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幽幽:“阿启,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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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有戏啊。

肩头的水剑刺地更痛了。

不是,你心神不宁,你扎我做什么?

想不到赵孟启与萧妄之间的关系,居然如此特殊。

哪怕是这样劲爆的事情发生以后,场景依旧没有转换。

也就是说这个场景里一定发生了至关重要的事情。

晏紫枝被萧妄那充满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干脆闭目养神。

怕什么,是临渊亲了他,又不是他亲了临渊。

仙尊堕落凡尘,是好事。

整个屋子安静了很久,才从外面闪进来一个黑衣人。

只要是穿着黑衣不露脸的,一律按照有秘密要说来看。

晏紫枝睁开眼,黑衣人对萧妄直挺挺跪下:“禀报少主,谢将军之师已被我们收编,不出两年便可训为己用,老爷吩咐您尽早抽身离开大梁。”

萧妄头都没回,不耐烦地挥手:“我自有决断,此时我还不能离开他。”

“可是少主,赵孟启不过是个废物皇帝,软弱无能,您何必因为他让自己身陷险境?”

萧妄动了。

他从软塌上起身,走到黑衣人身边。

弯腰拍上黑衣人的肩膀。

就在黑衣人自我感动,以为自家少主被自己说通的时候,萧妄伸出了另一只手。

两手一起用力,悄无声息就将黑衣人的脖子扭到背后去。

晏紫枝放出去巡视的一抹神魂,骤然跟突然转过来的死人脸一对视,心头一阵激荡。

“我不允许,任何人说阿启的坏话。”

萧妄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他捏死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没有丝毫的感情。

接着拿出方巾将手擦了擦,随意把方巾扔在那人的身上。

黑衣人的尸体慢慢软倒下来,很快又从门口进来几个侍卫,将尸体拖走,把屋子迅速打扫干净。

晏紫枝在周围环视了好一会儿。

确认过眼神,是大梁的皇宫没错。

怎么萧妄的人都已经到了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步

场景终于跳转。

草长莺飞的三月天,一转眼小皇帝已经长成了两三岁的模样。

正跌跌撞撞在御花园里扑着蝴蝶,咯吱咯吱笑的十分开怀。

赵孟启这次没喝酒,端着一杯茶抿在嘴边:“稚子无忧无虑,却不知即将亡国。”

萧妄眉间只有冷色,轻吹掉茶杯里的浮末:“至少他还有数年欢乐的童年。”

晏紫枝确认过,萧妄只有在看向赵孟启的时候,眼底坚冰才会融化。

对其他任何人,他都是一副‘你在我眼里已经是个死人’的表情。

赵孟启忽然间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的童年并不如意,不过没有关系,若是有一天谢勉带着大军攻下北应城,我也绝对不会将你送出去以换得苟活,我与你之间情谊,数十年来从未改变。”

“这小皇帝可真是个心软的人。”晏紫枝心里想着嘴里也嘀嘀咕咕说了出来。

你眼前这人可是个蛇蝎心肠,披着狼皮就躲在暗处等着,某一刻将你一口吞没,你还傻了吧唧在为他着想。

“嗯。”

嗯???

谁在嗯?

“是我。”临渊浅浅淡淡的声音从识海中传来。

晏紫枝:???

怎么回事?“我们俩可以交流的吗?”

“身上有对方的灵识标记之后,可以触发联系,不受结界阻碍。”临渊言简意赅。

“双修还有这种好处,那可以多来几次。”晏紫枝口不择言。

临渊那边沉默下来,不用想也知道此刻临渊的脸可能又是一副即将要吐血的表情。

场景在他们说话之间跳转。

是一个雨夜。

开篇就是极其香艳的场景。

几个宫女模样的人脱的只剩粉色肚兜,一边跪着一边往床边爬。

一时间乳白色的肢体摇曳,给雨夜蒙上一层隐秘的颜色。

晏紫枝有些不自然的瞧着那几个朝自己爬来的宫女。

玩大发了。

这什么情况???

一切场景怎么会变得如此香//yan!

“殿下垂怜垂怜我。”“殿下看看奴婢,殿下摸/摸奴婢的身/子”

摸你个大头鬼!离本尊远点!

晏紫枝跟数万只蚂蚁爬上身体一样,浑身都开始发麻。

偏偏那个最大胆的宫女已经一把拽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挪!

“殿下,殿下宠/幸一下奴婢,给奴婢一个龙子,奴婢不想再做贱/奴了!”

夭寿啦!这都是什么剧情。

他的手就快碰到那一抹酥/红的时候,另一个宫女将之前的狠狠推开,“我先来,我先来的!谁有本事怀上殿下孩子都看自己造化,都别跟我抢!”

晏紫枝只觉得浑身热的起火,无法控制体内一股喷/薄而出的感受。

该死,竟然有宫女明目张胆给赵孟启下药,还下这么猛的药。

果然年幼的赵孟启无依无靠,谁都敢打他主意。

宫女生/猛!

晏紫枝就痛苦了,这种劳什子共情他宁愿不要。

刚才两爬过来的宫女为了一句‘造化’扭打在一起,暂时解了‘酥///胸’之围困。

没想到他还没喘口气,又来了个拎得清的宫女,满脸坚毅往自己床上爬。

哦不,不是爬,是干脆站起来走。

一边走一边脱掉外衣,里衣,肚//兜

然后把稚//嫩的赵孟启一把摁在床上,红/唇就贴着脖颈攀上来。

更绝望的,是此刻的赵孟启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稚子,哪里经受得住这种猛/药的折磨。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要去搂那宫女!

晏紫枝努力想控制身体却无能为力:本尊虽然很有魅力,但本尊真的不喜欢女人啊!!!

眼见着那张红唇离自己只有不到一寸,忽然就停止在那。

宫女的双眼机械式瞪大,写满‘不可思议’四个大字。

鲜艳欲滴的红唇,在唇角大片血迹的映衬下,越发刺目。

再往下看,一把锋利的三尺青锋,由后向前贯穿眼前宫女的腹部。

绣着荷花的肚//兜上,鲜血染红大团大团花瓣,滴滴答答落在床沿上。

又顺着床沿滴向青石地砖。

宫女尸体软倒后,露出背后萧妄阴鸷的脸。

脸颊一侧沾了血迹,将那张脸衬的更加可怕。

赵孟启的身体控制不住自己,抽抽噎噎就扑上去:“呜呜,阿妄,我害怕。我好害怕。”

晏紫枝感觉到怀里抱着的身体僵硬片刻,才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拍向后背。

有一搭没一搭的,像哄小孩:“别怕,我在。”

透过萧妄的肩头,晏紫枝瞧见刚才闹哄哄的几个宫女,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眼珠子瞪得滴溜溜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无疑都是一剑穿胸,出手的人不存在一点儿怜悯之心。

赵孟启在萧妄怀里抖得不得了,一边呜咽一边朝萧妄身上贴。

少年人被药所迷,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却不知道那个抱着他的人身体越发僵直。

空气中是燥热的迷药。

怀里是不断攀附恳求的软儒少年:“阿妄,阿妄,我想要”

临渊:

晏紫枝:

完了完了,事情搞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