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拨开两片肉瓣儿找到细小的穴孔,捏着朱红的药丸,不顾肉壁阻拦送入花径之中,直直地推到最深处。

“你、你塞了什么......?”

温迎玉还受不住他这样突然的侵入,即使是手指也有些困难,况且还有他说的那东西。她哭叫着拒绝,穴里的媚肉却自发地纠缠上来。

张淮景冷嘲一声,无情地抽出手指未做停留。带着水润的指尖停在挺翘的雪臀,重重压下,陷入柔软丰腴的臀肉。

温迎玉察觉到体内的异物渐渐融化,勾起灼热奇异的感觉从尾椎攀上来,汹涌的热潮让她恐惧,不停地扭着腰挣脱,小手胡乱的扑腾。

“不要、不要......拿出来啊......”

张淮景被她的挣扎弄得不耐,低声喝住,一掌打在臀瓣上,雪团瞬间晕开浅红,香艳淫靡。

他低头吻住一侧的蝴蝶骨,一寸一寸的含弄。

手指绕到身前掐住一粒红豆,绕着乳晕画着圈儿,然后狠戾地捻弄小巧的蓓蕾,指甲划过上方的小孔。

她身体里的引情丹早已融化,被贪婪的小穴吸收得干干净净,又化成汩汩蜜液涌出,仍带着淫靡的幽香。

这药效来得极快,温迎玉本就无力抵抗这种酥麻,再加上他的挑逗,身子抖得像雨打花蕊。

拒绝的话出口就变成细碎的呻吟,从娇艳欲滴的唇中吐露。

她娇俏的小脸儿上泛着异常的红晕,嫣红的唇瓣从侧面看去,更像艳丽的花儿勾人采撷,莹白无暇的身子如同上好的白玉抹上了胭脂,他的眼神更暗,覆在雪丘上的大手顺着沟壑探到溪谷。

温迎玉被他的动作激得娇颤不已,肉壁猛地一缩。

不过是简单的触碰,铺天盖地的快感却迅速蔓延至全身,花液流的更加汹涌。

那种颤栗感,似乎要将她的灵魂碾碎。

她娇吟出声,把脸埋进绣枕中,水眸氤氲。本应该羞耻,可下身的空虚难耐不断撕扯着她的理智,他的浅尝辄止更是让她神魂迷乱,深处的酥痒喷薄而出。脑中原本还绷着的弦,轰的一声彻底崩断。

“唔、嗯......好难受.....”所有的羞耻都被她抛下,哭求着挺起翘臀去迎合他的手指。

张淮景瞧着她情动的样子,邪气凛然的勾唇,指甲刮了刮吐着花露的贝肉,顺着细缝慢慢上移,小穴自发地向上追随,柔软的腰肢拱起,迷艳低绯。

他在她莹白的玉背上留下最后一朵艳花,然后彻底抽回手指,慢条斯理地起身脱掉衣物。

“不要!别、别......”

一瞬间失去抚慰,温迎玉慌张地惊呼挽留,高高翘起的雪臀塌陷,摔回榻上,水蛇似得细腰不安的扭动,摇曳生姿。

张淮景放出胯下早已挺立昂仰的巨龙,恨不得立马埋进那滑腻的小穴。

可是还不够。

他提起她的腰,滚烫坚硬的肉棒贴上湿得一塌糊涂臀缝,。

温迎玉娇嫩的花口被顶住,却没等到他下一步的动作。亲密贴合着的巨物,唤起那几夜水乳交融的记忆,花穴内更加空虚,被进入占有的恐惧与疼痛早就被情欲淹没,只渴求被他的巨大填满。

她的脚趾蜷起,浑身发软,被细密的薄汗浸得湿腻。

明明被折磨的失了力气,还是微张开腿,抬起身子讨好地蹭着肉棒,不得章法地上下磨动,却无异于隔靴搔痒,始终缓解不了深处那可怕的酥痒。

理智早就崩溃,只剩本能的索取。

温迎玉哭得几乎要断气,恨不得他立刻撞进来,狠狠地肏她......

“求你、求你......”

张淮景也忍得青筋暴起,抓住她一侧的翘臀拍了两下,低声骂了句“浪货”,但心里仍有气,还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说说,那姓林的肏了你几回?”浓重的情欲从低哑的声线溢出。

温迎玉原本心里怀着委屈,不愿回答他这些问题,此时却再也顾不上,抽噎着摇头,“没有、没有啊......”

张淮景心中一喜,郁结一夜的情绪终于稍稍得缓。

温迎玉答完便又张了张腿儿套弄那巨物,甚至想自己动作把它吃进去。他却按住了她的腰窝,把人紧紧箍住。

她急得不住流泪,嫩白的手指紧紧地攥住身上铺着的软纨冰簟,婉转低媚的哭着哀求。

“说清楚,没有什么?”

“没有被他、被他肏过,只有你、只有你啊......”

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小穴不知疲倦的收缩痉挛,花汁簌簌得流个不停,与他紧贴的部位像被火灼烧着,骨子里都染上欲望,被那个男人掌控,逼得几乎她发疯......

张淮景满意地亲了亲她耳后的嫩肉,握住她的纤腰把人提起,摆好跪姿,两指掰开湿透了的花唇,硕大的龟头破门而入。

肉壁疯狂的挤上来吸住,让张淮景腰眼一麻,精关差点失守。他低喘了几声连忙稳住。

温迎玉本因他的进入而舒爽呻吟着,却觉他突然停住,越发收紧了媚肉,极力向上缠着肉棒。

“求你、求你肏我吧......”

极尽娇媚的求欢。

张淮景哪里受得了她说这些淫词秽语,咬住她白皙的肩膀,肉刃破开紧咬着的嫩肉,重重地顶上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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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就是标准三章

所以我不起题目实在是太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