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风子说到这里,风岚宗少族长目光微微波动,绿风子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的确是风岚宗的实情,且风岚宗门主常年在外四海飘荡,几乎且问风岚宗之事,遂把所有事物都交由电尊人处理,风岚宗少族长如今刚成长起来,想要在风岚宗创建自己的党羽亦异常困难,几乎是步履维艰,且这个绿风子亦正亦邪,很不好说,风岚宗少族长绝对不能为绿风子出头,如若是陆逸北还有情可原,至少遂风岚宗少族长不会置之不理。且可借绿风子之口让众人都知道电尊人的野心,这亦不错,自己亦可渔翁得利。

诸多势力不敢得罪电尊人,且四周的百姓和赌徒却不管他,诸多人都在谩骂:“哪来的死老婆子,且敢搅局比武,这东玄域亦太窝囊了,让一个老太婆给搅和的如此这般,赶快还给我赌资,老子输了多少全部还给我,这天台比武便是一场假的,根本便是内定的!”

如若一个赌徒两个赌徒这么说,没人会理会他,只把他当做赌博之后的怨气,且几十万赌徒这么起哄,仿若掀起了滔天巨浪,诸多小门派亦跟着起哄,好多输了金子的赌徒都拿起石子往比武场上扔,且有结界的护卫,且闹的这么凶,储君文臻很是难堪,不由又把目光投向了宰相波松。

宰相波松心中苦笑,这事我可管不了,自己的修为才到化真境中期境界,这老婆子亦是通神境,储君文臻很显然是不想得罪人,如若我出面,这老婆子一巴掌拍下来,我可要倒霉,且储君文臻的态度很不坚决,遂松涛干脆亦不淌这趟浑水,储君文臻朝他看来,他眼睛看向别处,装作不知。

此时,储君文臻无法,站起身冲电尊人拱了拱手说道:“电尊人这是为何?这只且是小辈间的一场比试,你怎么能大动干戈?况且我们这场比试皆是秉承着这次比武的公开公正,如若你加以干涉,以后还会有人出面干涉,这样一来,我们的比武以后遂成了门派之间的争斗了,今日风岚宗出头,明日黑纱门遂会出头,紧接着寒门遂会出手。”储君文臻正说到此时,诸多人都站起来叫好,寒门和褴门的人亦跟着喊道:“我们的人都败给了一个小三,如若按照电尊人的说法,我们的门主和大长老亦要出来搅局,这天台比武不算数,我们重新比过。”

且东玄域皇帝储君文臻站起来公然反驳电尊人,诸多与风岚宗不对付的门派都出面指责电尊人,尤其是黑纱门的二长老陈一鳯,站起来冲电尊人冷笑道:“如若风岚宗要管教子弟,完全亦可回到自己的门派去管教,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亦是天台比武,天下修行者都聚集在此地,遂这场比武的东玄域皇室还是东玄域国君储君文臻,你这是在管教自己的子弟还是在给我们的国君下马威?你是在扰乱天台比武还是在向天下的修行者都传递一个消息,你风岚宗不仅要凌驾东玄域所有门派之首,遂还要取代东玄域皇室的位置,你这不似在管教子弟,你这是在让国君难堪!”

陈一鳯的话如一记重锤锤在所有人的身上,本来一个小事,让陈一鳯利嘴一说,遂成了大事了,这下电尊人有些为难了,想要带绿风子走,亦或想要继续和绿风子敌对,且此时亦然犯了众怒,遂绿风子的修为电尊人亦亦可看出,即便是化真境亦很难将他击败,季娇实在不似他的对手,如若自己要击败绿风子,至少亦要在十个回合以上,想三招两式将绿风子擒拿,亦是不可能的,这沼泽之眼至少亦要三个回合才能将其解除。

陈一鳯尤其旁敲侧击给储君文臻听,这亦是黑纱门打击风岚宗一个很好的机会,陈一鳯岂能放过?五个门派当中只有花间派一言不发,花若云且是参赛子弟,且花间派亦有长老坐在其中,且这个长老用神识请示了一下花若云,花若云亦微微摇头,这个长老随即明白,这是黑纱门在和风岚宗狗咬狗,花间派还便是这些大派中最弱的门派,子弟亦是最少的门派,此时还不似亮相的时候,让他们继续狗咬狗去吧。

储君文臻随即站了起来,脸色微沉,冲电尊人说道:“这样吧,电尊人,今日的事遂这么算了,你亦不要再带绿风子走了,大家亦不要在计较这件事,遂当此事没发生过,天台比武是整个东玄域所有门派,所有家族,所有国度的事,并不似某一个门派亦或某一个国度的事,今日莫要说你带绿风子走,便是我想带绿风子走亦不可能,这是一场公开公正的比武,技不如人亦可再进行修炼,以后还有机会再比,且我们输场却不能输人,如若每个人输了比赛都如此这般,遂这比武遂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比武的宗旨亦是为了提高修行水平,并不计较一时的得失成败,如若电尊人有兴趣亦可继续留在这里观看比赛!”

储君文臻说到这里,脸色亦然很难看了,显然陈一鳯的挑唆是成功的,电尊人要在这里闹事的确是没有把储君文臻放在眼中。储君文臻表态,手下数百个化真境的近卫军还有三十多个化真境的贴身侍卫,遂都一起发出强横的修行力量,几乎下一秒遂要对电尊人发出,遂护卫储君文臻。

电尊人即便再强悍亦抵御不了这么多侍卫高手,如若要发动风岚宗子弟亦绝对不似东玄域皇室的对手,一个门派即使再强大和一个国度亦是没法比的。更何况是东玄域的千年帝国。

电尊人心中冷哼一声,暗想这个仇我先记下,总有一天你储君文臻会后悔的,电尊人随即微微哼了一声,旋即说道:“既然国君给这个逆徒一些薄面,我电尊人亦不似胡搅蛮缠的人,这天台比武的确是秉承着公开公正,我老太婆亦不似不明是非之人,比武继续进行,我亦可带着我的徒弟季娇走了,让她继续修炼,在下一次的比武中再让季娇回来,再让你们看一看我徒儿的真正修为,到底如何!”

电尊人说到此处,手一招,季娇且飘飘悠悠被那只手托住,接着转眼之间这电尊人的虚影和季娇全部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且天台所有的赌徒和百姓还有一些小帮派的修行者都在大骂:“狗屁老太婆,赶紧滚!没有人希望见到你,长的亦太恶心了!赶快滚吧!”

这些赌徒和小帮派大骂不止,此时亦代表了其他门派的心声,只且大门派总要有大门派的意思,能动手亦不会破口大骂,那是泼妇的行为,这次风岚宗的面子亦被丢大了,便是同样身为风岚宗的风岚宗少族长心中却异常痛快,这电尊人亦有今日丢掉面子的时候,实在是活该!

且比赛继续进行,储君文臻出面,所有人都高呼东玄域公平公正,高呼储君文臻英明!储君文臻随即点头,且心中却直咧嘴,暗想这些王八蛋,又把朕推向火坑了,以后这电尊人肯定会和帝国过不去,且又一想,堂堂帝国如若连一个门派的大长老头怕,那自己这国君亦可不用当了。储君文臻想到此处,摇头笑了笑,暗想这风岚宗看来亦真到了洗牌的时候了,得让他们知道知道,在东玄域到底是谁说了算。

且季娇的缺席,这场比赛算绿风子胜,最后一场只剩下花若云和林子锋,刚才不愉快的事情飞快的度过了,众人又把视线集中在花若云和林子锋身上,百分之七八十的人毫无疑问的都相信花若云胜,亦有一些人喜欢剑走偏锋,说林子锋会胜,总之,各人都有各人的道理,花若云与林子锋亦缓缓的走向擂台,他们都明白,总要给那些赌徒押上赌资的时间。

两人缓步走向擂台,林子锋只伸出了三根手指,旋即对花若云轻松的笑了笑。

而花若云却轻轻的只回答了一个字--“呸!”

林子锋摇头苦笑,暗想这个花若云原来这么记仇,和最初那嘻嘻哈哈勾引自己的模样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且这花若云一生气的时候别有一番韵味,仿若比笑的时候更美丽更动人。林子锋不禁有一点心动了,随即又摇摇头,暗想自己麻烦的事亦然够多了,一个女人便是一个大麻烦,自己亦然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了,这个花若云更是一个带刺的红玫瑰,亦或是一个马蜂窝,自己遂不要轻易的过去招惹了。

林子锋伸出三个指头旋即又冲花若云招了招手,那意思是请你放马过来吧!这种手势亦让花若云气愤道了极致,遂皓腕一晃,皎洁的新月弯刀出此时皓腕之上,刀锋凛冽,划出一条迅猛无比的弧线朝着林子锋狠狠刺去,且这一击且花若云用上了十成功力,如若这一击击中,林子锋可能会四分五裂。

林子锋暗道一声这女人好狠,若不似自己拥有了龙老之力,这一击很可能会让他无法躲闪过去,看似寻常的一击,且这一招之下几乎封堵了林子锋所有的进攻和退出的路线,这一击又无迹可寻,无招可破,遂只能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