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方方一座墙,这句话可真应景。

凤倪看着与她同处一牢的彩月,气不打一处来,她这算是倒打一耙吗?

“喂,你们就没点表示,可是你们把我坑进来的。”

和哥哥在一起的彩月似乎特别有底气,她嘲讽道:“是你自己撞过来的,能怪得了谁?”

一听这话,凤倪真想给她两个耳刮子,看来刚才被打得不疼,瞎话还是一溜一溜的。

“你,好得很。”

凤倪把矛头转向彩星:“这位是?”

“我叫彩星,是彩月的哥哥。”彩星自然明白凤倪的意思,可他毕竟是哥哥,理应站在妹妹那边。

“你是她哥哥对吧!你看咱们之间的账怎么算?”

“这,彩月还,我相信姑娘是一位识大体的人,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我代她赔个不是。”

听到这话的凤倪,内心就是,“呵呵。”他脸咋那么大呢,她可不认为彩月年纪,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反击了。

“是啊!她是孩子,看样子现在还没断奶,只是你家的孩子可真能作,都被押上刑场了。”凤倪皮笑肉不笑地道。

彩星听着这明嘲暗讽,自然知道她不会原谅彩月,既然如此,他们也没什么好的,何况进了这里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土里,没什么可争执的,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度过他们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

看着突然转身的彩星,凤倪有些纳闷,这就认怂了,算了,她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好了。

还有,这个世界的气运者恐怕是假的,这也太废了,竟然被抓住,而且还没有逃掉,实在是和别的气运者相比,不堪一提。

凤倪坐在左边的角落,彩月和彩星坐在右边的角落,三人互不干扰。哽噺繓赽蛧

不知过了多久,凤倪都感觉到了饿意,好想吃饭,其实本来凤倪是生神体,只是每个世界都会对她产生各种各样的压制,所以她只能通过吃饭摄取能量。

好饿,想吃饭,凤倪眼巴巴地看着牢门,盼望着狱卒给她送饭。

可是,凤倪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她现在看着牢门的柱子都感觉像巧克力棒。

没有办法,看来为今之计,是要离开这里才校

不过,她要怎么离开,头好秃,好烦,而且这里还有两个明晃晃的人,要是她越狱的话,会不会被当场拿下。

凤倪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她还没跑出去,就被黑甲人给抓了回来,而彩月和彩星则在一旁哈哈大笑。

不行,凤倪赶紧把这幅画面从她脑海中驱逐。

她可是要安安全全离开这,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不仅仅是凤倪苦恼,连她对面角落的彩月兄妹也很苦恼。

彩月刚刚从死神的魔爪中逃出来,可不想再被拉回去,可她和哥哥能有什么办法,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就不该听信赵丽的鬼话。

什么古胧喜欢娇娇弱弱的女子,什么要是她进献给古胧一个这样的美人,古胧绝对会开心,可能就会让她的哥哥进入胧阁学习。

胧阁是古国精英人才的集中地,要是能进入这里,不定哥哥就能找到学习蛊术的方法,就不会被其他人嘲笑了。

哥哥生下来就不像是古国的人,没有学习蛊术的半点分,以至于经常被人欺负,无奈之下,哥哥只能修习剑术,可是她知道,这样并没有解决问题。

还是会有人嘲笑哥哥,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受欺负。

所以古胧选人入他的宫城时,她才会去报名,得好听些,有个公主的名头,可实际是古胧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以前好吃的,好玩的成堆成堆地往她这里送,可如今不念半分感情,赐死就赐死。

彩月对古胧哀怨不已,可她却无能无力,论蛊术她与古胧差了一大截,论权利,她只是一个顶着公主头号的虾米,别人动动手指就会被舍弃的存在。

哥哥也不是他的对手,难道我兄妹二人就要葬身于此了吗?

担忧自己命阅彩月没有注意到彩星眼里的自责,他还是保护不了任何人,他的父母就是因为他受尽了白眼,后来还因为他,辛苦操劳,最近落了个过劳而死的下场。

他真的不能再失去他唯一的妹妹,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她,要是能保住他的妹妹,他可以代她受刑。

凤倪这边,好饿,想吃东西,怎么没人来给送吃的,难不成要饿死她,真是好狠的心。

对了,她的空间里有吃的,只要拿出来点,不就行了。

“怎么回事?”凤倪喃喃自语。

她好像打不开空间了,凤倪赶紧联系羽翎,以意识和他交流。

“珠子,你在不在。”

“主人,我在。”

“我的空间怎么打不开了?”凤倪是咬牙切齿地完这句话。

“主人,不是我干的,是因为这牢房的建造,它能屏蔽一切的信号。”

“有没有信号和我的空间有什么关系。”

羽翎知道她的主人还没想起,受世界的影响,只要是在那个世界,那里的人,不能使用任何法宝武器的地方。

在这些地方的凤倪,自然也不能用。

“主人,你莫不是忘了……”

凤倪听到羽翎的提醒才刚刚想起,原来是这样,不过,她也太倒霉了吧!以前她去的地方可没有这样的功能。

“知道了,不聊了。”

凤倪的突然切断联系,让羽翎有些摸不到头脑,这是没事聊意思吗?

什么没事?凤倪只是突然绝望了,她真的好饿。

为了恢复体力,凤倪艰难地走到了牢门口,朝外面大声喊到:“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

狱卒听到了凤倪的叫喊,拿着根棍子走了出来,“叫什么叫?”

“我要吃饭。”

“吃什么吃,都是要死的人了,饿一顿就饿一顿,还省饭。”

“你这话就不对了,一般都会有一顿丰盛的断头饭,你可不能不地道,连人家最后的一顿饭也贪。”

狱卒看着凤倪叭叭个不停,心想:要是为一顿饭和她吵,还搞得自己心累,不划算。

“等着。”

“好嘞,我在这等着,能不能给点肉。”

“事咋那么多?”

凤倪感觉这时候要走抒情路线,“大哥,这不是我最后一顿饭吗?以前没尝过肉是啥滋味,现在想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尝尝。”

为了显得逼真,凤倪还特意挤出了两滴鳄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