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雯那幽兰的香气似乎离我近在咫尺,她低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低声对我说:晚安。

卧室里的灯光熄灭了,窗外月的光辉透过纱帘轻洒在床上。

她在我的身旁躺下,钻进丝被里侧身睡去,凹凸有致的曲线在被子里依然是那样的痕迹清晰,是月的光辉勾勒出她的轮廓。

我装作睡觉翻身,伸手揽住了她的脊背,她轻轻地捉住我的手,把我从她的肩膀上挣脱。但没过几分钟,我又把手揽了过去。

她轻叹了一口气,翻过身来轻轻地捉着我的手,让我的头往她的胸前靠了靠。我的脸就拱在她芳香满溢的双峰中间,满足而沉稳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的雷池温柔可人,但我还是没有勇气越过去。

那时的年少冲动,那时的欲火焚身,似乎都不能成为理由。我越是了解她,越是没有勇气付诸行动。

刺眼的阳光把我照射,窗帘陡然间被拉开,她穿着黑色衬衣站在窗前,下身处穿着笔直的制服长裤。昨夜的春光易逝,那性感迷人的短暂时分可遇不可求。

她捋着头发转过身来,咬着嘴唇吹起额头上的刘海,眼睛却清冷地对我说:起床了。

这话语中的温柔指数降到了冰点,完全和昨天我醉酒时是两个极端。

如果不是昨天在车里那一段感人肺腑的自言自语,我很难相信她是喜欢我的。

她放不开的到底是什么,是刻在骨子里的自尊与骄傲,还是自身心理对爱情的防备。

我睡眼朦胧地靠着枕靠坐起来,感觉口舌干燥的厉害,抬手对她说道:雯雯。

她肩膀颤抖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走到外间客厅,在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转身回到卧室床前,把水杯递到我的手中说:在家里你可以这么叫,但是到公共场合的时候,你还是要叫我政委或者叫我的全名。

我握着发烫的水杯诧异地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存在我们两人之间,别让外人知道。这你总明白了吧。

我掀开被子穿裤子,一边说道: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穿好衣服到餐桌前吃饭,我有话要对你说。她扔下这句话走出了卧室。

虽然昨晚没这真的醉死,但酒精上脑的后遗症还是很明显,提着裤子站起来感觉头脑晕乎乎的。

我更纳闷秦鸿雯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昨夜到现在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改变,难道说她真的是那种刺猬般的冬眠动物,患上了情感淡忘症。

等我坐在餐桌前的时候,她正在那里用勺子优雅地喝着八宝粥。

她低头不去看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我:你昨晚醉得很厉害,有没有想起醉酒以后发生了什么?

我忍着笑意茫然地说:好像没有一点印象,昨晚是你把我从酒店接回来的?

她冷冷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有辱斯文)最新章节手机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