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被孙天虎一脚踢出门外的那个人,刚一落地便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只不过他却,未敢抬头多看孙天虎一眼,而是迅速爬起身来,重新跪了下来。

眼神重流露出,一抹浓郁到了极致的惊恐,以至于他整个人,一时间,抖如筛糠。

“嗯?还不快滚!难道你没有,听清我说的话吗?”

孙天虎看那人,未曾动地方,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声音已经冰冷到了极致。

“帮……帮主……听说少帮主今日并非是,一个人外出,而且,一般情况下。

少帮主的行踪,都是飘忽不定的,下面的人实在无法在短时间内,锁定少帮主的位置。

况且,属下认为,或许他今日,与人饮酒时,多喝了几杯,今夜在外过夜也说不定……何必……”

“呃!”

此人话未说完,便觉喉头一紧,待他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孙天虎,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枉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知,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便是重复自己所说的话吗?啊?

无论如何,今夜必须将少帮主找回来,否则,我就拧掉你的脑袋,滚!”

孙天虎整张脸,彻底的阴沉了下来,眼中更是闪烁着,噬血的光芒。

“咳……咳咳……”

被孙天虎一把甩出去老远的人,忍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整张脸都憋得胀红。

口水止不主的滴落而下,眼睛也因为缺氧,而布满了血丝。

而他对此却是恍然未觉,此时此刻,他唯一所做的事情,就是近乎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随即,仍旧未敢再多看孙天虎一眼,在恢复正常的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孙天虎的眼前。

因为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再不消失,向来喜怒无常的孙天虎,真的会杀了自己。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他有多么的愚蠢,因为自己竟然忽略了,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平日里,每周的这一天,陈狗蛋必定会出现在孙天虎房中,直到第二天才会走出。

这一习惯,这么多年一直雷打不动,自己一时情急,忙着推卸责任,竟然将此事忘的一干二净。

至于陈狗蛋在孙天虎房中,这一夜都干了什么,他们不得而知。

只不过,有细心的人发现,每当这一天过后,帮主孙天虎,走路的姿势,都会变得多少有些诡异。

反观孙天虎,看到此人离去之后,方才收回目光,随即来到屋内。

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随后,伸出略显苍白的右手,情不自禁的,翘起来了一个兰花指。

方才阴狠无比的眼神,在响起陈狗蛋时,却透露出一抹淫邪。

殊不知,他此刻心心念念的陈狗蛋,早就已经被桑擎空给千刀万剐了。

最后更是被盛怒之下的苏璎珞,亲手割下了项上人头,从而断送了最后一抹生机。

就连他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尸骨,现在也已经,在寒玄衣所放的一场大火中,全部化为灰烬。

而在离【恶虎帮】只有五里地的地方,这几个“罪魁祸首”,正向这里赶来。

窗外的雨还在下,

独望相思话流霞,

樱花飘落松岚街下,

何时结束酒徒生涯,

遍体鳞伤的痛,

麻木了多少青春年华,

酒杯的情、如雪的花,

经不住时光流逝似水流沙。

轻风拂面颜如花,

袖手天下问天涯,

人生几处情似火,

不晓红尘爱恨杀,

朦胧月、碧水花,

莫问落雁沉鱼美,

真心几缕动芳华,

相思轻放下、如雨润桃花,

流连尘世的美、醉卧如水的沙,

酒徒一场醉梦一场,

了却这心中牵挂!

窗外的雨飘飘洒洒,

心中的血滴滴答答,

晴空覆雨难消寞,

乌云避月遮云霞,

今生几许惊霄瀚,

醉入红尘笑天涯。

漫天飘零如雪的花,

红颜轻掩醉人的颊,

微风起飘落了雨,

倾城娇颜润琉璃,

歌一曲解我万千宿离,

酒徒一场醉沧桑一时了无牵挂

我醉清风、揽明月,

痴痴牵挂都化作这一世尘沙,

心微动数不尽动情处酒醉魂乏,

如梦醒结束这…结束这…酒徒生涯!

只见寒玄衣一马当先,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

“喂,小子我这曲子,哼的怎么样?有没有一种霸气侧漏的感觉。”

“嗯?什么曲子?哦?还不错……还不错?”

桑擎空闻听此言,顿时微微一愣,似乎根本没有明白,寒玄衣到底再说什么。

不过最后终于反应过来的他,仍旧机械的点着头,下意识的回答到。

眼睛却是不时瞟向,与他们两人,刻意保持一段距离的苏璎珞。

寒玄衣见此,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深意,随即,看着魂不守舍的桑擎空说道:

“怎么?只是还不错吗?那大哥给你换首曲子?放心这首绝对适合你!”

说完,也不过桑擎空的反应,便是扯开了破锣嗓子,自顾自的哼唱了起来:

树上停着一只,一只什么鸟?

呼呼呼让我觉得心在跳,

我看不见她,但却听得到,

呼呼呼这只爱情鸟,

她在向我欢叫……

树上停着一只,一只什么鸟?

呼呼呼如今变得静悄悄,

因为我爱的人已经不见了,

呼呼呼这只爱情鸟,

何时才会来到,

树上停着一只,一只什么鸟?

呼呼呼让我觉得心在跳,

我看不见她但却听得到,

呼呼呼这只爱情鸟,

她在向我欢叫……

树上停着一只,一只什么鸟?

呼呼呼如今变得静悄悄,

因为我爱的人已经不见了,

呼呼呼这只爱情鸟,

何时才会来到……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

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

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

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

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

树上停着一只一只什么鸟,

呼呼呼如今变得静悄悄,

因为我爱的人已经不见了,

呼呼呼这只爱情鸟,

何时才会来到,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

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

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

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

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

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

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

我爱的人已经飞走了,

爱我的人她还没有来到,

这只爱情鸟已经飞走了,

我的爱情鸟她还没来到……

“大哥,我求求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听你哼曲。

你要是真喜欢这个,改日兄弟拿钱,请上几个花魁为大哥你唱上几曲可好?”

见寒玄衣突然一反常态,莫名其妙的哼起小曲儿来,心绪不宁的桑擎空顿时苦下脸来。

心道,今日的寒玄衣,为何与之前,所呈现出来的样子不太一样。

之前的寒玄衣,在桑擎空看来,始终是高冷至极,一副高人模样,让人猜不到看不明。

可是此刻的寒玄衣,却好似一个话唠一样,不止一路上在不停的说话。

现在更是,自顾自的哼唱起了,这听起来颇为古怪的小曲儿来。

自己不仅听都没听过,更重要的是,自己这位大哥,唱的属实太过难听了。

再说今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又哪里有心情去听什么小曲。

好在苏璎珞与她三位师姐,此刻虽然与他们两人同行,却是刻意与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

却是好似在说着什么,不他适合他们听的话题,因此听不到寒玄衣,哼的到底是什么。

否则的话,定会以为此刻的寒玄衣,脑子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而寒玄衣见到桑擎空,一脸苦涩的模样,却是突然没来由的说道:“你喜不喜欢,后面这个丫头?”

“喜欢……啊?什么?”

“哼,小子,你的姻缘到了,不过看来你要为此,吃点苦才行!”

寒玄衣瞬间加快速度,顷刻间,便是拉开了与桑擎空的距离,独留桑大少一人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