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查出劳斯,废了多少时间,人力,物力?

现在人就在眼前,而且轻易就可以抓到,他们却……

“看来是不想要药了?那我让人毁了吧。”劳斯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放了他。”席谦原首先地让自己的人撤回来。

是,这会要抓劳斯轻而易举,但是,娄羽安明显的状况不对。

人可以下次再抓,可是娄羽安要是出了意外,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挽救回来。

更别说这个意外还可能是真的失明。

“席谦原,连你也……”娄羽安真的要被气哭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她这会眼睛已经更严重了,感觉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了。

“好,你们不抓,我去!”娄羽安说着就要向前,视野彻底的看不清了,陷下了一片黑暗。

她,陷入了短暂性的失明。

看着她的方向都错了,席谦原当下没有任何犹豫,“去拿药。”

薄谨南也是这样的决定。

席谦原强行地拉回娄羽安,“羽安,听话。”

娄羽安好恨自己现在看都看不见了,她当然惶恐这样的短暂性失明会变成永久性的。

可是,劳斯就在眼前。

只要抓到了他,不一样可以问出药在哪里吗?

一样可以问到他给她扎了什么乱七八槽的东西。

他们怎么就不懂。

明明这边可以获得主控权的,他们非被劳斯制肘着。

“放开我。”娄羽安真的是想不明白他们的决定。

然而席谦原大力地抓着她的手,“我们不急这一时,而且你还没有看出来,这都在劳斯的安排之中,你没发现他很淡定吗?”

就是料定了今天他们无人可以把他带走。

娄羽安摇头,“放他离开,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能找到……”

“总不会比之前难。”席谦原很认真地说道,“我向你保证好吗?相信我。”

娄羽安眼前一片黑暗,她只能根据声音辩别席谦原所站的位置。

劳斯看着他们,笑得极其地嚣张,“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小侄女,毕竟……我找你好久了。”

娄羽安只觉得这话语从远处飘来,带着让人感到刺骨的冷。

而不远的人群,有人暴发出欢声,“下雪了,帝都今年的第一场雪。”

只见雪花轻轻飘落,打在众人的头上,刮过鼻尖,最后落入坚硬的水泥地,融化。

劳斯淡定从容地上了车,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去。

所有人心里都带着一股憋屈感。

这个劳斯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去拿药。”薄谨南终于开口。

他滴个天,要是娄羽安瞎了,不知道他的两只眼睛够不够赔。

一想到今晚的事情变成这样,是他带了娄羽安出席酒会,薄谨南自己都一阵愧疚。

***

药放在一个酒店的寄存处,是劳斯早就安排人放在这里的。

娄羽安从刚刚就几乎没有再说一个字。

她似乎在以沉默抗拒着什么。

“这药……”席谦原看向薄谨南,“能吃吗?”

“这个时候,没得时间考虑。”而且他觉得,劳斯这个时候不会给假药。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娄羽安被扎了这一针,会不会有其他的后遗症?

第332章 失明

席谦原为了安全,还是要求先去医院一趟,而不知道劳斯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层,离酒店不到一个公里,就有知名的医院在

这里。

经过检查,同时那个劳斯留下的药也被送去化验检查,查成份。

然后得出的结果是娄羽安是中了一种化学毒物,的确是会致短暂性的失明。

但是并不会永久性。

也就是说!劳斯真的有撒谎骗过了他们众人!

娄羽安听到这话,气到忍不住蹦话,“我让你们听我的,抓他抓他!!”

薄谨南与席谦原两人对看了一下,然后席谦原看向了医生,“会不会有后遗症?”

化学毒物,这种东西都是看剂量的吧?

多和少,时间与严重程度完全会不一样的。

医生给的回答是:“这个还需要继续排查,目前可提供给你们的信息就,这个药物成份的确是可以排解这种化学毒物的。”

可是席谦原却觉得,劳斯这么难得才能对娄羽安动手,只是扎她一针吓唬一下她?

不太可能。

但是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却见薄谨南也是忧心地看着娄羽安,不知道在想什么。

事实上,席谦原想的也正是薄谨南在想的,这个劳斯,景瑜泽跟他说了,找了那么久,还是对方主动露了尾巴才找出来的。

这样的一个人,只是吓唬一下娄羽安?

娄羽安这会眼睛看不见,自己刚吼两句,二人都没有回话,她真的是气都没有地方发火。

“阿琛!”

“娄小姐,我在。”

看吧,关键时候还是阿琛靠谱,虽然他也只是听景瑜泽的!

但一般她的话不与景瑜泽的命令冲突,阿琛不违背原则下都是听她的。

“去抓劳斯。”

阿琛:“……娄小姐,已经没有他的踪迹了。”

帝都多少人啊!

两千多万人好吗?

那么大的面织,那么浓密的人口,入了人海,哪那么容易找,而且,劳斯还不是一个普通人……

娄羽安:“等景瑜泽回来,你怎么跟他交待?!”

阿琛:“……”本来他做得好好的啊,是在场的这几位打乱了他的原本步伐好不好?

但是,的确要想下怎么跟景先生交待了。

在他的眼皮底下,娄小姐都被人伤了。

之前他还曾信誓旦旦,无人能近得了娄羽安身边,更别提伤害。

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多谢娄小姐关心,我已经做好了领罚的准备。”其实他想友情提醒一下她,她也要做好准备吧?

***

帝都的一处私宅。

劳斯微笑地步入,然后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柴家家主。

对,就是今晚酒会的主办方,柴家的当家家主——柴宏刚。

“柴先生,今晚的事多谢了。”劳斯走向酒柜,倒了两杯红酒过来。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柴宏刚手里拿着雪茄,然后轻吐出一口,“劳斯先生的私事似乎处理得时间有点久?”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劳斯递上一杯红酒,“我自罚一杯。”

“那我们,可以谈正事了吗?”柴宏刚看着劳斯,“想必我的诚意劳斯先生应该看到了。”

这可是一连着得罪了几家来着?

不算本身就不对付的荣家,这薄家,还有海外的席家,嗯,a市的景家……

一连得罪了几个大家了。

“当然,您要的,我已向集团股东提了。”劳斯微微一笑,“柴先生就等好消息吧。”

“与劳斯先生您这样做生意,爽快。”柴宏刚终于端起了酒杯,“祝我们发财。”

其实柴家早就富得流油,然而贪婪的欲望会把人更推往深处的深渊。

放下酒杯,柴宏刚有些疑惑了,“劳斯先生要抓一个人这么难吗?”

劳斯轻晃着酒杯,“倒不是难。”虽然的确不容易。

“只不过我更享受,他们在恐惧中的等待,而且……”他顿了一下,“我想告诉他们,就算找不到他们,不代表我就会这样放弃了

。”

他嘴角轻微地上扬,眼里是满满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