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不嫌我重,还叫我再重些。景瑜泽忽地唇瓣轻刮过她的耳际。

娄羽安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

她怀疑他在开车!

她只是怔了一下神,耳际就传来微微的湿热感,啊啊啊,他舔她。

他是小狗吗?

景瑜泽,放开我。再这么下去,很危险。

以前你还会说,抱紧你......

stop,别再开车了!

她的脸色涨红,放缓了语气,瑜泽,地上凉,咱们床上说好不好?

地毯铺盖,凉?不存在的。

但是床上说?听起来很诱惑而已,他只要松开手,她就能远离他三米之外!

不好。果然,景瑜泽都没有上当。

你别往下啊,你住嘴,你这个病菌携带者。她竟然还啃她的脖子。

他是不是烧出脑震荡了啊。

景瑜泽贴着她颈上的肌肤,带着昵喃,你再大声些,我想全家人都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了。

你......嘴说不动,手又无法动弹,娄羽安改用脚,但是......

她才有这个想法,就被景瑜泽给一脚压住,娄羽安挣扎,都想要骂人了。

他却一唇封口。

唔唔唔。放开,你这个浑蛋。

本只是随意地撩拨一下她,顺便惩罚一下,但是,禁食都过百天的景瑜泽此时却如饿久的白狼,眼前忽然扔了一块肥肉下来。

不吃?

这个想法只在想法里残余了半秒,就被病毒杀死了。

更多的是本能。

放开我,景瑜泽,你敢再下一步试试!娄羽安都快气死了,她为什么穿长裙,对自己危险,却极度便于他的得手。

要是热裤多好。

而他穿的也是休闲裤,不是往日的需系皮带的西裤。

仿佛一切都注定今天这个危险日子逃不过。

而她不懂,男人这个时候不能激。

更何况是烧得懵懵的,还禁食好些日子的正常男人。

她都感觉到他的手覆上她的大腿......

试试,嗯。他吸吮着她的脖子,往下......

景瑜泽,你这是强......行。该死,为什么会这么的难挣扎?

我愿意被你判刑。他嘟嚷着,一生一世。

我不愿意。她委屈低喊,我不愿意。话语里都带了哽咽的声音。

景瑜泽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而他最终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松开她。

他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到她的颤抖,低沉地吐出话语,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愿意,羽安。

你浑蛋。她哭了,眼泪滑过眼角,我讨厌你。

好,那就一辈子讨厌我。他的手轻拭过她的眼角,看着她眼睛里晶莹的泪珠,黑色眼眸里如水晶明亮,倒映着他执着的脸。

现在,放开我。她恳求。

回应她的是景瑜泽的动作,娄羽安觉得心底里的墙崩塌了。

她死死咬着他的肩膀,视将自己化作一匹困着的野兽,唯一能反抗的只有尖牙......

眼泪被她死死地收了回去,她越是挣扎却越变得深入。

景瑜泽,我恨你,我恨你。她捶打着他的后背。

而他仿佛不想再听到多余的一个字语,将她的唇紧紧封住。

她听到他说,随你。

所有的激烈挣扎都因这一句随你而风吹云散,她放弃般地躺着,任他欺负。

眼睛里都变得麻木,看着天花板,没有了色彩。

一切结束,她麻木而冷笑地看着裙摆,景瑜泽,你有种就让我怀孕!

第83章 我恨你

景瑜泽僵了一下,半会才起身说道,不能。起码,现在她不能怀孕。

他抬手伸向她。

娄羽安直接无视,她冷望着他,善后吗?景少爷。

景瑜泽:......

她自己起身,往浴室走去,比以往更坚决的语气从她嘴里吐出,景瑜泽,我不会再爱你。

***

娄羽安一大早,连早餐都没有吃就离开了安园,看着呼啸而去的车子,打着太极拳的强叔收回了拳,然后去找老爷子。

老......看着从露台走进来的老爷子,强叔把话给吞回了肚子里,不用说了,站在露台处的老爷子,肯定是看见了娄羽安开车离开了。

天色也不过才亮不久而已,这么早离开,其实让人不多想都难。

老爷子早起习惯了,呼吸着还算清新的空气,他看向强叔,你觉得,他们两个人有没有戏?

老爷子,瑜泽少爷与羽安小姐似乎矛盾不小,但是还好, 羽安小姐以前太喜欢瑜泽少爷了,我昨晚问她的时候,她明显还是有些犹豫的。

只不过他如果知道后面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娄羽安翻脸了,估计他都会后悔劝娄羽安进客厅。

娄羽安不进客厅就不会扶景瑜泽回房,不扶景瑜泽回房就不会发生......

老爷子沉吟一声,陪我下去走走。

老爷子在花园里走了两圈,景瑜泽就已经下楼来,佣人让他吃早餐,他也没有吃的意思,直接地往车库走去。

瑜泽。老爷子喊住了他的步伐。

景瑜泽顿下脚步,往回走,爷爷。这么早,景家的其他人还没有起床的。

但是娄羽安已经先一步走了。

老爷子看着他,这么早就赶着回公司?

景瑜泽嗯了一声,还有些事急着处理。爷爷,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

不急,先陪爷爷走一圈。说着,他挥手让强叔退后一些距离,他们爷孙要聊上几句。

景瑜泽想要拒绝,但是老爷子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怎么,嫌弃我这个老爷子了?不愿意陪我走一圈?

景瑜泽将自己的公文包递给了强叔,然后搀扶着老爷子,老爷子却是直接地松开,我还能走,最近的脚骨头还挺能走的。

景瑜泽却还是坚持地搀扶,总要小心些好。

他在想着,如果老爷子开口问他和娄羽安之间的关系,那他依旧会是选择隐瞒的。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老爷子只字不提娄羽安,只是关问他退烧了没有,现在感觉怎么样。

景瑜泽:......他觉得老爷子不是这么有空的人。

但还是回答了实话,还有一点点的晕,不过不碍事,爷爷,我真的还有急事......

你前些日子见过姓季的了?景老爷子打断他的话。

姓季的......

景瑜泽侧头看了看景老爷子,他指的是季老爷子吧?

以前景季两家一直走动频密,说得上是世交,十年前的意外,让两家彻底地断了来往。

景老爷子更是从来都不曾在景瑜泽面前提过季家半个字。

而这会......

等等,前些日子的时候,老爷子还在国外呢,怎么会知道这事?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怎么,觉得你爷爷我耳聋眼花了?什么都看不见?

不是,爷爷,季老爷子我的确是去见过了,不过也是因为有些事情。景瑜泽说道。

老爷子不吭声,不过显然是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当年的事情,季老爷子表示,真的是意外,季家绝对没有一丝一分的私心。景瑜泽顿了一下。

老爷子冷笑,这么说,你是觉得我小心眼了?我冤枉他们季家了?

不是,爷爷,您先别激动。景瑜泽怕老爷子等下火气一上来,把身体气急坏了。

你这是没将我之前说过的话放在眼里了?更别说放在心上了。老爷子耍横的说道。

景瑜泽:......

他接触季家不是无端端地好吗?

爷爷,我只是想着与羽安要订婚了,看能不能请到羽安那边的亲戚过来观礼。毕竟,若是娄羽安真的是一个亲人都没有,看起来真的让她很委屈。

但是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扯到十年前的事情......他顿了一下,爷爷,羽安的爸爸,你是了解的吧?

景老爷子往前走,步伐都不带停顿的。

至于景瑜泽说了什么,他仿若什么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