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的版图虽然不是七国之中最大的,但也远不是韩国可以比拟。

蓟城位于燕国南方,因此跨过边境之后,就离目的地不远了。

李上安收掉小箱子里的所有东西,下了马车,吩咐所有人在一处无人地带停下。

张良和紫女也纷纷走了下来,他们还不知道李上安要做什么。

可紧接着,李上安的一顿操作让他们看得目瞪口呆。

张良指着被李上安弄成金灿灿的马车说道:“李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用金色贴纸糊满整辆马车之后,李上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有拿出用金玉包裹的马鞍,套在马背上。

如此,这样一辆战国定制版劳斯莱斯诞生在众人面前。

就像是前世那辆两亿多欧元的纯金豪车,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只要是个人,看到这车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卧槽,有钱!

紫女看着这一幕,心神一动,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她担忧地说道:“我们还未抵达蓟城,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些?”

闻言,李上安看了过来,打了个响指,“就是要让所有燕国人都知道,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来了,来帮助那些身受贫穷疾病折磨的人类。”

紫女轻抚额头,有些苦恼,“可是你这样,一路上恐怕会有不少人打我们的主意!”

“所以啊,接下来我们的安全就拜托紫女姑娘了,赤练是一把好剑,不会据我所知,这天下每一柄稀世名剑,都要经过鲜血的淬炼,不然会生锈的。”

既然李上安都这么说了,紫女也不再说什么,唯有张良还一头雾水地看着外表炫酷的豪车,完全没看懂李上安在做什么。

“李兄,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这样我也好有些心理准备。”他一脸诚恳地说道。

这车是能够亮瞎人的眼睛,可是身处异国他乡,开着这样一辆连轮子看起来都是金子做的玩意,他很没有安全感。

担心李上安不答应,他还主动说道:“接下来的路,我都可以帮你牵马。”

李上安呵呵一笑,“那可不行,到了燕都,你自然就知道了。放心,有紫女姑娘在,我们不会有事的。”

听他这么一说,张良下意识看了眼紫女,他之前感觉这个紫兰轩的主人应该是会武功的,听李上安的说法,应该很厉害。

不过,李上安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忍不住瞪大眼睛,“不过紫女姑娘要是顶不住了,还请张良兄一定要帮我挡刀,我不想死在你前头,主要是张良兄因为我而难过!”

小小年纪的张良震惊地看着李上安,能说出这种话,你还是个人吗?

于是,这样一辆看似纯金打造的马车,路过燕国的每一座城池,都吸引无数人前来围观。

果然,有些特质是会遗传的,他们不仅自己来看,还喊上亲朋好友邻里一起来看,来长见识。

他们虽然不知道什么人弄出来这么大的手笔,但是看到豪车的那一刻,内心都大受震撼。

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

偶然间,有人看到了的帘幕被风轻轻撩开的一瞬间,一道销魂的紫色倩影映入无数人脑海之中。

啊,该死,有钱人的快乐,我们根本想象不到啊!

于是,有一辆金色传说级别的马车,正一路深入燕国腹地,目的地疑似蓟城的消息不胫而走。

甚至有人提前得到消息,在马车即将到达之前就守在蓟城门口等待,他们也想亲眼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金色传说。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看见影子,有人不耐烦地准备离开,可远方在太阳的照耀下,一道金色光点开始出现。

“来了来了!”

“他奶奶的,老子倒要看看,金子做的马车是啥模样!”

“据说是秦国来的富贾子嗣,有人看见马车里有个漂亮得一塌糊涂的美人,我有个朋友说,他只看了一眼,每天夜里嘿嘿嘿……”

“嘿嘿嘿是什么意思?”

“哼,有钱怎么了,这里可是燕国,敢这么高调,让那些大人物注意到,钱就是他的催命符!”

…………

城门外,民众议论纷纷,但那辆马车的速度始终不疾不徐,全貌缓缓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时,城中出现一队守城士卒,将所有围观的群众驱散,然后来到马车面前。

“来者何人?奉将军令,身份不明之人均不可入城!”

驾马车的是张良,至于那十几名护卫,李上安没有让他们出现。

见状,张良起身,弯腰行了一礼,“在下张良,家祖父韩国相国张开地,马车上的是我们商会少主,还请各位放行。”

一听这个身份,几名守卒有些惊疑不定,虽然大家都瞧不起韩国,但是能让堂堂韩国宰相之孙屈尊驾车,这背后人的身份当真是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这名长官还是强忍着不安,继续说道:“近日城中出现一些歹徒,禁军正严查此事,所有来历不明之人,都要羁押扣留。还望张小先生不要让吾等为难!”

张良还未开口,一道淡漠的声音就从马车中传出,“你们的将军是谁,晏懿么?这天下的君王我都已见了大半,他又算是什么东西?”

一听这狂妄的口气,这军卒就要发怒,可从马车的缝隙中倏然飞出一张羊皮卷,百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摊开一看,瞳孔骤然一缩,一滴冷汗从额头上落下。

只见羊皮卷上只写了一行话,“紫珠商会安尚礼颇具贤才,准其境内出行。”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下面竟然盖着秦、韩、楚、魏四国玺印!

他内心剧颤,紫珠商会,为何之前从来都没听说过?

但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压下心中的惊疑,眼前这个人不是他惹得起的!

“原来是安少主,在下也是执行公务,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他立即下了马,恭恭敬敬将那羊皮卷交还到张良手上,同时将上面的玺印模样记在心里,等着回去求证。

“你让我见谅我就要原谅你,那本少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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