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墨灏臣总算是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暴怒上前一把拧住了正在指挥的景南栀,一张脸阴冷的恐怖,怒不可遏地说道:“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你把人给我看丢?”

景南栀不知道慕思思怎么走丢的,他现在也很慌,见墨灏臣阻拦他做事,气得开始挣扎,但是他的身体素质不行,抵不住墨灏臣的攻势,只能任由他摆布,道:“现在人不见了,你就算把我弄死她也不回来。”

闻言,景南栀说的话有几分道理,墨灏臣猛地将景南栀甩开,道:“不需要你去找。”

哼了一声,高傲地离开。

他要自己去找慕思思。

而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两个人之间开始了一场博弈,这个博弈就是谁先找到慕思思。

按理说,景南栀对这个地方更加熟悉,他是有自信的,但是当墨灏臣胸有成竹,甚至比他还要知道一些不知名的地方时,他背后的冷汗冒上来了。

墨灏臣不会做无准备的工作,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景南栀紧促眉头,叫来了游南鹑。

游南鹑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不是不知道,反而是清楚的不得了。

“怎么样?没有信心?”见景南栀一脸沮丧的样子,游南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这个好友还没有这么吃瘪过,看来墨灏臣的本事不可估量。

见景南栀不说话,他继续问道:“那人找到了吗?”

景南栀还是摇头,游南鹑气得翻了一个白眼,道:“那还不快去找?”

景南栀还是犹豫,他的第一段感情就是这般不顺吗?

“要是我啊,我就先找回来,先不管这慕思思选谁,男人的尊严是要有的。”

游南鹑正视景南栀,说道:“再说了,你费尽心思给慕思思催眠是为了什么啊?不就是让她留着在你的在身边吗?”

“你说的我都明白。”

游南鹑大声地哎了一声,道:“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是那么想不开的人嘛!”

但是随后,游南鹑难以启齿地说着:“你是真的打算这样做吗?”

景南栀郑重地点了点头,游南鹑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道:“那你就这么办吧。”

得到好友的支持,景南栀边开始行动了。

墨灏臣没有景南栀那么多的花花肠子,一心只想寻找慕思思。

可是他找遍了大街小巷,还是没找到慕思思。

要想在一个异国他乡的地方找到一个刻意躲着你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墨灏臣高大的身影立在街道,看着旁边还有买菜的老人,蹒跚着身子,墨灏臣脑子里浮现出了之前慕思思帮助哪个老人的情形,有了思路。

墨灏臣马不停蹄地往昨晚的那个地方赶去,当他价值不菲的鞋子踩进哪个区域的时候。

墨灏臣的鼻子一皱,这也太臭了。

墨灏臣大步行走着,寻找慕思思的身影。原本在众多的菜贩中,墨灏臣根本不能一眼找到慕思思,但是在视野里有一个人影猛地蹲下来。

墨灏臣顿时捕捉到了那个人的样子,他激动地大声喊着:“慕思思。”

慕思思心里大叫不妙,怎么在这里都被找到了。

景南栀可不会进来这个地方啊!

粗心的慕思思将墨灏臣认成了景南栀。

她没多想,直接开跑。

菜市场,人多纷乱。慕思思身姿娇小,在人群中穿梭,竟然一会儿就逃离了墨灏臣的视野。

墨灏臣东张西望,还是跟丢了。

气愤地抓起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摔在地上,那是一条死鱼。

墨灏臣的手上沾染了鱼鳞,而一旁的商贩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墨灏臣脸上浮现了一抹歉意,掏出了钱包给商贩一些大额现金,又将鱼给捡起来。

鱼身上的腥味,差点没把墨灏臣给送走。

墨灏臣大步离开,甚至脚步上,还有些着急,手下找到了他。

“主子,刚刚在路口看见了慕思思,我们人已经上去追了。”

“嗯。”

禀告完了,那个属下就要走开,但是被墨灏臣叫住了,“带纸了吗?”

手下被问的一脸雾水,墨灏臣提高了分贝,道:“我问你带纸了吗?”

“带了。”

手下惶恐地将水拿给墨灏臣。

墨灏臣迫不及待地用刚才买的水洗了手,用纸巾擦干净。

正是这会儿的时间,墨灏臣的人抓住了慕思思。

“老大,抓住了。”

墨灏臣快速上前,然后把属下给他的那包纸巾拿出来,一直擦拭着自己的手。

属下在身后一脸不解,老大好像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慕思思是如何被抓住的呢?

要不是她情急撞到了七尺壮汉,壮汉拉住非要她道歉,然后又看见一些人模狗样的人在追她,以为她是什么逃犯,被抓住了。

慕思思一脸的愤愤不平。

墨灏臣的人将她带到了一处咖啡馆。

不一会儿,哪个熟悉的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慕思思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墨灏臣见状,慕思思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生气,他还是带着在慕思思面前万年不变的笑容,道:“你生气了,然后跑出来?”

慕思思傲娇地不回答他。

墨灏臣继续说道:“那你是不是听了我们的谈话,才离开等我。”

慕思思的眼神变化了些许。

墨灏臣捕捉到这个信息,身子往后一仰,说道:“我想是选择吧。”

被戳破了,慕思思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气愤地说道:“你觉得呢?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为什么要我做出选择。我是有主见的人。”

“不过是让你做出选择而已,你干什么这么生气。”

闻言,慕思思更气了。

她说道:“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墨灏臣洗耳恭听。

“如果一辆正在行驶的火车正中央有五个人,而另外一条轨道有一个人,火车原本是要直走的,你说这辆火车该如何走?”

墨灏臣之前看过这个话题,他苦笑,道:“这种问题有什么好回答的吗?“

对呀,你也说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