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挺身进入。

温迎玉痛嘤一声,根本无法适应他的巨大。

“轻一点……”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嗓音有多媚柔腻,张淮景本就被她敏感的媚肉死死缠住,额上青筋暴起,听着她求饶愈发凶狠地抽插顶撞。

两人的墨发散落在榻上,随着他的起伏交缠牵扯。

湿的一塌糊涂的泥泞腿间润腻柔滑,却因极为紧致花道缠得他两眼猩红,他次次撞上穴中敏感的那块嫩肉,大手打上本就布满指痕的娇臀。

“浪货!夹这么紧想把爷吸出来吗!放松!”

温迎玉听着他说这些淫词秽语,明明应该羞恼难堪,身体却变得愈发敏感,他撞进来的时候胀痛,抽出的时候空虚,绵软的手臂抵在他胸口。

他在她耳边低喘,热气悉数喷洒在她的颈窝,时不时咬住她湿濡的耳珠含弄,顺着鬓角留下的汗水滴在她身上,烫的她心头发麻,只能无措地嘤咛求饶。

他寸寸紧逼,她渐渐沉沦。

交合处水声噗嗤作响,越来越激烈。

“不要了,不要了,好难受……”

那样灭顶的快感带给她欢愉的同时更带来恐惧,她害怕那种沉迷,害怕在他身下那样放荡,无力的挣扎。

双重的感觉交叠,让她仿佛岸上缺水的鱼,哭叫着呻吟,眼前朦胧一片。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快感便攀至顶峰,沿尾椎传至脑海中,仿佛有阵阵烟花炸开。脚尖用力绷直翘起,身子瞬间剧烈痉挛起来,温热的花液不断涌出,却被他无情的堵在花穴中,一滴也漏不出。

高潮过后,她便无力的瘫软在塌上。

“怎么这么没用。”

张淮景沉沉一笑,声音沙哑低磁。

他估摸着再像昨儿那样紧迫的继续插弄,温迎玉又得受不了晕过去,便暂缓攻势,只由着她仍旧兴奋的小穴自己吸缩。

张淮景真还没遇过这样的人儿,一点技巧也不懂,生涩得很,那处紧的他刚进去便被裹得头皮发麻,弄几下就呜咽着求饶,又不是寻常女子欲拒还迎、献媚讨好的手段。

他觉得自己似真的着魔了,要不怎会留个什么都不会的雏儿第二天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又怜惜她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他的肉棒还有一节被冷落在穴外。

寻常他床上的人,那个不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再怎么受不了也是挺着腰迎合,更别说敢他还没释放欲望就自己快活了。

“真该给你送醉欢楼调教调教,还得爷伺候着你。”

张淮景含笑地望着她,温迎玉却仍没缓过神,眼神迷离,朱唇微张,似花瓣般娇艳欲滴。

纯到了骨子里,也媚到了骨子里。

他目光更加深邃,微微撑起身子,看向那两只被忽视了的上下跳动着的玉兔,尖儿上的两朵茱萸开得正艳,俏生生的挺着,随着她胸前的起伏

荡着波儿,似勾引着人去采撷。

他伸出两指搓揉,又顺着乳根掐上去。

温迎玉渐渐缓了过来,小穴也被他浅浅的抽插吊的更加空虚,媚肉不知死活的紧缠了上来,甚至想向上含得更多。

他索性停了动作,只埋头在两团柔软上舔噬着。

“难受呀......”

听着她柔媚婉转的娇吟,带着点儿委屈和撒娇,张淮景身下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分,迫切地想在那九曲幽径中横冲直撞,肏烂她的嫩穴。可他却强忍着,只肆虐蹂躏两只嫩乳。

“求我。”

温迎玉难耐的弓起上身,玉团却让他吃进更多,她哭着叫出来,“求你,求你了......”

“卿卿求我什么,恩?”

他的手渐渐下移,准确找到那已经硬挺着的花核狠狠掐了上去,她咬嘴唇忍不住的痉挛。

“乖,说出来就给你。”

“求你......求你动一动啊......”

妥协着说完这句话,温迎玉便把头扭到一边,禁闭着眼泪珠儿却断了线似的滑下,强忍着不愿再呻吟出声,只听得到娇弱的抽泣,她觉得难堪极了,竟然忍不住跟这个男人求欢......

张淮景本想逼她再说点儿别的,瞧着她委屈的样子却也不忍心了,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上去吻干她的泪水。

“哭包。”

也不再逗弄她,直直地挺入,撞上那含苞欲放的小口,比前一回更凶的夺城掠池。

狭窄的小穴再次开拓,两瓣艳红的花唇艰难地含着他的巨物。

温迎玉只觉浑身都快要散了架,几下腰就被撞得酸软,身下娇嫩的花穴更无法承受他的狂攻猛袭。湿漉的掌心扶在他肩头,皮肉下流淌着的情欲让她再顾不上别的。

“轻一点,轻一点啊......”

日影斑驳,帷帐浮动,屋里尽是她压抑的娇吟和他难耐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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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话说!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