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我吗?”朱一男看看四周,又看看眼镜警察。

“是你,朱老师!”眼镜警察笑着说。

“快走吧。”他笑着说,“你的事情查清楚了。”

朱一男转过身快速地看一眼弓背男,他用眼睛示意朱一男保重,朱一男也用眼睛示意他保重。

眼镜警察带着朱一男去了物资室归还了马甲,取回皮带、钱夹等东西。

他提好裤子,整理好衣物。

签了字,走过所长室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任笑着走出来握着他的手说:“我就知道你没有事,很快就出来了。”

“谢谢你的关照!”朱一男握着他的手说。

“今天局里马上要开会,该天一定请你吃饭!”任可武抱歉地说。

“在里面也没有办法照顾你!”任面带愧色地说,“让你受苦了!”

“你职责所在,不能徇私!已经很照顾我了,我在里面没有受任何的委屈!”朱一男微笑着说。

“留个电话!”任掏出电话点开屏幕。

朱一男说出电话号码,任所长输入手机。

朱一男摆摆手,告别!

当走出拘留所的大门,他远远的看见黄莺穿着一袭墨绿的裙子。

她远远的跑过来,紧紧地搂着他。

“你受苦了!”黄莺喃喃地说。

“先去刮一下胡子!”她说,“你看你的胡子!”

朱一男拿出手机,借着屏幕他看见自己的胡子黑叉叉的,就像一个野人一样。

看着不远处的理发店,两个人走进去。

“理一下胡子!”黄莺说。

“多少钱?”

“五元!”

“刚出来吧!”

“你咋知道?”

“我们这里是距离拘留所最近的理发店,主要就接待出来的人,很正常。”中年理发师平静地说。

朱一男始终一言不发。

走出理发店,黄莺拉着他的胳膊说:“去洗个澡!房间我都订好了!”

朱一男一句话不说,点点头。

上了电梯,到了宾馆,还是那家桃园宾馆。

进房间,朱一男脱去了外衣、和裤子,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还不好意思了!”黄莺笑着说。

朱一男没有吱声。

洗手间里他脱去了内衣,打开热水水龙头。

他摸着那块玉,想着沈千尺的嘱托。

他站在浴霸下面,任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我一定要重新的活!”

他放好了玉,穿好内衣走出房间。

黄莺凑过来,从洗手间里拿出吹风机。

“来我给你吹头发!”朱一男坐在凳子上。

黄莺打开电源,吹风机“呼呼!”地吹得朱一男的头发乱飞,朱一男闭着眼睛。

他努力的让自己的脑海空洞。

黄莺身上的香味还就钻进他的鼻子。

他一把掀翻她。

黄莺“嗯......”躺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

黄莺拍拍朱一男的额头说:“你好像关了几十年似的。”

朱一男睁开眼做起来,喝了一口矿泉水。

“我是怎样排除蓄意伤人的?”他看着黄莺问。

“警察调取了烧烤店的监控,雷也做了全力的佐证,那是他的前妻,咱们碰巧遇上了!”黄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那个红衣女晕倒就因为本来就是高血压,那天她也喝了大量的白酒!”

“第二天下午就醒来了,她忘记了自己做了啥事!”黄莺穿好衣服涂着口红说,“一切都解释清楚了,她只是头皮擦伤,没啥事,一切都解释清楚了,你也就放出来了!”

“你没事吧!”朱一男忍不住关心的问。

“我是晕血。”黄莺笑着说,“你是知道的。”

朱一男看着她没有说话,他有点饿了。

他一边慢慢的穿着衣服,一边对黄莺说:“好饿!”

黄莺笑着说:“把老汉累坏了!”

就在这时,黄莺的电话响了。

“在那呢?”

“我在幼儿园宿舍。”

“你在那里?”

“送了个人情,去找贾所打会牌!”

“晚上要是回来早了,给你打电话!”

朱一男一听是胡力少的电话,怒气直接冲到头顶。

“他拿起包,一甩手关上门走了。”

黄莺一看挂了电话,跑出门大喊:“等我!”

朱一男头也不回的,走到电梯口,压了一楼。

黄莺跑回客房,拿着包跑过来,朱一男已经坐着电梯下楼了。

当她追出酒店时,朱一男已经坐着出租车扬长而去。

坐在出租车上,朱一男的电话响了来,他知道是黄莺的,没有接。

不一会手机的微信消息提醒响了,朱一男没有看。

他闭着眼睛,他也不想想这件事了。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搓开手机,上面有黄莺发来的信息:我和他没有什么,请相信我。

“相信你个鬼!”朱一男骂道。

“莎莎呢?”朱一男到处找。

“哦,我放在宿舍后面的仓库了。”他这才想起来。

赶紧起身,跑到仓库,搬出莎莎,抱到宿舍。

他找出备用电池,充上电。

一个小时过户,他启动开关。

“给我敲敲后背。”莎莎温柔的敲着。

“这是她应该做的。”朱一男想。

一会朱一男进入了梦香。

一会电话响了,朱一男迷迷糊糊接起来:“谁?”

“一男,你听我说?”

“你先别挂电话!”

“你进去我找好几个人想办法把你捞出来?”

黄莺哭了起来。

“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做?”她哭泣着说,“我能找到人都找了,人家也帮忙了。”

“那你的意思我要谢谢他了。”朱一男气愤地说。

“我也没办法?”

“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以后你不要给我操心,也用不着!”朱一男嚷道。

“我想你!”

“去想你的胡哥吧!”朱一男挂了电话。

反正也睡不着了,他起来喝口水,脱了外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手一摸碰到那块玉。

“明天去桃园市找找,是不是真的,心意到就行了。”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话打过去。

“晁校长,我是朱一男,身体没好,还的去桃园市检查一下。”

刚出来时,黄莺告诉他,给他请了三天的假,说是去桃园县看病了。

“没事,好好检查。”

挂了电话,朱一男看着玉,想着,这是怎样一位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