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吃着呢。”第二天一大早,杵着拐杖、绑着绷带的骇浪颤颤巍巍的走向了正在吃早饭的唐莱,赔着笑脸发起了早安问候,迎来的却是唐莱那巨大的白眼。

“那啥,我是想和你道个歉,昨晚的事实在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只想不听你的唠叨,所以这才一时激动,绝对没有半分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人。”骇浪看唐莱不接话,也没有就此放弃,继续脸皮厚厚的凑了上去,嘿嘿的说到。

“哦!?那按照你的意思,我这人入不了你的眼了?”听了骇浪的话,唐莱哐啷一声把碗摔到了桌上,寒声对着骇浪反问到,这一问,当即问的骇浪哑口无言,只能满含热泪的看着唐莱。

“噗!”而两人就这相持无言良久之后,唐莱看着骇浪那样,终是忍不住噗笑一声,一招手,让旁边的丫鬟给骇浪上粥,说到:“行了,瞅你这死样,吃饭。”

“你不生我气了?”骇浪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香粥,不由有些疑惑的问道,刚刚看唐莱那架势,怎么看也不像是已经消气了啊,这转变来的太快,骇浪有些跟不上了。

“昨晚上气就消了,你呀,以后少听点项樟的话,他和你一样从没经过感情之事,都是瞎扯的,那些话就你这二傻子还信!”唐莱对着骇浪说到,双眼之中满是关爱智障的眼神。

“呃”骇浪正在喝粥,被这话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心中却是想起了昨晚上项樟给自己的新的出谋划策之大计,还好自己也醒悟了过来,这货完全就是瞎扯的,按照他说的先晾唐莱两天,再来哄,还好自己没听他的,这不一大早就来赔礼道歉,果然还是自己的路子有效啊。

“一定一定。”骇浪想着昨晚项樟给自己提出了几个方案,再加上自己刚刚按照自己想法而成功的案例,不由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你?”唐莱倒是被骇浪这一笑给弄得有些疑惑了,而骇浪也毫不客气的把项樟给卖了,一时间在听了项樟原本计划对自己的“征服大计”的时候,当即露出相当“慈祥”的笑容,让后对着身边的丫鬟招了招手,让她拿了一碗肉粥,而后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把瓶里的粉末倒入粥里,搅拌了一下。

“拿去给项樟护卫喝,就说他这几天辛苦了,主君特地赏他的,记得你要看着他喝完。”唐莱把这粥递给了丫鬟、同时嘱咐了几句,看的骇浪一阵眼皮抖动,心中为项樟默默的祈祷了一下。

“你这戒指不错。”为了不让刚刚才起来的话题再度冷下去,骇浪不由找着法的找话题,想来想去,只能把话题转移到唐莱手指上那个花型的空间戒指上。

“这枚戒指名为勿忘我戒,是我父亲给我母亲的定情信物,也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唯一遗物。”唐莱闻言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有些伤感的说到,气氛瞬间低沉,气的骇浪好想锤自己两拳,早知道就不聊这个话题了。

“罢了,不说这些了,说说正事吧,十日后会有一场拍卖会,你去不去?正好你的碧涛剑毁了,听说这次拍卖会有不少好东西拍卖,说不定就能遇到一件趁手的兵器。”唐莱到底是比骇浪成熟一些些,当即岔开话题,而后说到了另外一件事。

“拍卖会么”骇浪听了这话不由双眼一亮,这岂不是说明自己又可以出去玩了,妙哉,不过在唐莱面前还是要压制一下自己的内心,而后保持微笑,随即继续问道:“到时候我是不是怎么也得买下一两件东西?”

“自然,那位每次去拍卖必会拍下那么一两件物品,而且有身份的人去即便没有看中的,也会买下一件,不为别的,就为了脸上有光,此次你不仅要去,而且还要多买一些东西,免得被人看轻了。”唐莱对着骇浪说到,同时递给了骇浪一张银票。

“一千万两!”骇浪接过银票一看当即被吓了一跳,这么大面额,当真是有些吓到骇浪了。

“呵呵,多亏了这几年夫人主持中馈有方,如今我骇家颇有钱帛。”楚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饭厅,对着骇浪解释道,而后又加了一句:“况且除了府中资产,夫人炼制的丹药在中枢城中也是供不应求哦。”

楚伯这么一说骇浪当即就明白了,之前那位大兄弟虽然挥霍无度,但好歹也还有骇崎压着,所以并没有让骇家如当时的唐家医院那般亏空到了极点,再加上唐莱嫁入骇家后打点得当,让骇家的财政进一步得到扭转,再加上唐莱炼制的丹药品质极高,每次拿去拍卖都会赚上一大笔,所以如今骇家的银钱在中枢城至少排前五。

“拿去花,不够再找我要,反正此次你去拍卖会就一句话,能多嚣张就多嚣张,越嚣张越好!”唐莱霸气的对着骇浪说到,让骇浪差点就一头依偎到唐莱怀里的冲动。

“夫人我错了,我绝不再乱出馊主意了,你就放过我吧”正当骇浪正打算说两句话挽回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的时候,一道相当虚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骇浪扭头一看,吓得差点跌倒,只见满脸惨白的项樟几乎是爬着进入了饭厅,两眼泪汪汪,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虚弱的味道。

“我咋那么不相信呢。”唐莱瞅了一眼项樟,不为所动,相比于骇浪,项樟年纪更大,心思也更深沉,鬼点子更多,不如骇浪那么容易长记性,自己这次真得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真得,我对天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乱出主意了,您快把解药给我吧,痒死我了。”项樟此刻欲哭无泪,刚刚唐莱的丫鬟给自己送了一碗粥,虽然知道可能有问题但自己还是的喝下,喝完没多久,就感觉身上发痒,若是疼痛或者腹泻的话项樟还能忍受,但这痒自己如何忍受?

但项樟心里也还憋着一口气,但没想到此次唐莱的药粉那么给力,居然给自己痒的虚脱了,无奈,只能巴巴的赶来,前来求取解药,路上他偷偷的找那丫鬟问过了,知道了是唐莱嫌他给骇浪出馊主意才对自己下次“毒手”的,此刻心中懊恼万分,早知如此,就不该把路上捡到的《恋爱手册》里的方法用到骇浪身上了,悔啊、悔啊。

【作者题外话】:干饭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