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想一下,这些本来在实力上并不会相差太多的门派一旦有其中两个打了起来,那么不管如何,两者都会是元气大伤的状态,就算是赢家也不会赢的很风光。这时候其余五个门派怎么会不去打你的主意?不可能的。所以说这结果绝对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结局,哪个宗门的管事人会是傻子?所以自然没有人去做这种事情。也就导致了这七门开的一些娱乐场所反倒是这落山市城中最为安全的地方。比如说合欢教的妓院醉风楼,星云盟的夜总会子夜歌,这在那些落山市的喜欢享乐的人群中其实还是有着很高的评价的。服务好并且放心,尽管价格并不是多么的美丽,但是姑娘一般都很美丽,这就够了。

毕竟绅士们都是很富有的。

“哎,李岩。”

李岩四人在落山市的街道上前进着,突然袁生开口叫了一声李岩。

“怎么了啊?”李岩赶忙回答道。

“你说说咱们算来算去,就连苍古道场都在市内里面有着自己的一些产业,但是还真没有看到过这神策门的产业啊。这神策门平日里要用什么来维持全宗门上下的运转的?你想想你个宗门这么庞大的体系,就像是普通人上的学校一般,但是所需的成本可是要比学校大的多。毕竟是学习武学,很多设施都要比较麻烦。但是这神策门竟然在这落山市一点产业都没见到,我真不知道这门派究竟是靠着什么能够和其他六个门派一直存在着了。”

袁生很是不解的说到。

“这个问题我还是真的没办法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次李岩也吃瘪了,他不觉得一个宗门可以完全的做到自给自足。毕竟习武不是修仙,毕竟修仙可以辟谷,但是习武不行,相反习武可能还要吃得更多。毕竟要锻炼的是身体,体力消耗的大摄入的就同样得多,否则岂不是要死?但是没有钱的话,不就什么也干不了么?那就武也不要修了,饭也不要吃了,直接伸腿瞪眼一命呜呼。

“不过咱们去了不就能够知道了?毕竟听了轩辕审判的介绍,这位轩辕葬前辈可是不一般,有他在的话或许神策门用了什么别的特殊的方法也说不定不是么?”李岩还是强行的解释了一波。

“其实很简单的。”这个时候,轩辕审判开口了,“你们知道白虎血煞罡除了战斗力非常强大之外,还有一个其他的作用。”

“其他的作用?什么作用?”众人皆是好奇的开口问道。

“对煞气的修炼让修炼白虎血煞罡的人对于煞气十分敏感,而且对所有的凶物凶地都会有着奇妙的感知。所以说修炼白虎血煞罡的人每一个都可以成为风水师,而且是相当优秀的风水师。他们其实根本就不用学习风水知识就能够感受出一个地方的凶吉与否,你们说是不是很方便?这年头其实这一行并不是很吃香,但是并不是说不挣钱,而是干这一行的人太少了,请的人也并不多。不过这一行里面有这一行的规矩,这个袁生估计是明白的吧?”轩辕审判把话头扔给袁生。

“规矩是不少。不过估计你们这修炼了白虎血煞罡的人有些规矩根本就不必遵守。”袁生摇了摇头,“毕竟你们着这种本领本就是有些犯规了的不是么?”

“犯规?什么意思?”轩辕审判自然是不懂袁生的意思。

“其实风水师自古以来第一个行规便是所谓的“三年寻龙,十年点穴”。但是你们有了功法的感应力,就算不去以肉身丈量也可通晓此地凶吉福祸,自然是不必如此费力。而这风水师行规的第二条就是所谓的“医药不明杀一人,地理不明杀全家”,也是老祖宗嘱咐从事风水之道的人要尽心尽力不要祸害他人,不过这个对你们来说也是不存在的,毕竟你们这种感应是自然而然的并不会出错。所以估计练了这白虎血煞罡的人只要安安静静的等着收到手的“封红”就是了,根本就不用管其他的什么不是么。”

“这“封红”又是什么玩意...”

““封红”就是风水师收的费用,不过根据规矩就是事主要给风水师包一个红包,里面多少钱无所谓,但是它的分量就是功德,所以在意风水的人一般都不会少包,毕竟功德圆满嘛。这回你们该明白了吧?所以说这个门派叫做神策门,似乎也是有这么点道理的。”

“这不就是收钱么...”轩辕审判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对啊。就是行内的收钱叫法而已。所以说你这个说法还是很有可能性的。”袁生点了点头赞同轩辕审判的说法,“之前也有过说一个大的企业想要选择自己的总部请了风水师直接包了千万元的封红。估计要是神策门多有几个这样的人的话想要支撑起整个宗门的运作还是很轻松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要开始准备行动了,还是想一想一会儿如何进入神策门吧。我觉得我们依然可以像是以前那样直接想办法找到轩辕葬的修炼室,直接和他交流。不管是武力还是语言。都好过强行闯入。”

李岩打断了二人的话,把话题引向了正轨。但是听了李岩的话,轩辕审判一个劲的摇头。

“神策门应该不好混进去的。如果你身上没有修炼过白虎血煞罡的话,身上没有煞气,那么就根本不可能混进去。只要是修炼了白虎血煞罡的人,以他们对煞气的敏感,一下就会发现你并不是神策门的人,咱们都会立刻暴露。反而陷入危险。”

“那咱们如何猜你呢个进去?咱们总不能真的杀进去吧?那样的话不仅要对付轩辕葬,还要对付神策门所有的人,一个轩辕葬咱们就不会有很大的把握,要是再加上一帮喽啰,就更麻烦了。”李岩挠了挠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