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至极!

景舟摸了一把田蜜腰间的柔软,惹得田蜜面泛桃花,娇呵一声,整个人好似无骨一般,顺势倒在景舟怀里。

“公子~”

这二字从田蜜口中吐出,情意绵绵,销魂不已。

景舟低头看了她一眼,只见田蜜红扑扑的脸上,并无半点儿狐媚,红的自然而然,如同待字闺中的姑娘,看到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身子更是苏苏软软,如同一滩水。

景舟见过不少美人儿,但是田蜜这种入片刻便戏如此之深的人,却是平生未见,不见叫他暗叹:“自己还是盐吃的太少。”

难怪田仲这小子被田蜜迷得神魂颠倒,田猛即便是有了惊鲵,也依旧收不住心。

见紫女笑吟吟盯着自己,景舟倒是不好意思再占田蜜的便宜,用力一拉,将田蜜从怀中拉起,笑道:“田堂主如此有心,倒是叫我不好推辞,不过今日和田堂主认识一番便已经够了,来日方长,田堂主手里的钱,自然不愁用不出去。”

田蜜道:“公子叫人家田堂主岂非生分?”

语气似埋怨,又似撒娇,她越说越低,落在紫女耳中,软中带涩,柔中有羞。

景舟点点头,改口道:“桑海城内还得需要美人儿帮忙,我可不想以后每日都被人扰了清梦。”

田蜜娇声笑道:“人家自然会处理好这些事,不叫人打扰了公子~”

“和美人儿这种聪慧的人说话可真省事。”

景舟抬了一下脚,将落叶上一只黑蜘蛛踩死,叹气道:“蜘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终日是躲在黑暗之中,见不得光,夜晚一到,便露出獠牙,准备捕捉那些弱小的动物。且蜘蛛这种东西最为狠毒,连同伴都能下口,当作餐食。”

田蜜神色一愣,不动声色的将左手往袖口一缩,心道:“他莫非发现了什么?”

她抽了一口烟才道:“是啊,人家也不喜欢这种肮脏的东西。”

“哦,这莫非便是心有灵犀,哈哈哈,美人儿和我所想甚似。”景舟打了一个哈欠,面露倦意,“紫女姑娘咱们走吧,再不回去怕是天都要亮了。”

田蜜面露不舍,抓起景舟的手道:“公子何必着急,人家还有好多话想和公子说呢~”

将手从田蜜手中抽出,景舟笑道:“来日方长,美人儿和我投缘,再续的机会多得是,若是以后美人儿遇到什么难事,可派人去桑海城内。这任务固然好,但是一个女人家,也得注意休息,不然可是容易会老的。”

景舟拍了一下手,那昏睡已久的车夫登时醒了过来。

“我睡着了?”

“刚才发生什么了?”

车夫揉了揉自己的脸,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美人儿,记得有事寻我啊~”

头也不回,随口道了一句,景舟上了马车。

紫女若有所思的朝田蜜点了点头,轻笑了一声,跟着上了马车。

“驾!”

车夫大喊一声,车轮转动,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真是的,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也不做一些非份之举,难道人家便这么不入你的眼?”田蜜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失落的叹了一口气。

今日不但她无往不利的绝学雾里看花被人破去,便是她自以为豪的身子也没讨得多少便宜。

在农家,只要她勾勾手,即便是几大堂主不也乖乖就范?

甚至她即便什么都不做,只需人往那里一站,农家弟子哪个不多瞧她几眼,三魂早已丢了两魄,恨不得当场便和她赴巫山云雨。

唯独今日,田蜜却感觉到,那人虽是言辞对自己赞扬不绝,可总是和她隔着一段距离。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和我说这些又是为了什么?罗网凶险万分,我自是知道,可是这背后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人能对抗的。道家天人,农、儒、墨,诸子百家,谁又能逃得过这张网呢~”

车厢内

“她是罗网的人?”

“就知道紫女姑娘消息灵通,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你为何又要留她一命?”

“因为这颗棋子不能动,也动不得。”

紫女轻笑一声,佯作吃惊道:“你连眼都不眨,便杀了农家数百弟子,早已经结了深仇,那会怎么没见你害怕?”

景舟手一挥,车厢内蓝光涌动,将车内气息隔绝,笑道:“不一样,农家是农家,田蜜是田蜜。罗网这柄凶器,我可不想现在就对上。”

况且,田蜜本就是罗网用来渗透掌控农家用的,有着罗网的农家,才是混乱的农家,这一点罗网和他倒是有着共同的利益。

一个以昌平君为主,坚定反秦的农家,可不是一个叫人喜欢的农家。

紫女玩味道:“凶器再凶,可终归不也是凶器,要被人所用。罗网到底有何不同,竟将你也心生忌惮?”

景舟道:“罗网并非仅仅是如同表面那样,是一个以刺杀为生计的组织,它的跟很深,深不见底。更何况罗网这柄凶器,连主人都敢反噬,至少此时我对这柄凶器颇为忌惮。”

“当一柄凶器有了自己的意识,便不是那么好操控了。”

赵高在下一盘大棋,罗网想要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嬴政这个天下大局的执棋者,也逃不过沦为棋子的下场。

若非如此,赵高也不会扶持更容易掌控的胡亥。

不过赵高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倒是叫景舟好奇不已,像董卓一般挟天子以令诸侯于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用帝国之力,探求苍龙七宿的秘密,然后借此获得巨大的力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要是像转轮王一样,以变成真正的男人为目的,倒是叫人即可悲又可叹,这是一个小鸟引发的关乎天下苍生的生死命案。

紫女道:“那意识不能磨灭?”

景舟道:“和田蜜一样,此时不能磨灭,况且这意识,实力已经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紫女道:“有多匪夷所思,和你比起来如何?”

“只高不低,站在天下最顶端。你所认识的卫庄,虽然实力不凡,但仍有能有一些人能与之比肩,而这意识。。。”

景舟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这方世界,或许也就东皇太一、颜路的师傅无名、道家北冥子,纵横的师傅鬼谷子能和赵高一较高下。

无名可以一招制服惊鲵,实力远超掌门级,赵高在胜七身上摸来摸去,胜七都察觉不了,这份实力,也是远超掌门级。

二人在车上聊了一会儿,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车夫拉开车厢的门,紫女迈着碎步走进了紫兰轩,心里却是想着如何将紫兰轩开遍七国各个角落。

“啊哈哈,紫女姑娘也不等等本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怎么说以后记我也算是紫兰轩的半个主人。”

景舟上前两步,右臂很自然的朝前揽去。

“呵呵,你还是去找其他姐妹们斗酒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紫女一把拍开那靠过来的臂膀,笑吟吟上了顶楼。

“唉~”

“还真是够味儿~”

这会儿,景舟还倒是真想和紫女勾肩搭背。

美貌与智慧共存,娇媚与仗义共生,老板娘不但能妩媚道让人心甘情愿的将魂儿丢了,更是遇雪尤青,经霜更艳,有着霸气无比的一面。

这娇媚他倒是见识过了一些,唯独那能勾肩搭背,一起逛花楼,霸气无比的一面,还没见识过。

心里倒是有些痒。

。。。。。。

。。。。。。

韩非坐在马车之中,抱着刚刚换来的盒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举起对着月光细细看了一番,然后又在上面敲打了几下,笑道:“有趣,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有趣,能和景兄坐在一起的女子更是有趣儿~”

“景兄乃是秦国国师,不回秦国,反而来到了韩国,这岂不是说和本公子缘分非浅?”

韩非脸上笑意十足,这景兄在他心中可是不可多得的奇人,即能饮得了酒,又能谈得了风月,尤其是那些风月秘闻,不知从何而来,却又叫人百听不厌。

一手禁图,诸如“玉人何处教吹箫”更是叫韩非忍不住拍案叫绝,

即便是他九公子韩非,对此也不得不佩服,甘拜下风

在小圣贤庄和景舟斗酒话美人儿的日子,韩非可是历历在目。

“刚刚和景公子坐在一起的,难不成是他崔崇至极的紫女姑娘?”

韩非记得那日,景舟细数这天底下的奇女子,将这紫女姑娘可是放在了首位。

“就是不知道那琴技无双的弄玉姑娘又是何等风情,竟让景兄道出这‘有美人兮天一方,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的话。”

韩非自顾“哈哈”大笑了几句,将心思又放在了手中的木盒之上。

“且让本公子瞧瞧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当即韩非玩弄起手中的盒子来,过了一会,“咔嚓”一声脆响,将那盒子朝两边弹了开来。

“这是。。。”

将盒中东西取出,握在手中细细看了一会,韩非心里有了思量,神秘一笑,将盒子合起来放在一旁,自顾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鬼兵作祟,军饷被劫,这案子应当会落在张相身上。”

“哈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找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