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这样,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你们……”

杨棠哂道:“你想认识我们,那是你的事,但我俩不想认识你,这就是我俩的事了。最重要的是,别把你的事混淆成我们的事,两者之间没联系啊!”

“我……”

被杨棠一阵抢白,清秀男子一时间竟有点无言以对。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白衬衫齐膝裙的女人走了过来,凑到清秀男子身边问道:“弟,怎么了?”

“姐……”

杨棠本来不甚在意来人,不过他的目光在对方脸上睨了一圈后,顿时就有点讶然了:“宇都宫紫……”不得不说,来的这个身高在一六六左右的女人脸盘子有六七分像杨棠前世的某位东瀛女忧宇都宫.紫苑,而且眼前这女人的身材比例比原版的更曲线,尤其是那对前凸的大凶器。

不止是杨棠这么觉得,事实上在场雄哥们的目光几乎全都聚焦在她那对大凶器上了,杨棠的目光扫描时间还算短的,可是即便这样,还是被上官茗欣暗中掐了一下。

“干嘛啊学姐?”

“你眼睛看人家哪儿呢?”

杨棠微愣道:“没看哪儿啊?就看个胸部。”

上官茗欣闻言翻了个白眼,又想掐他。

杨棠轻轻闪过,嘟囔道:“揪我干嘛?那白衬衫都快被撑爆了,我看一眼咋啦?那儿长着不就给人看的嘛,还能怪我啰?除非她不长。”

上官茗欣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刨了他一爪,悄声道:“我估摸着这女的不好对付,交给你啦!”

“凭什么交给我?”杨棠辩道。

“我又不喜欢她的凶器,当然交给你啰!”上官茗欣理直气壮道,“还有,你没发现她现在看过来啦,正瞪你呢!”杨棠依言一瞟,果然和白衬衫女人的目光对上了。他赶紧低垂了一点目光,重新落在对方的大凶器上。

白衬衫女人只觉胸部被无数灼热的目光穿插而过,毫不尴尬,但令她最最感到可恶的目光就在正前方。她当即踱步到杨棠跟前,叱道:“你在看哪里?”

好险杨棠没昏了头,直接点出对方的凶器,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什么啊?现在是我在问你话!”白衬衫女人相当自我为中心,好像她一问话,是个男人就得上赶着回答。

可惜今次她遇见了杨棠,一个更加日趋自我为中心的大男人:“拜托~~你问我我就得回答么?你老几啊?”

白衬衫女人气急而笑,道:“哼哼,你问我算老几?你问我算老几?你听好了,我叫林春瑜,(又指了指清秀男子)这是我弟弟,林秋璋。我大舅现任这里的副台长,你觉得我算老几?”

听到这番嚣张的话,周围的选手一片哗然,甚至不少人心里都在想,就算你舅是这里的台长,你也别说出来呀,你这样让我们剩下这些选手怎么玩啊?

杨棠却浑不在意,还忍不住瞟了上官茗欣一眼,心说这妞的老子可比副台长牛偪多了。但想归想,他并未将上官茗欣的家世背景宣之于口,只是朝林春瑜冷笑道:“密斯林,你这样拼爹不好吧?哦不对,应该是拼舅舅……”话到此处,周遭选手轰然大笑,(不许笑)林春瑜向四周大声呵斥,“拼舅舅,坑的可是你老妈耶!”

听到杨棠的话,林春瑜气得大凶器乱颤,差点没把白衬衫的扣子给崩掉:“你、你敢数落我舅舅,你信不信你今天登不了台?”

“哎哟,我好怕呀!”杨棠倏然举起左手,晃了晃攥着的手机,同时摁下重播键,“密斯林,我等的就是你刚才那句话,我要是今天上不了台,或者上台之后有任何被刁难的情况发生,那我都会算在你舅舅头上,去监察委员会投诉你舅舅……(你敢数落我舅舅,你信不信你今天登不了台)”

林春瑜略显洋洋得意的声音出现在了杨棠的手机里,现场陡然一静,旋又嗡嗡作响,间或夹杂着一些窃笑。

林春瑜呆住了,就连因林春瑜出现而镇定许多林秋璋也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再说了,你舅舅也就一个副台长而已,这电视台里难道就没有其他副台长还有台长了么?”杨棠又道。

林春瑜秀眉大皱:“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杨棠皮笑肉不笑道,“你舅舅贵为副台长,在这电视台里肯定有很多朋友吧?”

“有朋友,怎么了?”

“那……难道就没什么对头?”杨棠哂道,“比如台长到点要退休了,你舅舅该不会顺利就当台长了吧?”

林春瑜总算听明白了杨棠的意思,脸色剧变:“你、你你……”

“有道是商场如战场,我估摸着这人事升迁也差不多……你瞧瞧那些身家亿万的豪商,按说他们已经赚够了钱,可为什么不退隐享福呢?不仅是他的手下几千几万人要吃饭,得扛这个责任,同时从贫到富的过程中,这些一代豪商们白手起家总会或多或少得罪些人才能完成资本积累,所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不能退,一退说不定就会被对手玩死,所以呀,你舅舅也一样,得争台长,不然让他对头当了台长,还有他的好么?”说到这里,杨棠又把手机录音播了一遍。

林春瑜和林秋璋面面相觑,颇有点灰头土脸的赶脚。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挂着胸牌的工作人员领着两个端箱子的跟班来到了廊上,明显职位不低。

胸牌工作人员拍了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到他身上后,道:“各位,等待室的播音已经打开,等下主持人宣布开始后,请按照场内情况和自身的号牌依次上场。”说罢,他冲后偏了偏头。

他的两个跟班走上来,开始交替从各自的箱子里摸出号牌,唱道:“七号,邹义;三十二号,李恭真;十五号,邓森……”

号牌的顺序是乱的,但上面各有名字对应,所以倒也不至于造成混乱。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跟班念到了杨棠的名字:“六十三号,杨棠;六十二号,上官茗欣!”

“嘻嘻,真好,跟你挨在一起了。”上官茗欣欣喜道。

孰料边上的林春瑜同样在笑,只不过是冷笑:“有的人真是天真呐,如果要按牌号捉对比试的话,也应该是六三六四才对。”

“啊~~那谁是六十一号?”杨棠下意识问了一句。

“六十一号,林秋璋;六十四号,林春瑜……”

林春瑜闻言先是一怔,旋即瞟向杨棠,冷笑道:“如果捉对比试,将会是我跟你,哼哼,看来你的运气不太妙啊!”

杨棠哂笑道:“恰恰相反,如果真是对上你的话,我倒觉得我的运气爆棚了。”

“那咱们走着瞧!”林春瑜咬着后槽牙道。

“走着瞧……”

又过了不久,唱牌号的工作被俩跟班圆满完成了,总共一百多名复赛选手无一缺席。

此时,胸牌工作人员拿了张椅子来到等待室门口的位置,开始放廊上的选手进入室内等待:“一至十六号先进,进等待室后,注意听前台主持人的指示。”

同一时间,前面演播厅。

看看场地,不得不说,这华夏台的硬件设施实在够下本钱。全面化的布景,多功能舞台,舞台后方的超大荧幕,这完全是春节联欢会的标准,实际上也是,电视台方面直接把联欢会的演播厅给调整出来举办诗词大会的复赛,这其中腾龙集团舍了天大的面子。

至于几大评委的座席那就更是舒适到没法形容,简单一句话,那就是至少座椅的贵价程度不比头等舱席位来得便宜。

同时,在观众席与评委席之间还另分了一块嘉宾席,这个时候已经坐满了人。这帮人中有媒体的,有文学协会的,也有出版社的,还有不少高校的教授副教授,他们受邀来看比赛,同时会在复赛的某一阶段参与评分。再说了,有好的诗词可以刊登,也可以买断嘛,实在不行,大家合作双赢亦是可以的。

这边嘉宾坐满了,那边观众席上也坐了差不多三分二的人,只是台上主持人尚未现身,所以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甚至有些人议论的声音都快赶上卡拉OK了。

不过随着五位重量级的评委鱼贯进入演播厅,依次入座台上位置最佳的红皮椅后,周遭的嘀咕声才渐渐地消匿下去。

“季老,您坐下这么久一句话都没有,在想什么呢?”坐在最左边的楚客向坐在中间靠左的季自生问道。

“呵呵,没想什么,只是期待着快些开始,想瞧瞧如今这网络文学开始泛滥的时代,咱们国学还有没有什么好苗子。”季自生淡笑道。

要知道,季自生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生人,在如今这个杨棠穿越的新世纪中已然七十多岁,却仍精神矍铄,丝毫不见龙钟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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