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倪也看到了上面的消息,这些她全信,因为这都是事实。

本来李溪是想在寿宴上露面的,可是洪泽怕他父亲会迁怒溪,不让她来,把她赶出去,所以李溪待在角落里,默默看着他们。

刚才凤倪恰好看到了她,也正好扫了一眼她的肚子,当然也不是无缘无故看的。

而是她腹中的孩子气运特别强,各位的显眼,所以凤倪的稍稍瞥了一眼。

不过,这付清和李先生肯定联手了。

这要洪泽丑闻的人就是李先生,这人也怪,填的自己的名字就是李先生。

要是不知道的人,肯定就和凤倪一样误会这不是名字,可他其实就叫李先生,姓李,名先生。

洪泽看到上面的消息时,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他根本没和溪,可为什么,对了……

想清楚的洪泽恨不得给冒牌货一拳,用他们的身体去泡他的女人,该死的。

不过,溪是真的怀孕了吗?

付市长也来了洪父的寿宴,当他看到这些消息时,被吓了一跳,怪不得清要和洪泽解除婚约,不定她早知道了,而且这怀孕的人很可能就是李溪。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毕竟在外人看来,李溪就是他们家的养女,这下好了,这报纸头条又被他们包了。

洪家少爷解除婚约,为的不是别人,正是付家大姐的妹妹。

一想到他的老脸又要挂不住,他就生气,这洪家是怎么教儿子的,就算是要退婚,可也不能搞出孩子吧!何况还是他前未婚妻的妹妹。

“洪老哥,你我平日里待你也不薄,你遇到什么难处,我能帮就帮,可你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付市长怒气冲冲怼向洪父。

洪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连道歉:“付老弟,肯定是有误会,臭子,快解释解释。”

“爹,我……”我们真的解除了婚约。

可他不敢,到最后吞吞吐吐,什么也没明白。

角落的李溪看到纸片上的字,被吓了一跳,她怀孕了,怎么可能?她怎么没感觉。

付清匿在暗处,看到他们的反应,微微勾唇,这可是送你们的大礼,可要接住了。

至于私生子吗?不过是她杜撰的,因为她察觉到了洪泽的异常,不定他也和自己一样,变了个人,或者也是一体双魂。

要是不搞点事情,怎么对得起她的重生呢!

接下来,她就等着看洪泽身败名裂。

贾前警长捕捉到危险的字眼,军火,这洪家是想造反啊!这里还没乱,还容不得有心人撒野。

“洪老弟,我恐怕要请洪少爷走一趟。”

“来人,带走。”

“贾老哥,且慢,这都是招摇,我儿绝对没做过此事。”洪父心急如焚,他的抬头纹纹愈加深重。

“洪老弟,我也不想为难洪泽,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是这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而且还有这些照片,至于是真是假,带回去一查便知。”

“还愣着干嘛!麻利点带走。”

“是。”

贾的手下去抓洪泽,洪父挡在儿子神奇,大声呵道:“谁敢。”

手下不敢轻举妄动,朝看去,贾给他们一个利索点的眼神,他们无动于衷,贾扶额,吩咐道:“去。”

“洪老,您也别为难我们,实在是身不由己,得罪了。”手下们拉开洪父,直接带着了洪泽。

这一场寿宴不欢而散。

亲眼目睹爱人被抓走,李溪伤心欲绝,晕倒在地,正好被洪家下人看到,报告给了管家。

本来管家想任由她自生自灭,可万一少爷回不来了,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付家唯一的骨血。

他吩咐人把李溪抬到客房,并请了个医生来家里,让医生给李溪好好看看,确保她真的怀了身裕

凤倪看着一场大戏落幕,心情复杂,这些饶爱恨情仇,她没功夫去了解,只是这上门招惹她的人,她可要不会轻易放过,而且她要让那人知道知道她的厉害。

“付清,你竟然想吞了我,真的好大的胆子。”

“是吗?可我的胆子本来就那么大。”

……

慕容鹤发现凤倪不见了,他找这个遍也没有发现,他以为凤倪先回去了,快速打道回侦探社。

结果侦探社也没有,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慕容鹤终于确信,凤倪离开了。

他没想到凤倪真的是以这种突然消失的方式和他告别,好歹也是他的老板,也不亲自和他道个别。

既然她走了,就走吧!没事,不过是少了个赚钱的人。

等等,那是什么?桌子上有一封信。

“慕容鹤,我要走了,和你工作挺愉快的,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离别是一种常态,对了,你还欠我工钱,不过算了,我要回山里静修,这钱也没多大用,至于我的身份,我想有必要和你清楚,省的你胡乱猜忌。”

“我是一个道士,因贪玩下山,所以才会遇见你。那洪泽确实是中邪了,不过,你不要和别人,不然会有杀身之祸。”

“最后给你个忠告,你一定要积德行善,不然最后会成为一个短命之人,切记切记。”

“凤倪留。”慕容鹤喃喃念着这三个字。

这封信是凤倪早就写好了,其中大部分是她瞎编的,为了糊弄慕容鹤。

警局牢房,郑队长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洪泽,呲呲一声,叹道:“什么风把洪少爷吹来了。”

“放我出去。”洪泽大声喊到,他用力挣扎,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

“洪少爷,劝你省点力气,不然啊!吃亏的是你。”

“放我出去。”

“来回就是那么一句,你不烦,我都烦了。”郑队长抓起手边的瓜子磕了起来。

这可是重犯,要严加看管,上头吩咐,不能离开一步。

你他这是什么命,好不容易熬到了队长,到头来还要看牢房。

“唉,壤这世间多命苦,多命苦,独自把苦往肚里咽,唉呀!”郑队长苦中作乐,咿咿呀呀唱起戏来。

他是舒服了,洪泽听着这咿呀的声音,烦的不行,“能不能闭嘴?”

郑队长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唱,“这世道太凄凉,人心惶惶,惶惶。”

气的洪泽拿手堵住耳朵,可还是有余音钻进,就这样,听着戏音,洪泽竟迷迷糊糊睡着了,而且睡得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