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张淮景没再说什么。

等人出了门,才提着她的腿调转到自己面前,又顺手捏了两把,“你这身板儿怎么跟着戏班子东跑西跑的?回头儿给你好好补补。”他此刻倒确实是副温柔关心的样子,与平常一般无二 。

说着手指滑到身前,挑开前襟钻了进去。温迎玉丝毫没反抗,任他动作,只是眼红了一圈,指甲掐进了肉里。

“好像长大了不少......”她听见他调笑的声音。

往常她会红着脸把头埋下,可今天感知情绪都来的很慢,直到他咬着她的肩膀挺身进入,她才恍然地痛呼出声。好像有股气卡在嗓子里,随着他的挺动上下翻浮,却怎么也出不去。

张淮景抚着她冰凉发颤的脊背,问她冷吗,她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他把人托着臀抱起,走进里屋,下身还连着,一步一深入。明知她不对劲,却什么也没说。

刚刚进的有些急,温迎玉没完全情动,抽插间的干涩无法忽视,她咬着手腕呜咽,不想出声。

他也有些不好受,退出来,从床头的匣子里取出只细口釉瓶,拔了塞子,连瓶颈一起插进穴中,丝丝凉凉的粘稠状液体灌进花壶,又被瓶子死死的堵住了出口。

“给你送了这么些好东西,怎么不用?”张淮景拨了拨露在外面的瓶身,粉嫩透亮的贝肉紧咬着瓶子,随着他的挑逗痉挛收缩,他喉结滚了滚,把那两条细长的腿儿折向两旁,拔了瓷瓶,再次闯入。

他这番有些失控,要得又凶又狠,温迎玉只觉浑身被碾过似的,躺在榻上,眼皮儿都懒得掀。

张淮景没抱她去清洗,只从外间拿了帕子,擦了擦她穴口的白沫,刚灌进去的东西还往外流。他翻了翻匣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只有根她刚开始用的玉势。“倒有些细了。”他摩挲着,把玉势推入花径,刚流到穴口的蜜液阳精又全堵了回去。

温迎玉僵了一下,然后就顺从的接受,没傻得跟他说不要。

他也没走,就靠在一边歇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绕着她细软的头发,一时谁也没说话。

直到司岚端着药进来。她的手还有些抖。

之前给姑娘喝这个,那月她来月事时疼得受不了。女医来说姑娘体寒,本就不易受孕,也不适合喝这药,减个叁分之一的剂量也可,当时是爷亲自吩咐的,今日又让把量再加回来......

司岚低着头,心里后悔不已,怪她多嘴了......

张淮景接过药,拍了拍背对着他躺着的人,“乖,药吃了再睡。”

怪不得,明明没有留下来跟她温存的意思,却还是呆了这么久,是要看着她喝药吗?

温迎玉笑了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明明脸上还有欢爱后的潮红,笑容却是苦涩的。她撑着身子坐起,接过瓷碗,屋子里还有股暧昧难明的味道,混着这药味儿难闻的很,她压着恶心,一口气灌了进去。

今天的药比往日苦了很多,她垂着眸想着。

张淮景拿着手绢擦了擦她的嘴角,“怎么还喝这么急......”声音还是温柔的。

她心里酸涩难抑,不知哪儿来的冲动,上前吻住了她,其实就是嘴唇碰了嘴唇。

苦涩的味道传来,张淮景愣了愣,然后淡淡地退开,脸上还带着笑意,眼神却幽暗深沉,“做什么?”

她垂下头,不知费了多大气力,才牵了牵嘴角,回他:“很苦......”

“药哪儿有不苦的,”张淮景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淡了许多,“让司岚去小厨房给你拿点儿蜜饯,好好休息。”

他转身的时候温迎玉肩膀都塌下了,无力地闭上眼躺回去,还是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出,胸中巨石翻滚,好像要把她五脏六腑都碾碎了。

这边张淮景刚到青云轩,门口的小厮就迎上来,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爷,表、表少爷来了,还在、在院里跪着,已经跪了好久了......”

他顿了顿步子,眉头皱起,也没问什么就走进去。入目的少年脊背挺直,头却微微低着,风吹着衣襟鼓起。张淮景走近,手放在他肩上,“起来。”

“哥,我错了......”他没动,连头也没抬。

张淮景没接他的话,只让他先起来,可罗靖却倔得很。“阿靖,”他语气没什么起伏,“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地、跪先祖、跪双亲,你现在这是做什么?”

“哥,我错了。”罗靖又重复了一遍。

他叹了口气,强硬地把人提了起来,转身进了屋。罗靖愣了几秒,也跟了进去,接过张淮景递来的热茶却没喝,指尖传来的温热让他心里酸胀难受。

“我不该说那些话......”不是为自己觊觎他的人而道歉,而是为他故意刺激他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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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是和弟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