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玩男人玩女人就算玩狗那都是你的事,老子介意?”

宫子华明明心里介意得要死,到嘴里就只会喷。

东宫子彻眼神黯了黯,松开怀抱,又拿起一份卷轴看了起来。

宫子华刷地一下,把卷轴抽走,扔出好远。

东宫子彻意外地看着他,然后笑了:“这么多年,你果然是一点都没变。”

一受到冷落就不高兴,拿物件发脾气。

东宫子彻翻过身将宫子华压在身下:“想再来一次?”

“你敢!”宫子华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抽紧了,招惹这个种马做什么?

叩叩,及时响起的敲门声打扰了两人。东宫子彻挑起一边眉,知道是送食物的侍从:“进来。”

门从外面打开,侍从推着餐车走进来,屋内淫~靡的气氛任谁都知道前一晚发生了什么。

侍从看了一眼床上纠缠的男人,东宫子彻在上面,将宫子华压着,毫不避讳。

宫子华早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羞耻的把脸别到内部,生怕被发现。

侍从放下餐车,仿佛对这样的景象再自然不过了:“殿下,没别的事我下去了。”

“等等,”东宫子彻看了一眼地上弄脏的衣物,“去准备一套新的男式服装过来,按照昨晚的尺寸。”

“是的殿下。”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宫子华的脸才转回来,脑子里电光火石、噼里啪啦地断路!

妈~的,东宫子彻这个贱~人,看来是没少带人来这里?

宫子华好像一口血淤到了心口,想要发作,又没有立场发作。

他凭什么要在意东宫子彻玩多少人?难道他还希望东宫子彻为他守身如玉?别笑话了!

东宫子彻撤走了身体的重量,坐起身子,拉了拉浴巾的腰带,揭开餐车上的盖子。

“饿了吧小东西,过来吃。”

他早就听到宫子华的肚子在咕噜地叫了。

宫子华躺在那里,两眼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古怪。他开始弄不懂自己。

东宫子彻拉车了一下他的胳膊:“不想吃,想先跟我再滚一场?”

宫子华鲤鱼打挺坐起来:“滚。”

餐车上的食物全是宫子华爱吃的,他累了,昨晚被榨干了精力,不客气地狼吞虎咽。

东宫子彻捡起卷轴搬开到书桌上,坐下来又看了几份,不时抬头看一眼宫子华……他的吃相,永远让人觉得那么有食欲。

宫子华撑爆了肚子,餐车又是一片狼藉,他把筷子随便一扔,邋遢又不修边幅的样子。

他一直对别人洁癖,对自己要求无限低。

东宫子彻这才放下笔,走过来吃宫子华的残羹剩饭,动作一贯的优雅。

宫子华又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东宫子彻一眼——他一直极少跟宫子华一起吃,通常情况都要先等宫子华吃饱了,他才吃剩下的。

这么多年岁月的累积,大概都变成一个习惯了。即便现在食物丰盛,他依然习惯让宫子华先。

宫子华内心某处的弦被拨动,恶声恶气地说:“老子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