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五章 原谅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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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迎生了个女儿,许航给女儿取名许一诺,寓意他对宋迎的承诺,一诺千金。
宋迎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都要哭了,这个名字倒是不难听,但就是太俗了。
他们的女儿在一个雨天的早晨出生,宋迎觉得雨晨这个名字对合适不过了,听起来读起来都很浪漫,再不然取谐音的语,语晨也很好听,
许航坚持叫许一诺,要不然就许诺,说这是他的承诺。
宋迎气得不想理他,在群里跟俞恩她们吐槽许航取的名字难听。
苏凝回道:“我有个好主意,你们再生一个孩子,到时候这个孩子的名字你来做主,这不就很公平了吗?”
宋迎:“……”
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短时间内还没有忘记生产的疼痛,一时半会儿不会考虑二胎的问题。
阮东铭对于自己父母的选择,又气又恼,最致命的是他们真的切断了他的银行卡,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
虽说他出国之后也有自己打工赚一些钱,如今被断了经济来源虽然不会饿死,但他打工赚的钱不足以支撑他做别的事。
比如他找人偷拍江敬寒或者找人打探信息,都需要高昂的费用,而他一直用父母给的钱来做这些事。
阮父阮母只有他一个孩子,加上他又独自在国外读书,所以他们在金钱上对他从未吝啬过,所以他也才有钱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如今他没了经济来源,什么都做不成了。
阮东铭不相信自己的父母会这样狠心,他憋了一口气跟他们对峙着,知道自己经济来源被切断了,他也完全不联系自己的父母,更不肯跟他们求饶。
他笃定按照他妈对他的疼爱程度,不出一个周她就主动给他打电话了,关心他没钱了怎么吃饭,有没有受委屈。
可他没想到的是,大半个月过去,他妈都没有任何动静。
他想是不是因为他妈被他爸管的太严了,不让她联系自己,于是主动将电话打回了家里,平时这个时候阮父都不在家,家里只有阮母一个人。
让阮东铭更难以置信的是,他打到家里的这通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的,佣人在电话里说:“太太知道家里的电话只有你会打进来,但她不想接你的电话,所以就让我接了。”
阮东铭在这端死死抿紧了唇,佣人又说:“太太说他们既然已经跟你划清了关系,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联系他们了,他们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好过一些了,不想再失去。”
佣人这些话自然都是一字不落地按照阮母的交代说的,阮东铭脸色沉了下来,他吩咐佣人:“你让我妈接电话。”
佣人有些为难地看了一样一旁的阮母,见阮母冲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接电话之后,佣人回阮东铭:“太太说她不接电话。”
然后佣人随后便在阮母的示意下挂了电话。
佣人挂断电话之后,阮母浑身无力地将自己丢进了沙发里,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知道自己会心软,所以不敢接这通电话,她不想她跟阮父这么多天的坚持功亏一篑,江敬寒放过了他们,他们的日子总算好过了起来,总不能再失去了,否则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那厢阮东铭捏着自己被挂断的手机,狠狠一拳砸在了墙上。
江敬寒!
他竟然这样卑鄙,逼着他父母跟他断绝了关系,让他众叛亲离!
江敬寒在结束了调研工作之后便回到了英国,他用两天的时间做了一份详细完整的评估报告发给了国内那家公司的老总,然后便跟云筝着手收拾行李准备回国。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回国的那天出了意外。
唐明朗送他们去了机场,唐明朗帮忙推着行李从停车场到机场大厅,江敬寒则是走在云筝身旁小心翼翼护着她。
到了如今八个月的月份,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走路或者做别的事越来越不太方便了,江敬寒每每看着她都觉得心疼。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他怕别人挤到她碰到她,所以一直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地护着。
他们往机场大厅走的时候,江敬寒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凭借他这么多年做律师的敏锐直觉,果然,他发现了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摇下了车窗,一盏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点石火光之间,江敬寒一把搂过了云筝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
他后背中了一枪,但却牢牢护住了云筝,在对方有可能第二枪还开过来的时候,忍痛扶着云筝弯腰躲到了柱子后面。
好在枪击声让机场的保安迅速行动了开来,对方见无法再继续伤害到江敬寒跟云筝,便驾车疯狂逃走。
被江敬寒护在柱子后面的云筝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法接受刚刚发生的事情。
从小到大,她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件,在国内的大环境下,也不可能有这种可怕恐怖的事情发生。
“江总,您怎么样?”直到唐明朗焦急地冲过来查看她身旁江敬寒的伤,她才回过神来。
然而她一转眼就看到了江敬寒浑身全是血,脸色也惨白一片。
“江敬寒!”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你还好吗?”
“死不了。”江敬寒艰难地撑着自己说了一句,云筝哭的愈发大声了。
那厢唐明朗已经拨打了救护车,同时也报了警。
云筝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她浑身都是抖的,尤其看着江敬寒的脸色越来越白,云筝胸口一阵难以言喻的惊惧让她哭的更大声了。
最恨江敬寒的时候,她也没想过他死。
她只是不想再见到他了而已,可还是希望他能好好地活着。
可现在——
江敬寒努力握住了她的手,在这样的时刻也不忘为自己争取着:“如果我活下来,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好。”云筝想都没想地就给出了答案,而得到她回答的江敬寒也艰难勾了勾唇角,随后便松了握住她的手,昏迷了过去。
“江敬寒!”云筝刚哭着说完这一句,小腹忽然一阵疼痛。
这种疼痛让她心慌,因为很显然她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动了胎气,而在这个月份动了胎气是很危险的。
云筝疼到额头冒汗,就那样抱着自己的小腹绝望地想着,如果她就这样失去了孩子,再失去了江敬寒,那她往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