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景把人抱上马车,跟外面吩咐了声回府,就闭上了眼倚着桌几假寐,到底没全歇火。

温迎玉刚止住了眼泪,原本还担心着那几个师兄,可如今和他独处,害怕与羞怯就占了上风。又听他吩咐回府,立刻记起了那几夜的云朝雨暮,脸上一阵发烫。

拧着衣摆,心怯地问道:“你、你不是要逛灯市的吗......”

张淮景掀了掀眼皮,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兴致都败尽了,还逛什么。”

温迎玉被他这一刺也垂下头不再说话。

马车驶过繁华热闹的街市,车内却是寂静一片。

到了门口,张淮景把人抱下马车,一路进了自己的院子,踹开房门,粗暴地把她扔在榻上。

后面急急跟着的人连忙帮他们把门关上。

温迎玉本就有些不安,见他这样更添了惧意,蜷着身子往里缩了缩。

张淮景见她想躲更怒,握着她的脚踝拉到身前,然后捉住她两只细白的手腕压到榻上,欺身上去,一声惊叫被他堵住。

不似从前的情动挑逗,此番更像惩罚,急攻强占,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撕咬入腹,不过一个吻,几乎让温迎玉无法承受。

她的心砰砰跳得厉害,呼吸被掠夺,唇齿间的纠缠令她窒息,越来越难受却挣脱不得,只得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张淮景“嘶”了一声微微撑起身子,挑了挑眉,舔了下嘴唇,尝到的铁锈味更激起了他的凌虐欲。

看着她慌乱的表情,促狭一笑。

“胆子不小啊......给我舔干净了。”

温迎玉急喘着平息,也知道自己咬得狠了点,见他嘴唇上血不停地往外渗,本还有些愧疚,此时听了他的话却是又羞又怯,当然不肯。

张淮景眯了眯眼,勾唇笑道,“卿卿如今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做些什么,只怕你承受不住了。”

殷红的鲜血染着唇瓣,让他多了些邪气。

温迎玉知道他骨子里的恶劣,尤其是在情事上,想要她做什么,惯会用那些磋磨人的手段让她屈服。

虽然面上还是一样温和,但是这话绝不是吓唬自己。

只得颤抖着抬起身子靠向他,垂下湿漉漉的长睫,含着泪伸出舌尖舔过那细小的伤口。

两人心里都是一颤。

温迎玉本是被迫去做这样羞耻的事,可触碰的那一下,身上传来的酥麻情动却让她更加无措。

而张淮景原只是想逗弄她,也爱看她含着屈辱却不得不跟他妥协的模样,此时却有些克制不住身下的欲望。

喟叹一声,哑着嗓子说道:“就这样乖乖的不好吗?”

说罢顿了顿,又附身舔咬她幼嫩的耳珠。

温迎玉难耐的嘤咛一声,察觉下身的湿润连忙夹紧了腿,却止不住花穴里的热意蔓延。

“刚从我床上爬起来便急着跟别人定亲,就这么欠肏?”

她已受不住撩拨渐渐情动,听了这话却似被泼了冷水瞬间凉了下来,整个人僵住,眼泪似断了线的珠串滚落,然后便开始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禁锢。

张淮景由着她挣扎,只飞快地把人剥了个干净,然后掰开了她紧闭着的双腿。

身下淡色细软的毛发贴着玉户,虽已承欢,可那处的花瓣儿仍是粉嫩一片,沾了点银丝蜜液更加晶莹水润,腿已被强制张大,可小穴仍是紧紧地闭着,只见一条细缝隐了所有旖旎......

“别!别看......”

温迎玉察觉他正盯着那羞耻的地方如何能忍受,慌忙伸出白嫩的小手遮挡,可花穴却更加兴奋,蜜液蜿蜒流下。

张淮景笑了声,勾起丝淫液送入她口中,“遮什么,卿卿那处也生的极美。只不过......除了我,可还有旁人看过?”

温迎玉泪眼婆娑,因他的话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起来,扭过头不愿回答。

张淮景只当她默认,一股子邪气顿生。

一只手握住一团丰盈,狠劲儿揉捏起来,另只手向下探去,一片泥泞湿滑。他拨开两瓣贝肉准确地找到花珠儿,重重地碾过。

温迎玉紧咬着唇,呜呜咽咽地不肯叫出来。

“你那师兄肏你时,你也流这么多水儿吗?”

他是故意羞辱,可自己反倒克制不住怒气,看她泪水涟涟的脸娇媚浓艳,又想着这等景象旁人也见过,手下也失了轻重,几乎要将人揉碎。

本就是娇嫩脆弱的地方,那里承受得了他的凌虐。疼痛与欢愉交织,温迎玉终于受不住了,拖着哭腔求他,却被他翻了个身俯趴在榻上。

略带薄茧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光洁的脊背,激得她忍不住颤栗。

“不要、不要这样......”

她怕极了,这个姿势看不到他的神情动作,感觉就更清晰了几分,下身的快感如巨浪袭来,逐渐将她淹没。

她之前与他在一起的那几晚,太生涩了,她又极怕羞,张淮景也就没玩什么花样,姿势都是规规矩矩,想来除了正面入她还没弄过别的。今晚存了收拾她的心思,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

单手按住她的腰,微微起身,摸索到床头一处暗格,挑了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小颗朱红色的药丸,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他虽不沉迷此道,但商场往来,又有无数风流阔少想与他结交,免不了有人殷勤着送上些狎妓的玩意儿。

从前不过是抒欲,没想过用这些东西,碰上温迎玉之后却来了兴致,也收了些放着。

这药丸唤引情丹,女子用的春药,一般不过是为了房里助兴,可送到他手上的这瓶药效更强了些。

张淮景想了想,又倒出一粒。既然是想教训她,总得叫她长点记性。

笑着亲了亲她覆着薄汗的后颈,手指顺着玲珑的曲线滑到身下。

“乖,今晚喂你点儿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