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一脸阴沉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江父的脸色也差到了极点,怒不可彻的看着站在一边的江云:“你看看现在,你到底是怎么惹上那么些人的?白陆,白陆怎么会盯上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挨千刀的事情?江家非要毁在你手里不可!”

江云咬了咬牙,没有说话,一旁的江母也知道现在情况很不好了,一个劲的抹眼泪,泪眼婆娑的看着江云:“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说说吧,我们好有对策啊!要不然,看看现在,我们这是要步莫家的后尘啊!”

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莫天成的好运!江母在一边揪着心。

当初莫家出事,他们知道白陆在里面动手脚后立马和莫家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就是因为不想被牵连,如今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江云闷声道,声音中带着火气:“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原因,还会在这里?”

江母没想到江云会顶嘴,被气的一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一个劲的抹眼泪。

江父在一旁看的气愤,伸手狠狠的把桌子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指着江云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顶嘴了?当初你从国外回来,是你信誓旦旦的说你可以了,让我把江家交给你,让我们放心,相信你,你一定会创出一片天来,你母亲在一旁为你求情,我才同意把公司交给你,如今呢?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成了这个样子,别说你闯没闯出来,江家都要被你造作没了!”

江云自知理亏,事情的责任也全在自己身上,就忍着没有开口说什么,安安份份的呆在一边听训。

他这段时间忙的手忙脚乱的,刚开始完全没有察觉到问题出在哪里,到了如今已经覆水难收了,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可是一切都已经迟了,难道还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呢?那边可是白陆,如何才能补救?

一旁自顾自抽噎的江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抬眼看着江云,她记得江云以前无意中跟她提到过莫清清的事,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看了眼盛怒的江父,最后还是问了出来:“江云,你跟我说,你不会是去找那莫清清了吧。”

一旁的江父听到就是瞪眼睛,恶里恶气的看着江母:“这话是能乱说的么?不明白情况就不要出来添乱,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江母被江儿吼的一噎,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话了,眼泪也硬生生的忍住了。

但那句话虽然不合规矩,江父还是多了个心眼,扭头看着江云,阴沉着脸问道:“你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江云皱眉,不耐烦的开口:“什么是不是真的,我妈说什么了是不是真的。”

江父被气的不轻,还是强压着心里的火气,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和莫清清,是不是有点什么被白陆知道了?”

江云冷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有点什么?我和清清能有点什么,我现在还高攀得上她?”抬头看着江父:“您还真是高看我了,说话人家都懒得搭理我。”

江父闻言皱眉,眼睛死死的盯着江云:“你的意思是你和她说过话?”

江云皱了皱眉,没有的否认,说话了又如何?难道连说话都不能说了?还有没有道理了。

莫种程度上,不要想着和白陆讲道理,人家愿意的时候也能把你的有道理讲成没道理,不愿意的时候,呵呵。

谁知道江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气的几步上前就要打江云,江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最后是江母挡在了前面,扯着江父:“就说了两句话你至于么?又没发生什么事。”

江父一把推开江母,气的有些语无伦次:“说了几句话,你儿子能说什么好话?难不成你还能没有我清楚?”

江云听到江父这么一说,脸色变了变,他当初就是为了防止别人听到才选择了洗手间,他在哪里等了很久,周围确实没什么人,怎么可能传到白陆耳里?

脑海中闪过一张人脸,江云脸上的戾气多了几分,是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江云抬脚就要离开,那边的江父看到,气的吼道:“你要去哪,给我滚回来,还嫌不够乱?给我滚回来!”抬脚要追江云结果被一边的江母拽住了脚步。

江云出了门就开着车离开了,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除了她就没有其他可能了,那里除了他和莫清清,唯一一个存在的其他人,何敏!

何敏和许洁从咖啡馆出来,还没说几句,抬眼就看到了阴沉着脸走了过来的江云,防备的向后退了两步,来者明显不善啊!

结果手腕被江云一把扯住,不由分说的就把她往另一边的小路上拉。

何敏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掰开江云的手,奈何力气太小,对方的手根本纹丝不动。

“你有毛病啊,我和你熟么?放手!”何敏气急败坏的瞪着江云,两人僵持在咖啡店旁边。

江云阴沉着脸,冷冷的看着何敏,压低了声音:“不想当众出丑让别人看笑话就到一边,我只是说几句话,问几句话。”

何敏来了眼来来往往的路人和不时飘过来的视线,压下了怒气:“放开我的手,我自己会走。”

江云盯着何敏看了半晌,松开手走向比较僻静的一边。

何敏揉了揉被拉扯的有些疼的手腕,抬脚跟着走了上去,她又没做什么,和江云又没什么交集,有什么怕的?

江云点燃了一根香烟,冷冷的看着跟过来了的何敏:“是不是你说的?”

何敏有些莫名其妙,她说什么了?还劳动江云这么兴师动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敏冷哼了一声。

江云做了个深呼吸,缓了缓暴怒的情绪,尽管他现在很想动手,但也清楚对方是个女人,而且地点也很不方便。

“白陆那边,你跟他说过什么是不是,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除了你,还有谁会去说?”江云狠狠的把剩了一半的烟扔在了地上。

何敏皱了皱眉,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嗤笑了一声,背靠着墙壁,有几分慵懒:“你说的是厕所那件事吧。”

江云的角色阴了阴,果然是这个女人,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