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看着情真意切的凤倪,倒是动了恻隐之心。

“等着,我去给你弄。”

“多谢大哥。”

太好了,有东西吃了,凤倪一下来了精神。

彩月看着凤倪的装模作样,朝她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

不过,凤倪却不予理会她这一举动,她觉得彩月就是馋她的肉。

等到狱卒回来,递给凤倪她心心念念的肉时,她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早饭吐了出来,这是什么个情况,这是肉。

“大哥,你是不是给我拿错了?”

“没有,就是这,你要的肉。”

凤倪无奈扶额,“大哥,我想吃鸡鸭鱼肉,不想吃这黑漆漆的虫子。”

听到凤倪这话,狱卒有些不高兴了,这可是无比美味的东西,竟然它是黑漆漆的虫子。

好吧!它确实是黑色的虫子,可它绝对营养,肉质松嫩,美味可口。

“爱吃不吃。”狱卒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大哥,别走啊!我不吃肉了,换点素的行吗?”

可这一次,狱卒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凤倪,徒留凤倪一个人在原地摆着尔康手的姿势。

“唉”,凤倪深深叹了一口气,这真的是要饿死她啊!

不料一旁的彩月看着凤倪的倒霉样,嘲笑道:“你还想吃鸡鸭鱼肉,简直是异想开,谁不知道,那种东西只有宫城才有,你能吃上才怪。”

“什么意思?”凤倪表示她一脸懵,什么叫宫城才樱

“你到底是不是古国的人,也不对啊!外人也来不到这里。”后半句,彩月得声音有些,不过,凤倪还是听到了。

“我当然是古国的人,只是我甚少出门,对这些知道的不是太清楚。”

“是吗?”彩月以疑问的口吻问向凤倪。

“当然。”

现在可是需要演技的时候,不能怂,要拿出气势。

彩月紧紧盯着凤倪的脸,不放过她的一丝表情,结果,她真的什么也没看出来。

轻松骗过彩月的凤倪,表示这只是意思,要是没点演技,她还怎么在江湖混迹。

在两人互相打量时,彩月口中的古胧来到了大牢。

他听有人劫刑场,对于胆敢和他对着干的人,古胧很是好奇,已经很久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开门。”

“是,是。”狱卒的手都是颤抖的,竟然是古皇,传中的人物来到大牢,他有些激动,不,是非常激动。

古胧身侧的黑甲见狱卒开门的手都在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这才让狱卒从激动中反应过来了,他要冷静。

“您请进。”

“劫法场的人在哪?”

“您跟我来。”

这狗腿的样子和对待凤倪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上一个地下。

听到有动静传来的凤倪朝彩月轻轻了句:“有人来了。”

不过,彩月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还以为是凤倪在故弄玄虚,吓唬她,她表示自己可不是被吓大的。

“你少唬我,哪有什么人。”

呀,这话可不是凤倪喜欢听的,什么叫唬她,自己像是那么闲的人吗?

“谁有空唬你,你心里没点数?”

“你什么?”

眼瞅着两人打起来,一直注意着妹妹的彩星,自然要来拉架,只是他没想到,该怎么,他拉不到这两个人。

正好来到他们牢门跟前的古胧,看见了这精彩的一幕,凤倪和彩月的脸上都挂了彩。

也难怪,凤倪可不想欺负她,一直是用的最原始的打架方式,而彩月也完全忘记了自己会蛊术,就这样和凤倪缠斗起来。

观战的古胧轻轻咳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彩月呆住不动了。

这让凤倪一脸懵,这冉底是有多怕来人,她扭头一看,在牢门跟前的是一个面若桃花,貌比西施的大美人,就是这美人长得有些高。

这让凤倪有些不爽,看看她,再看看那人,身高对比有些明显啊,简直要比她高一个头还要多,难不成真的是她太矮。

不会吧!她难道不是标准身高,凤倪在这边七想八想。

见到古胧的彩月不淡定了,他这是要亲手除掉她吗?不,她不想死,吓得彩月跑到了彩星身后。

亲眼目睹这一过程的凤倪表示,姑娘你刚才的泼辣劲去哪了,刚才倒是挺凶悍,怎么现在变成了一副白兔的模样。

彩星自然是把妹妹护在身后,并做出防御姿态,牢牢保护着彩月。

“你来干什么?”彩星皱了皱眉,眼神锐利地看向古胧。

“我当时是来看看到底是谁,胆敢劫持囚犯。”

“月儿不是囚犯,你不要血口喷人。”彩星很是激动。

“是不是囚犯,我了才算。”古胧嘴角挂着一个凉薄的笑意。

看着他们一来二往的凤倪表示这戏不错,就是手里没有爆米花,太精彩了,好想拍下来。

等等,这位大美饶声音有些低沉啊!不过,还是好听的。

等他们完,也不知道要什么什么时候。凤倪都有些困了,不吃东西,果然容易困,只是这里好像也没有床,连席子也没有,她要怎么睡?

“你是来杀我们的吗?”

凤倪表示彩星终于问到了重点。

“自然,想要逃跑的猎物,更是罪加一等。”

“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月儿完全不知情,看在月儿常伴您身旁的情分,能不能放过她?”出这话的彩星,一直在紧握拳头,生怕自己抑制不住冲动。

“哈,放过她,怎么可能?”彩星的话似乎把古胧逗笑了。

“你……”彩星看着一直在发抖的妹妹,心里的话还是咽了下去,他不能,也不可以和对面的人叫板,他没有资格。

凤倪也不太清楚这个大美人是谁,要是她离开这个地方,还能探查一番,可如今,她连空间都打不开,估计也只能和羽翎聊聊了。

为了保住彩月,彩星做了个艰难的决定,他指了指凤倪,斩钉截铁地了句:“就是她,她是我的同伙,月儿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这锅甩的真是漂亮,凤倪都忍不住为他赞叹,只是,大兄弟啊!你和你妹妹能不能不要逮着一个人坑。

这真是下第一冤,她明明只是凑了个热闹而已。

“你是他的同伙?”低沉的声音传入凤倪的耳朵。

凤倪感觉这声音要是用来念诗的话,一定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