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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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答应下来,上官秋煜自是开心,他当即伸出食指摆了摆。
“在下只是想要参与到此事中去,正好无人作陪,也算是许姑娘陪我了,若是能成功,银子许姑娘只管收下,在下只是图一个乐呵罢了。”
听到上官秋煜这样的话,许漱婳横眉冷竖更为不悦了,她抬起脚作势要离开,口中还威胁道:“既然这样便没得商量,咱们还是就此告别,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关于上官秋煜,许漱婳是半分纠缠都不想再有,若不是看在这十两银子或许会把握不住的份儿上,说什么也不能如此没有底线。
“既然许姑娘执意要给,那咱们不妨七三分,毕竟是在下求姑娘与在下合作的。”
这样听倒也合情合理,踌躇一阵子许漱婳终究点了点头。
重新报上了名,先生更看不起许漱婳了。
“许姑娘,不是我说,裴学子怎么说也是我们书院中优秀之人,他所熟读的各种书籍数不胜数,你们若是夫妇同心,说不定……”
先生也是觉得裴策对许漱婳难得的真心诚意,毕竟这赤子之心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他生了帮一帮裴策的想法。
女儿家生性如此放荡不羁,说来是裴策倒霉了。
这一番百转千回的想法,许漱婳当然不晓得,她只当是这先生不想让她参加。
“先生,裴策恐怕不便参与此事,只能我来参加了。”
话音刚落,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婳婳,谁告诉你我不参加?”
一素衫男子朝着这方走来,脚下步伐稳健,昂首挺胸,身旁仍旧跟着一女子,那女子先前一直用面纱遮脸,只看身形许漱婳尚且不敢确信,眼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露出了一抹苦笑。
这可不正是王丽华么?
裴策甚至都不曾多看许漱婳一眼,便朝着负责记录在册的先生径直走过去,他先是抱拳行礼,将一个读书人的礼节表现得很是周到,语气也很是客气::“有劳先生将学生同身旁这姑娘的名字写上罢,哪怕输了,也重在参与。”
王丽华在看到许漱婳身旁的上官秋煜时,先是一愣,复又一直盯着看,似乎要将其盯出个洞来。
“我身上可是有什么吸引你的?”上官秋煜冷笑,他如今对王丽华更是没有好感。
今日自诩受了欺负之后,王丽华便找王老爷一顿哭诉。
平日里王丽华可是王老爷捧在掌心里的明珠,生怕受到丁点的委屈,哪怕被得罪得是上官秋煜,王老爷还是找到了他。
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纵然上官秋煜用尽各种口舌作为要挟,王老爷仍旧反威胁,说让他离不开此地。
“如此不守妇道,明明同裴郎君是夫妇,眼下竟然伙同其他男子参加猜灯谜活动,这不是摆明了要让裴郎君丢人么?”
王丽华终究是未曾看到上官秋煜的身份,她反倒更靠近裴策一些,口中不饶人,将许漱婳讽刺一通。
可是她的话,许漱婳根本没有放在心里,目光阴冷的看向裴策:“没想到咱们夫妇二人竟然还能站在对立面,当然无论谁赢,对咱们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过会儿不需要留情,尽力而为便是。”
她的话一出,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在场的有牛家村里的人开始起哄。
“许妹子,不是俺说,平日里咱们这些大字不识的妇道人家,便莫要参加此事丢人现眼了。”说此话的是村中王桂花,也算是村中年轻妇人中难得憨厚之人,只不过容易好心办坏事。
她这话一出,果然引起了轰动,嘲讽许漱婳的人数不胜数。
“原来啥也不懂,那在这不是纯属捣乱么?”有些看好戏之人,唯恐天下不乱,可是什么难听话都说的出来。
“说到底不过是找了一个能让她红杏出墙的噱头,根据多年阅花经验,这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儿。霸着裴策这样得好男儿不说,竟然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看她旁边那男子周身贵气,一看便知非富即贵。”
自诩阅女无数的顽固子弟手中折扇开开合合,状似小心翼翼地靠近身旁友人,与其小声议论,其实他的声音已经足够周遭多数人听得清楚了。
许漱婳瞪了那人一眼,尔后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那人果真觉得怕了,声音有些颤抖:“你这泼妇,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少爷警告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若是靠近本少爷的身,可是有诸多见证人的。”
“哦?你了解我?”许漱婳的声音咄咄逼人:“所谓流言蜚语害人命,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才会有很多人葬送了生命。一个男人如若长舌妇,属实令人恶心。”
那纨绔子弟被许漱婳如此说,当时觉得异常尴尬,面红耳赤地想要反驳,但再次被许漱婳怼了回去:“莫要成日里想着多管闲事,管好自个儿的嘴巴再说。”
纨绔子弟这次彻底说不出话来,他转身欲走,听上官秋煜开口:“许姑娘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是在下有心追求于她。”
这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在场人听得清楚。
“啥?这人是谁?竟然直接说出了他的目的。”村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真不知这许漱婳给你们这些人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为她这种恶心的女人着迷。”
张青青如今已经嫉妒到了发狂,在村子里她同许漱婳一般年纪,以前便觉得裴策好,只是可惜裴策在年少之时娶了许漱婳。村子里很多女儿家的芳心碎了一地,后来许漱婳不懂得珍惜,对村子里的猎户芳心暗许。
眼下竟然又获得了富贵公子的好感。
许漱婳,同为村子里卑贱之人,她又凭什么?
张青青脑海中倏然浮现了王秀秀的脸,当初王秀秀同许漱婳可是关系好得很,后来竟那般消香玉陨了,
王秀秀心术不正,但许漱婳当初愚蠢,根本没有看出。
只是,她究竟真不知还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