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景南栀就跟着游南鹑一起出去了,临走之前,还特地在门口停下,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哪里也不许去,要是我回来没有看见你,后果你是知道的。”

慕思思知道景南栀是在对她说,于是十分老实的点头,说道:“我会的。”

她有反抗的机会吗?

没有

景南栀这么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没有回来,而空闲了这么长的时间的慕思思,开始无限想念墨灏臣还有慕安安。

而在这个时候,她也意识到,一件事情,她来到这里,基本上是在想要如何的生存下去,根本没有去怀疑,到底是谁把她给抓进来了。

那天,唯一让她感觉到不对劲的就是阮夕雾,如果真的是阮夕雾,那么他又是因为什么将她扔在这个地方这么久。

慕思思百思不得其解,关键更加无奈的是,慕思思现在还根本不确定到底是谁。

脑子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这里的一切让她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惧,更加让她觉得,她永远也走不出这个地方。

直到景南栀回来,他还是如之前喜欢将视线停留在慕思思的身上,慕思思躲不开,只能任由他上下打量她的身子,但是在一起她做好了自己的事情。

景南栀如一头发怒的野兽,压在了慕思思的身上,慕思思的后脑勺着地,差点没震出来一个脑震荡,脑袋晕乎乎,看见景南栀的整张脸都是晃动的。

而在这个时间里,景南栀的脸也越来越近了,直到唇瓣传来陌生的感觉,慕思思如被针扎一般的恶心,抓住景南栀的衣服,不断地将她往后撤,可是没有用,景南栀看起来是一个十分柔弱的人,但是其实他的力气不比一个成年男子小。

慕思思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就要顺着眼角流下,而专注在慕思思唇瓣的男人,注意到了她的泪水,离开她的唇瓣,爱怜地看了她很久,不时还会心有不甘,他说道:“你是我唯一不讨厌的女人,阿鹑说得没错,我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原来是因为这个。#@$

慕思思想要开口,但是景南栀制止了她,说道:“我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喜欢被别人强迫,所以我不会强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把心交给我,到时候你会求着我。”

慕思思心想,这样的事情是死都不会的。

景南栀松开了她,慕思思如释重负地爬起来,眼前癫狂的男人让她更加加强了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心情。

景南栀眼里毫不掩饰的占有,还有他的势在必得都让慕思思反胃,这里就像是古代封建制度一般,甚至是比古代封建制度还不好

但是慕思思也明白一个道理,一味地反抗是没有任何的效果的,所以她学会了服从,她的服从也让她从景南栀的屋子走到了更远的地方。%(

有一次在一个瞭望台,她看见那熟悉的船只,船只靠岸了,甲板上出现了新的女人。

慕思思不由得上前靠近,她在那些新的女人里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那几个人是和她一起进来的。

由于她跟在景南栀身边有一段时间了,船上大部分的人都认识她,有些人的眼里带满了嘲讽,有些人眼里带满了探究,也有些人的眼里出现了癫狂的嫉妒。

她忽视了所有的视线,可是当她看几个熟悉的面孔的惨状,她顿时憋不住了,之前那个针对她的女人,半张脸都毁掉了,而其他的女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瘸腿的瘸腿,断手的断手,她不知道这些女人到底是经过了什么样惨绝人寰的事情。

因为还有几个女人疯了,她们被铁链套住,杂乱头发,脸上尽是污垢,铁链的另一端是冷冰冰的士兵,而有一点慕思思不知道的是,像这样无法再提供可用之处的人会在船只开往深海的时候,丢下去。

这些丑陋的女人还可以卖出去,赚上那么几个钱,榨干她们身上最后一丝丝的价值。

而游南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轻声说道:“看清楚那些女人了吗?她们可恨你了,为什么他们要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片朱唇万人尝,而却可以跟在景南栀的背后,享尽荣华富贵。”

慕思思没有兜住自己的情绪,也忘记了身后的男人如毒蛇一般,是万万惹不起的。

她盯着那些人的眼睛,咬碎了一口银牙,咬牙切齿地说道:“要恨,也应该是恨你,而不是恨我。”

游南鹑像是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一样,朗声大笑,他的笑声引得了哪些女人的注意,纷纷投来献媚的眼光。

游南鹑死死地捏住了慕思思的下巴,说道:“你看见了吗?明明是我将她们关进来的,但是她们还是在想尽一切的办法勾引我,你说,这样的她们是更恨你,还是更加的恨我?”

“你!”慕思思气得想转身。

但是游南鹑捏住了她的肩膀,慕思思的肩膀顿时疼的受不了,额头上起了细细的汗珠,道:“好疼。”

“你还真是脆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你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也会让她亲自来告诉我,她要弄进来一个人。”

慕思思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说道:“他?”

“告诉你也没有,你要是能够逃出去,还好,但是有我们在,你这辈子都逃不出去。”

慕思思内心涌现出一股绝望,她说道:“为什么我和你们无冤无仇?”

“的确是无冤无仇,但是我是一个重视利益的人,我也不想苦了你啊,但是没办法,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我是不可能从这走出去的,是吗?”慕思思颇为绝望的说道。

游南鹑在身后点头。但是慕思思看不见。

随即慕思思抓住了游南鹑的手,说道::“那你能让我一辈子跟着景南栀吗?”

“你居然还直接叫人家的名字?”游南鹑的重点好像不太对劲。

“若是景南栀喜欢,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若是他那一天要是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