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你的那个村子怎么样了?死的人多不多?”他迫不及待的追问,想让霍可精继续往下说。

瞧他听的津津有味,霍可精如他所愿,又继续说道:“然后山贼们见领头人被我杀死了,吓得向四处逃窜,可是村里被毁坏被火烧的太彻底,我只能带领余下仅活的二十几个村民到山贼们生活的山寨上暂时歇息会。

后来,我把那些村民安顿进了其他村子里,就离开了那个地方开始游历,在游历的期间,我阶品也断断续续的提升了许多。

直到两个月前,我收到了梧桐学院的入学邀请,刚好手头上的钱财花的差不多了,我就来了帝都,在月中那天,被黑市的引路人找上门,我才知道,那令牌居然是黑市令牌。”

“不是我说,你小子运气真好!能把那恶贼杀了就算了,居然还白捡了一块价值千百万金币的黑市令牌。”温启年照着霍可精的肩膀就是一个兜,直接把他从位置上打歪半个身位。

“嘶——”霍可精痛嘶一声,揉着被温启年打的地方问道:“你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不是他说着玩,他阶品比温启年高很多,但力气却没有温启年大,显然温启年的身体素质比他要好很多。

“嘿嘿,我错了猴精,一下子没控制住力道,下回我力气小点,你不会生我气的对吧?”温启年装着可怜,眨巴着眼睛想学温婉女子一样流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可以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些。

可惜事与愿违,在霍可精眼里,他疯狂挤眼睛又挤不出眼泪的模样实在是滑稽的很,于是忍着笑意调侃着问道:“怎么了?你眼睛中风了?”

一听这话,温启年也不挤巴着眼睛了,他怒瞪着霍可精,“你眼睛才中风了。”

话说完,他又开始向楚曦搭着话:“怎么样楚曦,要不要考虑去云上居拍个黑市令牌啊?我知道你家大业大,区区一个黑市令牌的钱,还是拿得出的。”

还没

等楚曦搭理她,霍可精就抢过话率先一步朝他嚷嚷:“干嘛啊你?楚曦去不去云上居拍黑市令牌跟你有什么关系,瞧你这不怀好意的模样。”

温启年见他朝自己嚷嚷,他当下也跟着嚷嚷回去:“谁不怀好意啊?我想的是楚曦要是去云上居,那我就带她去,她常年窝在楚王府,肯定没去过云上居。

我的厢房可是在五楼哦,跟那些皇亲国戚是在用一层楼哦,由我带楚曦去云上居,肯定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宾至如归。”

“楚曦家不也是皇亲国戚吗?他们楚王府的厢房难道不是在五楼?”霍可精虽然没有去过云上居,但是在帝都里待的这一两个月,再怎么样也听说过赫赫有名的云上居啊。

其实他先前也想去的,所以有了解过通行玉牌和里面的坐席分类、拍卖规矩等等。

特别是听说云上居有丹药和灵兽蛋拍卖的时候,想去云上居的念头放大至最大,可是他兜里没有钱。

“好像也是,楚王府的厢房也在五楼哦。”温启年后知后觉,那就尴尬了,他还想说如果楚曦要去,他就搞三块通行玉牌带他们俩一起去。

楚曦瞧着温启年想去,她也想去,然后就朝还不知道想不想去的霍可精兴冲冲的问道:“不过我没去过楚王府的厢房,要不这个月我们三去云上居参加拍卖会吧?就去我们温大少爷的厢房里,猴精你觉得怎么样?”

“行啊!我老早就想去了!”霍可精立马答应,态度、语气没有丝毫的犹豫。

虽然他没有钱,但他去里面看看总行了吧?

温启年也是觉得没有丝毫的问题,要去就三个人一块去,“那就这么说定了啊,等到这个月最后一场拍卖会的前几日,我就去云上居搞三块通行玉牌。”

“嗯。”

“行。”

“我从今个儿开始就得讨好我爹,讨好我姐,这样的话,月底找他们要钱时,成功几率大一些。”温启年已经在开始筹划了。

“讨好你爹我能理解,怎么还带

讨好你姐的?”霍可精有些搞不明白,难不成他们家的一家之主有两个?

“你不懂,讨好我爹,他就会给我钱花,讨好我姐,我姐开心了,我姐夫也跟着开心,然后我姐夫就会给我钱花。”他的姐夫虽然也是出身书香门第,但可比他们家有钱的太多太多了,因为他姐夫祖上传下来几座金矿,到现在已经轮了好几代人了,这金矿还没挖完。

所以他姐夫家可以说是书香门第里面,最富裕的一户。

“你姐姐都嫁人了啊?”楚曦还以为温启年的姐姐同她年龄相仿,一样待字闺中。

“那肯定啊,我姐姐今年都嗯”温启年突然脑子失忆想不起来了,半响,他才凭借着记忆理清楚:“我姐姐比我大五岁,今年二十一岁,已经嫁为人妇六年了。”

“嚯,我还以为你姐姐跟我差不多大呢。”敢情他姐姐十五岁及笄就嫁人了,她今年都十六岁了,还在梧桐学院当着一名新生学子干饭呢。

“不过你跟我弟弟一样大,怎的现在才来梧桐学院就学?”楚曦想着十六岁这个年龄才入学,是不是比同龄人迟一些?

大家不应该早在一两年前,十四十五岁的时候就应该入学了吗?

她是因为一直生病,所以才拖到了今年,那温启年是因为什么原因?

“因为我才刚在我爹的学院里面学完文啊,本来两年前就收到了梧桐学院的入学邀请,结果我爹非扣着我,不让我这么小就去灵力学院。”温启年提起这件事,心中懊悔啊,但又忤逆不了他爹的决定。

“那你爹肯定是担心你十四岁就进梧桐学院会受欺负,你爹对你真好,多关心你啊。”话语间,霍可精透露出浓浓的羡慕之情。

“不是啊,我爹是怕我年纪小,脾气不好,不懂事到处欺负别人,给他惹事让他收拾烂摊子,所以才扣押我两年,让我在他学院磨磨性子,不要那么冲动浮躁。”温启年说这话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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