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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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霁和老夫人倒是相对无言,一切自在不言中。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心情,毕竟她们当初对唐娓的心情也是相同的,只是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如果唐娓不离开的话想必宋熠然也不会走。
公孙霁知道宋熠然的意思,他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改嫁太子,和休书一起来的便是太子的聘书,这聘书来的倒是及时。
这样也好,至少对公孙霁的家里是很好的,公孙霁不用去想之后该怎么办,她知道宋熠然的苦心,但她还是难过的不行。
这些时候宋熠然都对公孙霁很好,更何况公孙霁也已经对宋熠然有了一些感情,但不得不说,这些日子宋熠然还是很在意公孙霁的,至少他知道以前的公孙霁是很欣赏太子殿下,因此才会跟太子殿下商量的。
而老夫人则是暗自神伤,她也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宋熠然就突然离开了,虽说她也在逼宋熠然退位,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对宋熠然的离开感到很是生气。
宋熠然已经到了江南,他也只是打算安顿下来。
还好太子也早就派人去给他打扫过了,不然还是一个大工程。
宋熠然倒是满意他的住处,只不过他还是觉得奇怪,毕竟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罢了。
他不知道唐娓会在何处,更何况江南的人都在欢迎宋熠然的到来,宋熠然倒是有些害怕,若是唐娓真的在江南,那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到来了。
可惜,就算是唐娓在江南又如何呢?毕竟她现在只想躲着自己吧。
宋熠然也不敢想太多,他只觉得害怕,毕竟他也不知道究竟唐娓到底是不是在这。
他每天都在担心这些,他也动不动就会害怕唐娓对他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所以他不敢确定唐娓究竟是不是死了。
但河迁早就为宋熠然考虑好了,他本来就想要和宋熠然说这些,他就是想知道宋熠然究竟是什么想法。
“怎么?是有眉目了?”宋熠然说道。
他看河迁这个样子就肯定是有眉目了,但河迁那样子倒是有些犹豫。
“刚到江南,我便听总兵的命令去往查看,倒是有些眉目,董家自是回到江南了,顺着这条线也知道了一个铺子,和公孙小姐说的时间是完全吻合的,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想必那个主人便是唐娓姑娘了。”
河迁的逻辑很是清晰,他是很明白这些的,这些年跟着宋熠然,就更是清楚了。
他也是了解过后才敢跟宋熠然说这些的,生怕出什么差错,万一有什么问题岂不是很过分了。
“真的吗?你确定是吗?”宋熠然说道。
这是最正常也是最快速的一个办法,毕竟如果唐娓是回江南的话一定需要人接应,唐家的人早都不在了,但是董文轩还是能帮到唐娓的,因此她肯定会回头找董文轩。
只不过宋熠然并不确定能不能见到唐娓罢了。
若是唐娓有心隐藏自己,想必找到唐娓的概率是很小的。
“大致能确定,那家铺子除了主人就三个丫鬟,我问过了,这样子想必就是明月,子跃还有觅鸢三人。”河迁这话很是笃定。
他是不会随意开玩笑的,只要他有一点不确定想必都是不会告诉宋熠然的,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扯到明月,河迁就更是只有确定下来才会说这些了。
“是吗?那生意如何?”宋熠然问道,他挺奇怪的,他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唐娓,也不知道那人现在过的如何。
“倒是不错,若不是不错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了,毕竟我也是基本上全部知道之后才告诉你的。”河迁说道,毕竟他也不明白,他没有时间去查看,也只好告诉宋熠然大致的样子,至于别的想必还得宋熠然自己去查看。
“倒也是如此,只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罢了。”宋熠然说道,他的确害怕这个人万一不是唐娓应该如此。
更何况董文轩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万一只是唐娓将这些人托付给他又如何。
这些疑惑都盘旋在宋熠然的心头,他不敢确定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河迁也看破了宋熠然的心思,他喝了一口茶,他自从坐下来之后便一直都在忙这些事情,更何况他也不敢多说别的。
“是啊,倒是别担心,其实我都知道是因为什么,你放心,这个人很大概率就是唐姑娘,若是总兵不信倒是可以随处去问问,实际上都是知道的,大家都说这铺子的主人是一个大美人,我们这哪有那么多的大美人呢?”河迁说道。
他是很开心的,毕竟如果是这么一回事的话,他是肯定开心的,至少证明是找到明月了,然而这次河迁也一定会好好抓紧明月的手,不会再让她逃走了。
宋熠然又何尝不是呢?
正是因为他一直在找寻唐娓,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他因为唐娓的事情觉得很开心,但现如今他却不敢在和唐娓见面了。
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唐娓心中的位置,他又怎么敢再和唐娓再见呢?若是唐娓还是像从前那样对自己,那宋熠然只会更加难过,他不想这样难过,不然也就不会害怕见到唐娓了。
这消息来得快,但喜悦和忧愁也一样来的快,因为如此,他便更加害怕了。
他害怕唐娓会不会再次离开自己,或者在自己生病的这些时候已经有了其他喜欢的人。
但无论如何,只要唐娓还活着便是好事了。
而宋熠然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了,他应该好好整顿自己现在的样子,若是之后见到唐娓才会更好。
河迁自然是同意宋熠然的看法的,毕竟宋熠然一直以来都是很周全的,况且现在的河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见明月。
现在的明月估计也不是特别想理河迁吧。
两人各自都有难以解决的事情,尤其在这方面,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见也许可以重新开始,但也许是更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