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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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看着自己丈夫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呀以后长点心吧。你走了我和小野说话来着,我这就马上做饭去。”
“我原本想让小野留下来吃饭的,可谁知又来人了,也不好再留他。我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个女人非要见小野?难道小野身上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要不然小野都告诉她,不想见她了,她还巴巴地赶来做什么?”
“婆娘,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小野这小子鬼着呢,他不会吃亏上当。这些年,不知在老和尚那里都学了什么。我总觉得小野神神叨叨,表面上穷途落魄,底子里却傲气十足。”
“婆娘,你是没见他打电话拒绝那女人时的神态,我都瞅了心里发憷。那个老和尚也不简单的,我问过我们村里的人,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不露底的人都是让人害怕的,小野和他走的那么近,不定都学了些什么。小野手里的东西说不定不是他父母给的,而是老和尚给的呢。”韩老三唠唠叨叨说了一堆。
“好了,我去做饭了。我们也不乱猜了,我看小野对我们是真心好,其它的我们也不管他了。”
“你呢,小野的事不许上外面乱说,更不许喝了酒,就大嘴巴胡言乱语。要是被我听到了关于小野的言语,瞧我怎么收拾你。”三婶瞪了韩老三一眼。
“好好好,我知道了。他还不是我们家女婿呢,你就开始向着他说话了。臭婆娘,你快去做饭,我快饿死了。”韩老三也不服气的斗着嘴。
三婶不依不饶的又说了几句韩老三,直到韩老三连连说是,才去做饭。其实这也不能怪三婶唠叨,毕竟韩老三的嘴太没把门的,三婶也是怕他酒后胡说八道,给小野带来麻烦,才仔细叮嘱。
韩野离开他三婶家,快步回了自己的小院。他在很远地方,就能看见院里的情况。当他站在院门口时,院里的大黑就冲着西院墙叫了两声。
韩野看过去,果然是又套住猎物,又是一只肥大的山鸡。韩野绕着院墙走了一圈,没有再发现什么,连个动物的足迹都没有。韩野想着,不对呀,山上的山鸡多的数不清,怎么只套到一只呢?会不会给大雪埋山上了?
这么大的雪,完全有可能呢。明天我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呢?韩野捡了山鸡,重新下好套,回去开了院门,只见大黑忠于职守的守着大门。
“大黑,走,我们一起做饭去。”
“大黑今天我们把兔子,山鸡都炖了,等会有个丫头要来。你说我们该不该让她来呢?”
“汪汪”大黑叫了两声。韩野很奇怪,大黑叫两声就是表示同意的意思。这也太奇怪了,村里的人除了三儿来,大黑是让进院的,其他人根本进不来院子。
“大黑,你是同意这丫头来吗?”韩野又问了一遍,大黑又是汪汪两声。看来大黑确实是同意丫头来的,可为什么会同意呢?
算了,先不猜了,看那年轻女子来了,大黑到底什么态度就明白了。嗯,先把饭吃了,到时不给她做饭,看她走不走。
韩也没过多久,就做好了饭。等韩野吃好饭,也下午了,看来那个女子也快要来了。
韩野点上烟袋,坐在院子里。想起了老和尚说的话。老和尚说韩原是大伯家的后人,他们家和自己家有仇怨,提醒自己要小心,让自己离他们远点。
可是,现在他们却不依不饶的要找我,如果说没有目的自己都不相信。反正我是不会去违背老和尚意思的,韩野很清楚离,老和尚可不是简单的人,听他的话不会有错。
韩野坐着抽完了烟,回到了里屋,把碗筷都刷了,毕竟待会来了,看着连碗都不收拾,也不好意思。
等收拾好,韩野又抽起了烟,大黑坐在边上,韩野就对着大黑吐烟圈玩,大黑被呛得跑到了门口,韩野看着大黑哈哈大笑。
突然,大黑对着门外大叫起来,韩野一想,哦,难道是她来了吗?
韩野心里说了一句,这还真敢来呢,这女人有病,我这就看看去。韩野走出去,站在了门口。
离他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果然见到三儿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来,韩野打量着越来越近的女子。
年轻女子一头大波浪卷披散在肩头,下身一条黑色的毛呢裤子,上身一件红大衣,在雪地里就像一朵红云飘过来。
三儿在前面引着路,不时回头看那女子,等着她。韩野看的出来,这女子在雪地里走路不习惯,脚下滑了两回了。
三儿和女子走到面前。“小野哥哥,人我给你带到了,我这就回去了。”三儿没有等韩野说话,就转身跑了。
女子的容颜很美,个子有一米六五的样子,皮肤白皙,鹅蛋脸,小巧的鼻子很挺,嘴上涂着明艳的口红。韩野没有见过大山里有姑娘这么打扮过,可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一种魅力,让自己不愿离开视线。
韩野压下心头初见的惊艳,脸上表情依旧淡淡的,看着女子的眼睛,并没有说话。
陌生的女子展颜一笑:“你就是韩野吧?怎么不说话呢?”
韩野见女子一笑,眉眼弯弯,精致的脸就像一朵艳丽的牡丹在盛放。韩野心里不由地赞叹,这女子真美啊。可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你又是谁?来这里找他做什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韩野,我为什么要先回答你的问题?”韩野看到女子皱了皱眉头。
“不想告诉我是吧?好,大黑,送客。”
大黑一听主人命令,却没有动,用眼睛看着韩野。韩野见大黑第一次不听自己的话,忍不住呵斥到:“大黑你想不听话吗?快去。”
这才见大黑慢悠悠的堵在了门口,却没有朝着面前的女子吠叫。韩野转身就往屋里走去,也不理面前的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