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哥,这个程暮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他这样极端的做法,太让人害怕了!”耳钉男慌张的说着,有些语无伦次。

一直没有说话的宋辞,却是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他轻笑了声,歪着脑袋,看着耳钉男,道:“你刚才说……他是一个神经病?”

似是以为自己的诉说起了作用,耳钉男连忙点头:“对!辞哥,这个程暮的报复心理实在太强了!而且,他还非常的自私小心眼,若是被这样的人黏上了……”

“呵……”

宋辞一声莫名让人感觉不安的笑声,让耳钉男有些莫名的慌张。

“辞哥?”耳钉男低声询问着。

宋辞抬眸看他,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像是来自地底深渊:“若他是一个神经病,那我……就更是一个神经病了。”

宋辞的状态,把耳钉男给砸蒙了。

他有些惶恐:“辞,辞哥,你怎么?”

宋辞刷的站起身。

他这么一站,好似整个气场全部放来了一样。

无故的给人带来了深深地压迫。

耳钉男咽了咽口水,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见宋辞慢慢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他:“以后,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程暮的任何不是。”

耳钉男一噎,有些想说什么。

但被宋辞这么盯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总觉得,自己若是说了……他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耳钉男有些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他虽然嘴里一口一个“辞哥”喊的异常亲切,但实际上,他和宋辞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的深。

他是无缘无故和宋辞在一起凑着的。

因为宋辞没有拒绝他的到来,他也就顺理成章的一直跟在了他的身边。

毕竟,宋家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他一直在宋辞身边。

宋辞从来没有生过气,也没有发过火。

这让他差点以为,宋辞就是这么一个人了。

但是,现在,他深深地醒悟过来。

宋辞,一个年纪轻轻就当上总经理的人,怎么可能是简单的?

倒是他,这么和他比起来,什么也不是。

耳钉男拿着手机走了。

留下宋辞一人在办公室里坐着。

他慢吞吞的坐在了独属于学生会会长的座位。

学生会在这一星期才开始确定人选,所以学生会办公室里还保持着他是会长时候的样子。

宋辞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面躺着几个本子,本子顶端放着一张照片。

那照片里的画面,是在一片花草中,笑的开心的小白狗。

小白狗的眼睛很亮,圆圆的,湿漉漉的样子带着无辜。

宋辞将照片拿起,将照片给扔在了垃圾桶里。

这样看起来很是平常的举动,却像是再宣布什么事情一样。

一节课在穆然的不安中度过了。

他一下课就朝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得到的却是宋辞因为事务,要离开一小会儿。

办公室里,只有带着黑色耳钉的耳钉男。

耳钉男看着穆然好看的脸:“你游戏……打的好吗?

穆然微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