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卸岭的兄弟们多准备一些对付毒物的东西。”

“可能需要个一两天时间。”

王点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了怒晴鸡。

那怒晴鸡可是很牛逼的。

不知道炸成鸡块会不会味道更好吃?

王点:“对付山中毒物不需要那些东西。”

“你派人去四周的所有苗寨找找看。”

“看有没有怒晴鸡。”

“这怒晴鸡乃是凤种之一。”

“天生克制毒物。”

“这里既有六翅蜈蚣这样的毒物。”

“很大可能就有他的天敌怒晴鸡。”

陈玉楼:“怒晴鸡?”

“不知道那怒晴鸡长什么样子?”

王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陈玉楼:“好我记住了。”

“花姑娘!”

“麻烦你跑一趟了。”

“对了。”

“顺便将他送回去吧。”

花姑娘看了一眼身边一脸胆怯却很亲近他的小鬼头点了点头。

花姑娘:“我知道了。”

“交给我吧。”

王点:“对了!”

“多带一些公鸡回来。”

“毕竟山中毒物想来不会少。”

“一只怒晴鸡可能不够。”

花姑娘:“知道了!”

“走吧小鬼。”

说完花姑娘就直接带着这个小鬼头离开了。

瓶山四周有三个苗寨。

这个小鬼是他们之前来瓶山的路上。

找的一个最近的苗寨在附近用钱勾引然后抓来带路的。

因为花姑娘比较照顾这个小鬼。

所以小鬼只相信花姑娘。

在花姑娘离开之后王点就和陈玉楼聊了起来。

不过可能是因为时代的鸿沟。

因此聊了一会之后王点就感觉到了无聊。

不过王点到是从之前的聊天之中得到了一些消息。

那就是罗老歪昨天晚上就和花拐子一起下山了。

早上的时候罗老歪就带着他的大部队先一步在这棺材铺聚集起来。

甚至还临时搭建了一个军事基地。

现在罗老歪就在自己的军事基地之中当自己的老大。

毕竟罗老歪的地位比起陈玉楼还是有些不如。

在陈玉楼的面前罗老歪还是要低三下四的。

而罗老歪又为了弥补昨天的冲动和过错。

所以主动的说出了让自己的人先去瓶山探探路。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王点和陈玉楼又一茬没一茬的聊着。

实在是太无聊了。

王点直接说道:“反正坐着也无聊。”

“不如我们来玩一场昆特牌如何?”

陈玉楼傻眼的看着王点什么是昆特牌?

但是下一秒陈玉楼就仿佛回忆起了什么是昆特牌一般。

这当然是王点直接给他植入了关于昆特牌的记忆。

而对此陈玉楼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认知觉得理所当然一样。

陈玉楼:“那好。”

“就让我们来一场愉快的昆特牌吧。”

“来人!”

“给我们那一套昆特牌来。”

四周的卸岭群众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老大。

满脸的迷茫什么是昆特牌?

然而下一秒这些人瞬间也同样知道了什么是昆特牌。

甚至一个人直接从背包之中就翻出了一套昆特牌。

这人拿着昆特牌直接走了过来:“给。”

“老大!”

陈玉楼拿过昆特牌就开始发牌:“来吧。”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王点:“就这么玩有点没意思。”

“要不赌点钱?”

陈玉楼拿出一把银币:“来!”

很快一场激烈的昆特牌就开始了。

果然有什么是一场昆特牌所不能解决的了?

如果有那就来两场!

毕竟就算大敌当前我也可以先来一场昆特牌。

就很合理不是么!

不知不觉时间就来到了下午。

花姑娘空着手走了进来。

看这王点和陈玉楼聚精会神的在玩昆特牌一脸懵逼。

谁能和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们在玩什么?

王点刚想要给花姑娘洗脑的时候。

花姑娘直接说道:“老大!”

“出状况了。”

陈玉楼:“怎么了?”

花姑娘:“怒晴鸡被人买走了。”

“买走怒晴鸡的人是摸金的人。”

“我看了他的摸金符。”

“是正品。”

“他不愿意将怒晴鸡出售给我们。”

“昆仑带着兄弟们和他交了手。”

“但是就连昆仑都败给了他。”

“不过他到没有难为昆仑。”

“按照他的意思。”

“他也要来参这趟浑水。”

陈玉楼放下手中的牌直接站了起来。

陈玉楼:“昆仑怎么样?”

“他没事吧!”

花姑娘:“没事。”

“只是一点皮肉伤。”

陈玉楼:“那就好。”

王点:“我说能不能先将这场打完!”

“你不会想用这个借口逃跑吧!”

陈玉楼:“老王啊!”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还想着玩!”

“正事要紧啊!”

说着陈玉楼还用手将桌上的牌直接揉成一堆。

王点呵呵一笑:“我看你就是因为牌太垃圾了。”

陈玉楼:“我是这样的人么?”

“那个人现在在哪?”

花姑娘:“就在门外。”

“不过我进来的时候。”

“罗老歪带人包围了他。”

“不过罗老歪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毕竟华拐子告诉过他怒晴鸡的重要性。”

就在花姑娘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一声枪响传来。

陈玉楼瞬间脸色一变:“该死!”

“我们快出去看看!”

说这陈玉楼就带头朝着外面跑去。

花姑娘紧随其后也跟着出去了。

王点看了一眼桌上的牌。

王点:“可惜了我一手好牌。”

王点刚起身就又听到了几声枪响。

不过随后枪声就直接停止了下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群人痛苦的哀嚎声。

王点走出来一看:“好家伙。”

“这人是谁啊?”

“在这部剧之中还有人比鹧鸪哨都要厉害?”

陈玉楼无视了握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的罗老歪和他的手下。

陈玉楼一抱拳:“在下卸岭陈玉楼。”

“不知道阁下是?”

王点看着对面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