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搭公交车没穿内裤,花穴被绑绳小骰子弄得汁水淋漓,遭陌生人猥亵

今天是原白的二十四岁生日,白色情人节,又是个周末,满大街的情侣,满大街的粉红泡泡。

原白却还是单身,虽然公司的同事都对此深感怀疑,试问一个皮肤白皙,颜值出众,身高腿长腰还细的帅哥怎么到现在还没找到交往对象?不仅没有女朋友,连暧昧对象都没有。

原白怎么可能有对象,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被自己的母亲严加管教,在上学时既不跟女生有暧昧来往,也不跟男生打成一片,生怕关系熟稔后对方会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原白苦苦压抑着自己,从身体到情感,不敢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畸形的身体。

公司的已婚姐姐们在介绍对象未果后,热情就退却下来,偶尔还会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原白,这么帅的小伙子真是可惜了,怎么就不行呢……

而她们却不知道,此刻的原白正穿着自己新买的连衣裙,渴望着一会儿在公交车上能被陌生人抚摸肉体。

原白戴着黑色的假发,直垂腰部的发尾打了一个妩媚的弯,脸上画着淡雅又不失女人韵味的桃花妆,眼角自带潮红,显得惹人怜爱,更让人燃起了一股想要将其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的兽欲。而他身上穿的这件连衣裙是他最喜欢的一件,上半身是抹胸,将他尚不算太过丰盈的双乳束缚起来,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腰侧向上的十五厘米以绑带紧,白皙的皮肤直接与空气接触,让人想把手指插到衣服尽情抚摸。高腰的设计不会凸显出他略宽于纤细女生的腰,裙摆大约在膝盖上十公分,笔直白皙的双腿裸露在外。

三月份的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但原白却没有穿丝袜或是打底裤,他甚至连内裤都没有穿,仅仅以一条拴着情趣小骰子的勒住前后,粗糙的小骰子就紧紧附在他敏感的花穴上,每走一步,那小骰子都会碾过他的阴唇,从体内升起一种羞耻的快感。

幸而这车站离他家不算太远,否则原白真担心自己的骚水还没上车就会流的满腿都是。

今天出门的人很多,公交车上座无虚席,而这正和原白之意。他扶着扶手默默地看向窗外,本就致的五官在妆容的作用下更显柔美,近乎完美的侧颜让人十分惊艳,这样一个美人如此忧伤地看着窗外,是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在情人节这天形单影只,难道是失恋了?

而美人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今天他会成功吗?

汽车悠悠的走,这一站是h市最繁华的购物街,上上下下的乘客有很多,车门刚刚关闭,原白的肩膀突然被人带着力道按压了一下,“对不起,人太多挤到你了。”

对方嗓音低沉,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原白的耳畔,原白没敢回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比穿着高跟鞋的自己还要高上半个头,起码也要185以上了。车上的人果然如对方所说,人挤着人一点缝隙都没有留,原白有些焦躁地并着腿,仅仅是绳子和骰子的摩擦难以满足他的欲望,他忍不住解开自己的牛仔上衣的扣子想要透透气,微微露出的莹白乳肉让身后的男人眼神一暗。

原白感觉一只大手从肩膀处缓缓滑向他的背部,带着色情的意味在腰间摩挲了两下,然后就伸进了他的外套之中。正准备滑至胸前就发现了他腰侧的风光。男人微勾唇角,略带薄茧的指腹抚摸着绑带部分的细软皮肤,滑滑的,让人停不下手。

原白的身体早在对方的手伸进上衣后就僵住了,他低下头,抓着扶手的手忍不住攥紧,却没有让对方手的想法。忽然,他差点惊叫出声,幸亏反应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对方竟然直接穿过绑带把手伸到了他的胸前,抓住他的胸揉捏了两下。

骚水从花穴中缓缓流出,原白微微向后缩了缩身体,得到默许的男人更加得寸进尺,几乎将整个人都贴在了原白身上,下身鼓囊囊的那出就贴在原白挺巧丰满的屁股上,随着车上乘客的走动不时撞上两下,色情极了。

火热的大手覆盖在原白的奶子上,衣服的束缚感让对方的动作力道增大,原白能感觉到自己的乳肉都已经溢出对方的指间,指腹时不时按压着乳头,时而暧昧地在乳晕上打着圈,他感觉自己右边的奶子被摸得发烫,双腿被爽的酸软无力,原白微微向后靠去,用肥臀蹭了蹭对方的腰胯间。

操!男人被蹭的邪火上涌,另一只手伸向对方的裙摆间,顺着细腻的大腿一路向上,他真恨不得当场就把身前这个妖操的再没有力气勾引自己,操的只会嗯嗯啊啊地浪叫,然而这么一个尤物他可不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只能用手指解解馋。当毫无阻碍地摸到原白微微挺立的肉棒时,男人微微一愣,满脸情欲的原白顿时一阵紧张,对方发现自己是穿着女装的男人了怎么办?会不会觉得恶心?

没想到对方只是愣了两秒,粗略地在他的肉棒上揉了两把后就继续向后摸,原本只是想揉捏两把大腿内侧软肉的男人却惊喜地摸到了泛滥着骚水的花穴。这妖居然没有穿内裤,还……

男人顿觉自己捡到了大便宜,他本就是个双性恋,喜欢穿女装的骚受他也干过不少,却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个美艳的双性人,敢不穿着内裤就跑到人群密集的公交车上,不是欠操是什么?

原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细细地摩挲着他的阴唇,将早已经湿透的绳子和小骰子拨到一边,强大的刺激顿时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却没想到这动作在男人看起来完全是在勾引他继续深入。粗糙的手指缓缓插入原白的花穴,一指……两指……原白感觉自己的花穴被对方的手指插得咕叽咕叽作响,幸好公交车上机器和人声都很嘈杂,他又站在一个人少的角落,尚且没被发现端倪。

“嗯……”原白被对方的手指抚摸地摩擦着双腿,喉间忍不住哼了一声,微软的小鼻音让男人腹下一紧。

“怎么这么骚?就这么欠操?”

男人的问话让原白感觉一阵羞耻,又有些难堪,空闲的左手顿时伸向身下想把男人蹂躏他花穴的大手拽出来,没想到却摸到了对方手上满满当当的骚水。原白的手立时缩了回来,忍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两下,有点黏黏的。可能是因为把花穴弄出水的是个陌生男人,原白感觉手指上的液体格外的骚,格外的色情。

“小骚货想不想被大鸡巴操?”被原白的反应逗笑的男人说话时都带着两分笑音,但话的内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粗俗下流。

原白忍不住绷直双腿,他渴望被狠狠贯穿,他想要让别人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的花穴里,他想尽情地沉沦在肉欲之中,他好想……

“小骚货怎么不说话?”

下一站上的人更多,男人被挤得和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