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如此阴邪
章节报错
而就在此时,摆脱纨绔青年纠缠的李秀莲,也在第一时间,将地上的王富贵扶了起来。
只见王富贵此刻,已经被刚刚那两人,打了一个面目全非。
整张脸肿的好似猪头一般,左手更是完全耷拉了下来,看那模样显然是,已经骨折了。
右腿处的膝盖位置,已是鲜血淋漓,竟是被人给踢了个粉碎。
寒玄衣只是看了一眼,便是暗暗皱起眉来,他知道这王富贵的伤,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因为,表面上可见的伤,虽然看起来比较严重,但是如果处理得当,实际上并不致命。
可是他的内伤,却是极其严重,因为他的五脏六腑,皆是受了极重的暗伤,肋骨更是折了十多根。
而他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死,完全是因为,刚刚打他那两个人,利用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
但是只要这一丝真气,随着时间推移,自然消散之后,王富贵则是必死无疑。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想来定是想要以王富贵的性命,来逼迫李秀莲就范。
到头来的结果,只能是,李秀莲用自己的贞洁,换来一具身体。
这种方法不可谓不阴损,甚至说有些变态,由此可见,这纨绔青年,属实是阴邪至极。
如果今天不是被寒玄衣恰巧碰到,恐怕这纨绔青年手中,少不得又多了两条人命。
念及于此,寒玄衣看向纨绔青年的眼神越发冰冷,身上的杀机,也在一瞬间破体而出。
纨绔青年见此,不禁瞳孔一缩,他虽平日里行事嚣张跋扈。
可并不说明,他是个没有脑子的人,相反他比一般人还要聪明。
这也是他在寒玄衣,出手将他随从打伤之后,并没有选择,与寒玄衣动手的原因所在。
因为他发现,自己刚刚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寒玄衣是从哪里来的。
更没有看清寒玄衣,是如何出手的,一切似乎只在一瞬间,便已经结束。
要知道跟在纨绔青年身边的这两人,是他父亲亲自为其配备的。
别人或许不清楚,他们二人的实力,纨绔青年自己却是心中了然。
其实力虽然未至绝顶之列,可是却也不同小觑,因为他们二人的实力。
比之【风离宗】排名靠后的长老,也仅仅是差了一线距离而已。
胡说这也就是在【风离宗】,若是拿到一般门派,恐怕早就跻身于长老之列了。
而他平日里,之所以行事如此肆无忌惮,不仅是因为他父亲,还因为这二人的护卫。
近年来,她糟蹋的女子,早已不计其数,其中不乏颇有背景之人。
而因此与人大打出手之事,也是时常发生,可是无论对方的随从多么棘手。
只要有这二人同时出手,至今还没有解决不了的,而且,越有背景的女子,他糟蹋起来越兴奋。
反正,每一次自己行凶作恶之后,对方都会碍于自己父亲,不得不忍气吞声。
最多也就是,自己出面道个歉,被父亲象征性的骂上两句,再给对方一些,不痛不痒的赔偿罢了。
这也无形之中,助涨了纨绔青年的嚣张气焰,认为只要碰到的人,自己这两个随从能够解决。
他便可以毫无顾忌的肆意妄为,可是不曾想,平日里,向来所向披靡的两人。
如今却是被寒玄衣一击之下,便打的重伤吐血,直接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眼看寒玄衣,自从出现到现在,就一言不发,只是一脸冷笑的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恐惧,似乎自己今日,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一样。
其实他本想转身就跑,可是不曾想,寒玄衣刚刚的举动,已经于无形之中,吸引力太多人的主意。
更令他愤怒的是,那些平日里,连正眼望他一眼,都不敢的贱民。
此刻此刻,正在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这里,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开始对这里指指点点。
所以,最终在自尊心的驱使下,纨绔青年只得,打消原本转身逃跑的想法。
而此时此刻,面馆之中刚刚还,出言嘲讽寒玄衣吹牛皮的那个人。
已经不受控制的,秃噜到了桌子底下,浑身更是抖如筛糠,生怕寒玄衣找他算账。
反观纨绔青年,在明知自己不敌的情况下,不得不强压心头的怒火,硬挤出一丝笑容。
并且故作潇洒的说道:“呵呵,在下【风离宗】桑擎空,敢问这位兄台,出自何门何派?
不知我们之间,可是有什么误会,致使兄台无故对我的人出手?”
可是,在他说话的同时,却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正向着寒玄衣,靠拢的王富贵二人。
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一丝玩味与阴毒,直吓得二人当即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寒玄衣见此,也不多言,直接闪身来至,身受重伤的王富贵身旁。
紧接着,在二人诧异的目光之中,抬手搭在了王富贵的左臂之上。
王富贵只觉得一阵清凉之感,顺着自己的手臂,瞬间涌入了自己体内。
顷刻间,他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剧痛随之减轻,而身上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片刻之后,他身上的伤势,便彻底恢复如初,就连容貌也恢复了正常。
这一幕,不禁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啧啧称奇,甚至还有人,把寒玄衣当做了神仙下凡。
只有自称桑擎空的纨绔青年,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对于寒玄衣无视他,而产生自己的满腔怒火。
也被自己心中的震惊所取代,要知道如果单凭修为,刹那间,让一个重伤之人恢复如初。
就算是修为强如他的父亲,也不可能做到,而面前的寒玄衣却,几乎是手到擒来。
所以,他心中惧意不禁更甚,心道,自己究竟是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可是表面上看,寒玄衣的年龄,甚至都没有他大,按理说【焚香城】中,年轻一代的各派翘楚。
桑擎空不说都认识,可也认识了个大概,但是对眼前的寒玄衣,他却没有半点印象。
就在这时,将自己全身认真检查一遍的王富贵,突然一声惊呼,随即,向着寒玄衣不断道起谢来。
一时间,桑擎空突然感觉,自己极其多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显得尴尬至极。
可他已经被,刚刚寒玄衣露的那一手,给震慑住了,所以根本不敢,对寒玄衣发火。
只能将怒火转移到,此刻欣喜若狂的王富贵身上,随后,他便轻咳一声,眼中狰狞之意更甚。
这一声轻咳,在王富贵耳中,就好似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将他此刻所有的喜悦全部清空。
“桑公子,我与秀莲自小青梅竹马,况且,再过三日就要拜堂成亲了。
还望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了我和秀莲吧,小子给您叩头了。”
说完他竟然真的当街,给桑擎空跪了下来,甚至,给他磕起了头来。
而秀莲见此,也是紧随其后,一同与他跪了下来:“求求桑公子,您发发慈悲,小女子定当感激不尽!”
“呵呵,你们这是做甚,本公子只是看这位姑娘生的好似我的一位故人。
一时感慨之下,想要请姑娘你喝杯茶而已,并无半分歹意。
何来放不放过这一说,这要是让不知细节的人听了去,还以为本公子,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呢。”
话虽如此说,可是,他却并没有上前,将二人扶起的意思,似乎他颇为享受这种感觉。
王富贵二人闻言,不禁微微一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寒玄衣心知,桑擎空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真假与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借此向自己示弱,说白了就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旨在告知寒玄衣,莫要将局面弄的太僵,最好赶快离去,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寒玄衣,却好似没有听懂一般,转头看向王富贵两人,沉声说道:
“都没听这位公子说嘛,是他自己认错人了,既然这位姑娘,并非他的故人,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二人听到寒玄衣,如此一说,自是不敢再做耽搁,起身便想离去。
这时,桑擎空的声音便是再次响起:“呵呵,这位兄台说的对,今日倒是本公子唐突了。
不过,你们且放心,三人后,待你二人大婚之日,本公子定会亲自登门道贺。
而且,你们放心为了表达我的心意,到时本公子一定会为你们二人,特意备一份重礼。
不过,我观这位兄台,一身风尘仆仆之色,定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处理。
看来是没有时间,去参加你们二人的婚礼了,否则,我们倒是可以,于大喜之日开怀畅饮一番。”
话音刚落,刚刚要起身的王富贵二人,瞬间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