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凌晨时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所以高明远一路上把大卡车开得飞快,而直到此刻……秘密机构的人居然也没追上来,这让高明远不由得暗自称奇。

其实,正常情况下……高明远觉得当时他踩着那扇大铁门从天台上一路飞下来,就算没有被人看到,可是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秘密机构的人应该也早就把海外公司周围的建筑都给搜索一遍了吧!

而在搜索之后,既然没有找到他,那么肯定得排查在这个时间段,从那附近几条路上经过的车辆。

毕竟这大半夜的,应该总共也没有几辆车经过,其实还是很好排查的。但是直到现在为止,秘密机构的追查却是仍然没有到来,甚至连路上都没有警方的人设卡,这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高明远觉得……要么是秘密机构中,负责这次行动的人脑子进了水,要么就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干扰了秘密机构的视线,否则绝无可能反应这么慢。毕竟那可是漂亮国的秘密机构,可是在全世界都十分闻名的一个组织,真的会这么弱吗?

所以……如果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干扰了秘密机构,那这就很可能是高明远十八倍的幸运发挥了作用吧!

与此同时,在落山机一处秘密机构的临时据点中,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克莱门特正一脸惬意是喝着咖啡、抽着雪茄……

没想到这一次的任务完成得这么顺利,轻轻松松地就把那个深夜潜入到宏图公司大楼里的华人小子给抓住了!

虽然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台发动机的下落,不过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他相信……还没有人能在他们秘密机构的审问下不开口的硬汉!

就算是真的那种又臭又硬的家伙,他们也有办法……不是还有吐真剂嘛,一支吐真剂效果不够,那就来两针,最多三针下去,保证对方把自己小时候穿没穿过女装,第一次梦到的小姐姐是谁都能给你交待出来。

所以……他现在只需要等待审训的结果就行了!

按照他的经验来看,那个华人小子一定是知道发动机被藏在了什么地方,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这大半夜的悄悄摸进楼里去了。

可惜的是……宏图公司的那几个高层都算是很有身份的人,而且他们虽然找到了一个借口,可以对整个儿公司进行暂时的扣押和问询,但却不敢做得太过份。那些高层的身边更是全程有律师陪同,让他们的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都使不出来,不然的话……只要对那些公司高层使用几支吐真剂,岂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克莱门特精神一振,说了一声“请进”,然后便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

见到自己的得力助手卡米拉扭着小细腰走进来,他不由得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随后目光才艰难地从女助手的腰间移到她的脸上,语气兴奋地问道:“怎么样……问出来了吗?”

卡米拉满脸无奈地摊了摊手,说:“啊不……组长,我想我们可能是惹到了一点小麻烦!”

“什么麻烦?那个华人小子不肯说吗?”克莱门特闻言脸色阴狠地说:“那就给我多使用两支吐真剂吧!虽然吐真剂的副作用很大,搞不好会把那小子变成白痴。不过……没关系的,据我调查,那小子就是宏图公司在华夏临时调来的一个行动人员,本身并没有什么背景,我们完全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卡米拉苦笑着说:“正因为吐真剂已经给他用上了,所以才有麻烦……因为使用过吐真剂后,他终于交待了他的身份,但是……他好像并不是来自华夏宏图公司的人,而是……而是议员霍利菲尔德先生的私生子!”

“什么?这不可能!”

克莱门特闻言“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震惊地说道:“那小子分明……分明就是一个华人嘛!怎么可能是霍利菲尔德先生的儿子?”

卡米拉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他说……他是霍利菲尔德和一个来自樱花的舞女生的孩子,所以从小就是一副东方人的面孔。也正因如此,哪怕霍利菲尔德先生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子女,却也不肯正式承认他这个私生子的身份。但是在暗地里,霍利菲尔德先生对他这个私生子却还是十分宠腻的!结果现在……我们却把他这唯一的儿子给玩坏了!那小子……注射吐真剂后,现在的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这……这该怎么办啊!”

“谢特……”

克莱门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气得用力敲了一下桌子,说道:“那他……又是怎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那一片区域的?从昨天开始,宏图公司大楼附近的区域不就已经被我们的人给控制住了吗?那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卡米拉说:“那小子说……他其实是两天前来的落山机旧城区,当时是在酒吧里和一个女孩儿约好了要做一次那种交易的,结果……那女孩儿不知道给他喝了一瓶什么饮料,他就直接昏迷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扔进了街角的垃圾堆里面,然后他好不容易从垃圾堆里面爬出来,就被我们的人给逮住了!”

“见鬼……这……竟然真的是这样的吗?啊……”克莱门特顿时有些恼火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却是忘记手里还夹着根雪茄呢,于是……他那原本就很稀疏的头顶上,顿时传来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啊……谢特……快……帮我把火浇灭啊!”

感觉头发似乎起了火,克莱门特不由惊呼着丢掉手里的雪茄,然后就把一颗半秃的脑袋凑到了卡米拉的面前。

卡米拉见上司的头发起火也是有些慌乱,见到桌上有一满杯的咖啡,便想也不想直接端起来就浇到了克莱门特的脑袋上去!

“嗷……烫……烫烫烫……熟了啊!”

克莱门特立刻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来……

这杯咖啡是他刚刚煮出来的,刚刚只是小口轻啜了一下就把他舌法烫得够呛,现在直接浇在他的脑袋上……倒是把那稍稍烫焦一些的头发给浇灭了,但是他的头皮估计也要被烫突噜了!

与此同时,在审训室中,一个戴着手铐,衣衫皱皱巴巴、长相和高明远有几分酷似的黄种男人,正两眼发直,嘴角流着涎水,嘻嘻傻笑着说:“我跟你们说……我爸可有钱了!但其实他做生意很糟糕的,他的钱都是通过权利获得的,你们不要说出去啊……我爸还鲨过银……呜呜呜……”

这时候一个白人青年已经直接将一个布团塞进了这白痴的嘴里去……擦,真不敢让他再说了!再说下去搞不好在场的每个人都要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