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碗的时候,余男看我的眼神有几丝惊异,她恐怕料定我喝不完这碗酒吧。我今天也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爷们!

她立刻指着我嚷道:“你他妈傻呀!我能这么喝,是因为我从草原上来的,经常这么喝。你怎么也跟我学?”

我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餐厅里的墙壁好像到了我头顶上,酒柜也似乎在半空中挂着,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后来的事情我没有丝毫记忆,就好像无意识地大睡了一场,第二天我从宿舍的床上爬起来,感觉自己浑身都是酒味儿,就连宿舍的地板上也全是。

孟灵坐我旁边,手中在洗脸盆上揉着热毛巾,看见我醒来调侃地说:“酒神,醒了啊,你别起来先躺着,听余男说这酒很上头,是不是感觉头很疼?我用热毛巾给你拓一拓。”

我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温暖,有这样的美女在旁边满脸安详的照顾我,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

女人有种奇怪的荷尔蒙,遇到男人生病或需要照顾的时候,他们就会变得特别温柔,任劳任怨。这也许是他们骨子里带出来的母性使然吧。

我问:“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怎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她笑了笑说:“还说呢,余男说你昨天晚上喝完那一碗酒之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吓得她赶紧来找我,又去监狱诊所找医生,幸亏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喝点酸梅汤睡一晚上就好了。”

我问她:“后来呢?”

“后来我就和余男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扶进宿舍楼,你醉得跟个死猪一样,身体还那么沉,上楼的时候还吐了余男一身,把余男的鼻子都气歪了。后来进了宿舍,你又往地上吐,我和余男收拾到后半夜才睡觉。”

我歉疚地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她没叫余莎莎怎么叫了你?”

孟灵问:“余莎莎是谁?”

我自知失言,连忙支吾着掩盖过去。

她端起桌上的碗说:“喝了这碗酸梅汤,这是醒酒的。”

我端起碗喝了几口,感觉味道真不怎么样,喝得我牙关都酸酸的。我转念一想,也许牙关发酸是胃里吐出来的酸水所致吧。

我突然想起了姚广娜的事,这算我心头的头块心病,一睁眼想到她就感到头疼。

孟灵和李铭管理着监区犯人们的家属探亲事宜,她能够帮到我的忙。我便对孟灵说:“我求你件事儿呗。”

她笑着说:“跟我还用得着求字吗?什么事?说吧。”

我说:“还是我分管的那个姚广娜,如果有人预约来探望她,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轻松地笑了:“就这事儿啊,这事简单,包在我身上了。这个姚广娜让你感到很头疼吧?其实我还是那个建议,这个难题不应该你自己背,上交给监狱领导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有辱斯文)最新章节手机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