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跟着系统干,设法干掉摄政王了。

【宿主,您在朝中收买拉拢一些忠臣良将,也是可以获得积分的呢。】

慕容清默念:“知道了。”

慕容清发现,自己正在往太医院走。

慕容清弯腰摸了摸阿黄的狗头:“亲爱的,咱们不去太医院了,今天翘班,反正也不给俸禄。我得去兼职挣个外快,否则,你都啃不起骨头了。”

阿黄汪汪汪叫了几声,它听不懂别的,骨头这个词,它是听熟了的。

慕容清一路出了皇宫,时不时有几个相识的人跟她打招呼。

有的人认出了阿黄,心想,慕容太医如今可真是攀上摄政王了,居然都开始帮摄政王遛狗了。

这些人对慕容清的笑里都多了几分恭维。

慕容清到了王府,找到董管事,说奉傅御宸之命,前来挑选药材为摄政王配药。

董管事这次干脆将慕容清带到了放药材的库房。

董管事介绍说:“昨日,府上花重金采购了几根长白山的千年人参,慕容太医看看能不能用?”

慕容清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玩意儿可值钱了,忙说:“能用,都拿来吧。”

董管事说:“最大的这根给你。”

慕容清看了看,说:“都拿来吧你。”

董管事惊讶地问:“需要用这么多吗?”心疼,虽然花的是府上的银子,董管事也心疼。

慕容清面目改色心不跳地说:“是啊,好几根人参,熬出一碗汤,给摄政王服下,他的身子才能好起来。”

董管事咬咬牙说:“那好吧,只要是对主子的身体好,多花点银子算什么。”

慕容清点头说:“是,摄政王的身子可比银子重要多了。”

慕容清拿了五根人参,顺了三颗灵芝和一瓷罐的冬虫夏草,又挑了些寻常药物,才出了王府。

慕容清转脸去了与她相熟的药铺,只留下一根人参,一颗灵芝和一小捧冬虫夏草,准备用来糊弄傅御宸。

慕容清将其余的药材全都卖了,一共卖得了五百二十两银子。

慕容清的月俸是每个月三两银子,她算了算,自己是反过来赚了太多了。

但慕容清一想,难道灵药不算银子吗?灵药傅贼拿银子都买不来。

这样一掰扯,慕容清心里就没有愧疚感了。

慕容清顺路拐到菜市场,买了几根大棒子骨,买了三斤五花肉和一些大葱,准备回家包上一顿香喷喷的饺子解解馋。

她想了想,又买了一条鱼,一大块卤牛肉,和一些肋排,又买了糖、醋、花椒、茴香等调料。

阿黄闻见肉味,跟在慕容清后面,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快。

慕容清一进家,迎面遇见了她娘翠兰,翠兰的眼睛睁得溜圆,问慕容清:“儿啊,你怎么买这么多肉?这得花多少银子啊?不过日子了吗?”

原主的爹慕容卓心软,平时遇见来医馆看病的穷苦人,慕容卓不仅免了人家的汤药费,还会倒送给人家一些碎银子,让人家买只老母鸡补补身子。

慕容卓爱面子,举所有的财力,盖了七间青砖瓦房——五间堂屋,两间配房。

如此一来,家里就更捉襟见肘了,平日里一年难得有个荤腥。

等到原主进了太医院,一个月三两银子,全家人都指着这点银子过日子,中间还给她爹办了丧礼,一家人日子还是过得紧紧巴巴。

别说平时,就是过年,慕容家也没有买过这么多肉。

慕容清笑着对翠兰说:“娘,我身子亏空了不少,得补一补,不然会落下病根。”

慕容清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说动她娘。

翠兰看看慕容清那纤细苗条的身子,叹了口气:“那你也不需要买这么多,买些够你自己吃就行了。”

慕容清嬉皮笑脸地在她娘跟前撒娇:“娘,难道,我吃着,你们看着?那样我也吃不下去啊。”

翠兰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啦,好啦,这回就算了,下回可不敢这么铺张浪费了。”

这天气,肉放不住,翠兰只得琢磨着,一下子把这些肉全给做了。

映雪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绣活,出来问慕容清:“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奴家还没顾上去接您呢。”

慕容清将一根棒子骨扔给大黄,抬头看了看映雪说:“我不放心你的伤势,今日太医院也没什么事,我就早些回来了。”

慕容清发现自己越来越会哄女人了。

果然,映雪含羞低头说:“大人,奴家的伤不妨事。大人,这不是摄政王养的阿黄吗?”

慕容清点头说:“正是,摄政王把它送给我了。”

映雪心中奇怪,摄政王极是喜欢阿黄,平日里凶都不舍得凶它一下,居然舍得送给慕容清?

慕容清则回屋里,在纸上写了一些朝臣的名字,思索着该怎么样拉拢他们。

慕容清开始重操旧业,给街坊邻居们看病,挣点碎银子。

两个姐姐都到了出嫁的年龄,必须得存点银子,给两个姐姐当嫁妆了。

原主的爹不在了,慕容清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体,就得撑起这个家,护好她娘和两个姐姐。

慕容清每天都去看灵儿,给灵儿换药,她的伤势逐渐好了起来。

有摄政王镇着,皇上每天除了友情出演一下上朝仪式以外,就是被关在昭阳宫里闭门思过,倒是没有机会找慕容清和灵儿的麻烦。

转眼就到了第七日的夜间,又到了傅御宸毒发的时候。

这一次,傅御宸早早地就把慕容清叫到了跟前。

慕容清又煎了一锅并没有什么用的药汁,只是,这一次,她不打算把从系统那里兑换的灵药加进去。

慕容清想试一试,如果没有灵药,她的体香能不能缓解傅御宸的痛苦。

往常,傅御宸都是第七日的戌时毒发。

今日,戌时之前,傅御宸就跟在慕容清旁边,不肯稍微挪一挪地方了。

到了戌时,这个往常他最恨的时辰,傅御宸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

甚至,因为慕容清在旁边,傅御宸觉得头脑还要比平时更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