纯的难为情,他似乎觉得替她穿衣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什么时候才是我们的周末?”

夏纯不知不觉就掉进了大灰狼的陷阱,梁上君那个流氓替她把裤裤提到腰间时,大手还趁机在她腿间摸了一下,惹来她身子一阵轻颤……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就是你的周末,你就可以休息了。”

“为什么?那得多久去了啊?要是我一辈子不爱上你,那不是一辈子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这也太没天理了吧,这个男人比资本主义还要剥削呢。

恐怕到时她不累死,他也会累死了。

“因为爱是做出来的啊,你没上爱我,就说明做得不够,纯纯,你要是想休息的话,就赶紧爱上我,告诉我,然后我就放你一个长假。”

“多长的假?”

夏纯眸子里闪着期待的光,这个假比爱上他更诱/惑。

说话间,他已经替她把衣服穿好了,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他也跟着站起身,说:

“你想要多长的假就多长的假,行吧?”

诱、惑,这是赤、裸、裸的诱/惑。

夏纯眼珠子转了转,在心里衡量着这件事划不划算,盯着他含笑的俊美面庞看了半晌,她小脸上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

“梁上君,我爱上你了。”

梁上君深眸一眯,微蹙的眉间泛起质疑:

“真的?”

“嗯!真的,比真金还真!”

夏纯点头,清亮的眸子里满满的真诚。

只要能放假,她豁出去了,不就是说爱他吗,说说也不掉肉。

耳心恶哑。“没有诚意,纯纯,爱不是说出来的,先去刷牙,这牛奶凉了,我端下去让猪姨给你热一下,吃了早餐出发。”

夏纯撇嘴,什么人嘛,说话不算话。

这一天,梁上君带着夏纯,白子航拉着许甜甜一起去郊外踏青,在空气清新的郊外,他们在满山的桔子林里随意采摘,夏纯和许甜甜像猴子似的爬到树上去,坐在树丫上剥着桔子吃。

梁上君和白的子航则是在下面聊天,时不时抬头看看树上的人有没有掉下来。

“甜甜,昨晚,你和白子航没发生什么吗?”

夏纯和许甜甜一人坐在一棵树上,相距甚近,夏纯便抓住她那棵树的树枝翻了过去,和她一人坐在一个树叉上,一人一只胳膊抱着树干。

许甜甜把一瓣桔子往嘴里寒,故作厉害的说:

“他要是敢碰老娘,老娘不割了他家老二才怪。”

噗……

夏纯嘴里的桔子随着她这一笑而吐了出来,视线扫过远处两个正下棋的男人,认真的说:

“甜甜,其实白子航不错,看到他在你面前的谦谦君子形象,我都不相信他是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这男人啊,还真不能只看表面。”

“哦,这话颇具感叹啊,是不是你家梁上君子在外人面前谦谦君子,在你面前就流氓无下限呢?”

许甜甜打趣地说,眼神暧昧地盯着她颈项没有遮掩住的一粒草莓。

“现在说你呢,干嘛说我?”

夏纯嗔她一眼,想了想,又说:

“甜甜,你别再想着谭明渊了,他昨晚告诉我,说他在国外有女朋友,甜甜,长痛不如短痛,没有谁离开了谁是不能活的,地球都一样转动着呢,没有谭明渊,你心里可以住进比他更好的男人,比如白子航就不错。”

说起谭明渊,许甜甜脸上的笑便像阳光被乌云遮去,只剩下满心无法控抑制的苦痛。

夏纯眸底闪过一抹心疼,轻声说:

“其实没有忘不掉的,只有自己不想忘的,甜甜,听我的,不要这样苦自己,就算谭明渊有千好万好,但他对你不好,就这一点,就不值得你去留恋,你看我,离开了平伟煊不一样过得好好的吗?”

虽然当时很痛,但那痛苦会随着时间而变淡,会有另外一分温暖来抚平心头的伤,她现在虽然没有爱上梁上君,但她和他的相处也算得上是愉快的。

许甜甜深深地吸了口气,冲夏纯笑了笑,坚强地说:

“纯纯,你说得对,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不能活,他离开我都那么多年了,我一样过得好好的。从今天开始,我要努力去忘掉谭明渊,努力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不过纯纯,你现在是不是爱上梁上君了?他对你的好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

“总裁,昨晚的交易很顺利,Aaron没有回去,是跟着他一起来中国的那两个黑人带走的货,据他说,他们老板很满意,希望下一次的交易数量增加。”

司翰宇皱着眉头,鹰眸盯着液晶屏幕,他分明已经让人泄露了消息给警方,他们为什么没有行动,梁上君和欧阳墨轩到底搞什么鬼?

“总裁?”

见他不作回答,站在办公桌前的男子又恭敬的唤了一声,司翰宇抬起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说:

“你去把肖大成带来见我。”

“好的,总裁。”

男子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立即答应,半个小时后,肖大成出现在司翰宇的办公室里。

“司总,您有何吩咐?”

司翰宇轻勾薄唇,淡淡一笑,说:

“坐吧,昨晚你的表现不错。”

肖大成得到称赞立即高兴的道谢,却不肯坐下,而是恭敬的站在一旁:

“这都是司总给我的机会,我一定会更努力的做事。”

司翰宇鹰眸微眯了眯,眸底深处一抹冷戾闪过,慢悠悠地问:

“你现在表现得很好,你可想过报仇?”

说话间,他视线不 经意地瞟向他腹部,闻言,肖大成瞬间变了脸色,那是梁上君给他的最大羞辱,这仇,他当然要报。

“司总,我现在能报仇了吗?”

“嗯,当然,只要你按我现在说的一步一步去做,不久的将来,你就能把仇人踩在脚下,把他给你的耻辱百倍的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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